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不方便说更多， 秦凡跟姜晨生约定见面后再谈。 挂了电话后， 秦凡迅速收拾了一下桌子，拿起车钥匙就往停车场去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秦凡见到了姜晨生。 两个人是直接约定在警局门口见面的。 “秦总~” “姜董事长~” 打过招呼后， 姜晨生跟秦凡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大概就是之前在酒店包间门口站岗的男人，昨天晚上去酒吧玩的时候，恰好被在周围巡逻的帽子叔叔发现了，就给他抓了。 人现在在警局。 “我们现在进去问问情况？” 姜晨生点了点头，“我已经联系好了，可以旁听。” 一般情况下， 帽子叔叔抓到人，后续怎么审问，普通人不可能旁听的。 但是姜晨生有一些关系， 他动用了一些关系， 跟警局里的人打了招呼，可以进去旁听。 “姜董事长，您来了。” “这位小兄弟也来了啊？” 警局的帽子叔叔对秦凡还有印象，但是他只把秦凡当做给姜晨生跑腿的小年轻。 秦凡微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这边请吧~” 帽子叔叔带着秦凡和姜晨生到了一个屋子， 在屋子里通过荧幕可以看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审问那个看门的男人的画面。 另一个房间里负责审问的帽子叔叔正在走程序审问。 “姓名，性别……” 先把问的基本信息问完之后，就开始问那个男人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包间门口。 一开始那个男人还不承认，说认错人了。 帽子叔叔拿出证据‘监控录像’给那个男人。 “这不是你？你有双胞胎兄弟？” 那个男人依旧赖皮不想承认， “那么模糊，只是看上去有点像我，你随便找个跟我长得有点像的人，看上去也像他啊！” 帽子叔叔怒了，但是并没有动用私刑，只是提高音量呵斥那个男人说实话。 最后帽子叔叔把酒店外的监控也拿出来， 其中有个监控镜头清楚地拍到男人的脸了，男人见状才承认是他。 但是他不承认他是在那个包间门口把守， “我只是路过，莫名其妙被人踢了一脚，我还没报警呢，你们怎么反倒来抓我了？” 帽子叔叔：“还在狡辩？” “监控里清清楚楚，姜小姐的司机还没走到跟前，你就抬手示意对方不要靠近，你跟我说你只是路过？” “老实交代！” 另一个房间内， 警局里跟姜晨生认识的那位同志看着屏幕上转播的画面， 对姜晨生说道：“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有问题！” “不过姜董事长不用担心，相信我们的同志，一定可以让真相大白！” 姜晨生点了点头， 感觉那个男人的狡辩很正常，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愿意承认啊？不都会否认狡辩吗？ 一旁秦凡没说话，但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表面上那个男人的不承认和狡辩都没问题， 但是仔细想的话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不承认和狡辩，一般都是市井无赖犯法后才会不承认狡辩， 那个男人负责把守房门，角色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不应该有像市井无赖一样狡辩的画面。 就好像他是在刻意不配合调查，想营造出一种调查不顺利，最后才得到真相的过程。 一般情况下， 一个人上来就招了，你会怀疑他是不是说谎了。 但是如果他一直不承认，各种狡辩， 最后你费尽心思拿出证据，让他无话可说，他无法再狡辩才承认，你就会觉得你得到的结果就是真相。 正当秦凡感觉有点不对劲，狐疑的时候， 一个干净利索的女同志走了进来，给警局负责人递上一份资料， “局长，查出来了，他真名XXX，H省N市WX县人，之前在蔡氏集团当司机，后来成了蔡振中的私人司机。” “三年前正常离职。” “这两年他没有上班，偶尔跑跑DD。” 局长同志闻言先是疑惑地嗯了一声， 随后示意女同志出去后，转头看向姜晨生，深吸一口气道： “这个男人给蔡振中当过私人司机？” “这……” 局长同志意识到这件事恐怕非常不简单，有点想压一压的意思，但是又不确定姜晨生的态度，意味深长看着姜晨生，想看看姜晨生怎么说。 姜晨生在听到那个看门的男人曾经给蔡振中当过私人司机后，眉心就拧了起来。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 都会因为这层关系认为那个男人在门口把守，是给蔡振中把守。 姜晨生也有点被引歪了，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 但是心里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难道是蔡振中对我女儿有什么想法，自导自演了这出戏，跟沈从云没关系？ 之前沈从云来看望的时候镇定自若，确实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