匪兵一呆之际,身体忽然一矮,感觉双足传来剧痛。四五个人的脚,竟被姚秀才手里多出来的两把刀,割了下来。 他们发出惨嚎,滚倒在地上,而双足竟没流多少血,断面有被烧焦的痕迹。没错,姚秀才手里的是激光刀。 看都没看倒地的几人,来到院中,将石碾石磨拿开。过去,搬来这些沉重无比的石器,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如今,他感觉过去沉重无比的东西,此时轻飘飘,如搬了块很轻的木板。 “爹爹!贼匪可都离去了,为何咱家还有人嚎叫?” “月芽!上来吧!他们被爹爹砍去了双足,今后,没人能伤得了咱们父女。” 地窖口,爬上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无论谁见到她的样貌,都会被她的美丽迷倒,心动。即使是同为女人的同类,也会莫名为她心跳。 见女儿上来,为了不让她看到血腥的一幕,姚秀才决定将女儿先收入空间,然后送她到长沙府,文举人家。 文举人名文敏贤,是1672年乡试举人,年二十有余。虽然相貌平平,但颇有些才学,那是姚秀才亲自考教过的。 文举人此时在干什么?自己现在将女儿送过去,是不是有些唐突。姚秀才决定悄悄将他喊出来,告诉他真相,让他们家族搬迁到湖北或河南,然后再将女儿交给他。 随着吴三桂攻占衡州,就会于年底攻占长沙府和岳州。他们文家,将会有灭顶之灾。 虽然离长沙府被吴三桂攻占还有几个月时间,但这几个月时间,对于庞大的文氏家族,全族迁移来说,时间不多了。 事不宜迟,他要马上出发,然后再帮黄延收人。等他离开时,再将女儿和他夫婿带离地球。 这座小县城,应该是后世的湘阴,虽然人口没有后世的几十万那么多,经过十数年的发展,也有几万人。 而现在,那些死去的人,几乎占据大半。随着张道士这个刽子手的离开,为了掩盖他的罪恶,他会下令,将这里的人都屠戮一空。 此时,整座县城,还有零星的惨叫哭嚎。这里已经不需要他管了,有黄延在 ,那些历史消亡的人,都会被黄延救走。 姚秀才只要将他的兄弟一家救走。在这个世上,父母早亡,除了女儿,就只有兄弟一家亲人。兄弟住在西城,离他家有段距离。 他兄弟叫姚近渲,年方近三十,膝下一儿一女。老婆李氏,平江人。 此时,他们一家,正躲在和姚秀才家一样的地窖里。这种地窖,还是姚秀才鼓动兄弟挖的,在这个乱世以防万一。 匪兵们占据他们家一直没有走,也没有搜到柴房来,就在他们暗中庆幸的时候。儿子凌云说了句:“妈妈!我好饿!”因为孩子闻到了匪兵们吃烤鸡的香味。 声音不大,被正巧在柴房门口呲尿的匪兵听到。在匪兵的大声吆喝下,屋里出来的七八个匪兵,立刻把柴房围了起来。 他们从柴房把姚近渲一家四口,从地窖里抓了出来。 七八个匪兵把他们分开,其中一人用刀捅进姚近渲的胸腹,扔到外面。小凌云一棍敲在他脑袋上,也被扔到外面。 姚李氏哭嚎着,被匪兵拖进房里的床上。这些畜牲连七八岁的孩子也不放过,两个匪兵,把姚近渲的女儿,带去另一间睡房祸害。 就在他们动手去脱孩子衣服的时候,一条黑影站在这两个畜牲背后。黑影抓住其中一个匪兵的头颅用力一拧,竟将他的头颅摘了下来,扔到了门口。 另一个大骇,刚想叫出声,被黑影掐住了咽喉,被黑影单手提着来到门外,将他的头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立刻红白一地。 见到孩子那惊恐的眼神,黑影的手一挥,孩子立刻消失不见。 如豆的油灯,照射黑影的脸堂,此人正是姚秀才。姚秀才没想到,自己力量竟恐怖如斯,而敌人的速度竟如乌龟爬行一样慢。 解决掉两个畜牲,姚秀才朝另一间房扑去。 姚李氏拼命挣扎,奈何四五个壮汉,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将她固定在床上,就有人去撕扯她的衣服。 “助手!放开她!”姚秀才一声暴喝,站在了他们身后。 “妈的!你是谁?敢坏兄弟们的好事,活得不耐烦了……!”一个匪兵站了起来。其他匪兵们也纷纷找武器,姚李氏抱着身体缩到了床脚。 “大哥!救我!近渲、凌云被他们杀了……!”姚李氏如看到匪兵后面的大哥,如抓住救命稻草,已泣不成声。 一个匪兵拿起床边的刀,挥刀就朝姚秀才砍。姚秀才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把铁锤。 躲过砍来的刀,铁锤重重砸在匪兵的头顶,脑浆迸裂,红的白的,溅了周围人一脸。 “妈呀!快逃!点子厉害……!”见姚秀才如此凶狠,匪兵们吓破了胆。余下匪兵想跳窗的,想绕过姚秀才的,乱做一团。 姚秀才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赤色,这些人,怎会逃得过四维生命的追杀。又有两人脑浆迸裂,死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