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茜茜俏脸一红，不敢看柳允晴双眼， “表姐，你别乱说，我……我没有。” 柳允晴漂亮的大眼睛带着一丝玩味看着柳茜茜。 “茜茜，你是不是忘了，你喜不喜欢他都没用？” 柳茜茜闻言猛地抬头看向柳允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像死寂的湖水没了光彩。 吱呀~ 病房被推开，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大夫走了出来。 “老夫人想见柳茜茜小姐和柳允晴小姐。” 柳茜茜看向她妈妈， 她妈妈对她点了点头， 随后便跟柳允晴一起进了病房。 一个躺在病床上满头白发的老夫人插着氧气管， 看到柳茜茜和柳允晴后，露出微笑抬起手招了招。 柳茜茜和柳允晴跪到老夫人病床前，握住了老夫人的手。 “姥姥（奶奶），您感觉怎么样？” 柳老夫人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微微合眼算是点头， “我没事。” “允晴，我听说你回国去看你秦爷爷的孙子了？” “怎么样，喜欢吗？” “奶奶想让你嫁给他，你愿意吗？” 柳允晴牵强笑了笑，没有说不愿意，也没说愿意，而是看了柳茜茜一眼。 “奶奶，其实……有些事您不知道。” “我让表妹帮我查了一下，表妹知道的情况比我多。” “要不让表妹跟您说一下吧。” 柳老夫人从柳允晴的神情语气中察觉到有些不对味，看向柳茜茜， “茜茜，你知道秦爷爷孙子的情况？” “你跟姥姥说说吧。” “茜茜，你要如实说哦。”柳允晴颇有深意看了柳茜茜一眼。 柳茜茜想到秦凡，嘴角不禁微微扬起，一片死寂的美眸中重新绽放光彩。 “我去他身边的时候，他正在创业……” 柳茜茜从她最开始看到秦凡时说起， 说了她暗地里调查，得知秦凡为了给爷爷报恩给龙都七位大小姐当牛马的事， 说了她跟在秦凡身边， 所见秦凡的种种。 “姥姥，他是个知恩必报，待人至诚，有理想，有抱负，很好很好的人……” 柳老夫人听着眼眶微微变红。 “他的孙子，果然跟他很像。” 柳允晴见柳老夫人似乎不在乎秦凡在龙都给七大小姐当牛马的事，还很欣赏秦凡，有些着急了。 “奶奶，茜茜有件事没跟您说。” “那个秦凡，他不是秦爷爷的亲孙子。” “哦？”柳老夫人看向柳茜茜。 柳茜茜点了点头， “姥姥，他确实不是秦爷爷的亲孙子。” 柳老夫人看看柳茜茜，再看看柳允晴。 “那你秦爷爷的亲孙子呢？” 柳允晴见柳老夫人似乎挺在乎是不是秦爷爷亲孙子这点， 连忙把她掌握的消息说了出来： “奶奶，秦爷爷没有亲孙子，也没有亲孙女。” “根据秦爷爷生活的那个小山村村民所说，秦爷爷终生未娶。” 柳老夫人闻言，双眼猛地就瞪大了。 她拽着柳允晴胳膊想坐起来，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他，他，他终生未娶？” 滴滴滴——！ 病房里的仪器响起警报声， 大夫冲了进来。 “柳茜茜小姐，柳允晴小姐，请你们先出去。” 柳允晴和柳茜茜带着疑惑退出了病房。 “晴晴，怎么会回事？你奶奶怎么了？” “茜茜，你姥姥怎么了？” 柳允晴的父亲和柳茜茜的母亲关心问道。 柳允晴疑惑道： “我就跟奶奶说，秦爷爷没有亲孙子，终生未娶……奶奶忽然就激动起来了……” 柳允晴父亲和柳茜茜母亲兄妹俩对视一眼没说话，眼中有别人不知道的故事。 众人候在病房外，过了大半天， 大夫又走了出来。 “柳先生，老夫人要见您。” 柳允晴的父亲对柳茜茜母亲点了点头，抬脚进了病房。 柳允晴在一旁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 柳茜茜双眼有些空洞，神情中有一丝担忧。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柳允晴父亲便从病房里出来了。 他看了柳允晴一眼，拉着柳允晴进了另外一个没人的病房。 柳茜茜有些奇怪时，大夫开口道： “柳茜茜小姐，老夫人想见您。” 柳茜茜点了点头，又进了病房。 柳老夫人躺在病床上对柳茜茜招了招手， 柳茜茜跪到柳老夫人病床前，双手捧住了柳老夫人的手。 “姥姥~” “茜茜~你是不是喜欢上秦凡了？” “我~”柳茜茜俏脸微红，害羞地低下了头，“姥姥，我也说不清楚。” 柳老夫人拍了拍柳茜茜的手， “姥姥能看出来你喜欢他。” “如果你是姥姥的孙女，姥姥会很高兴你喜欢秦凡，会成全你们。” “但，你虽然姓柳，可你毕竟是杨家人，姥姥不能替杨家做主。” “当年……姥姥说过的话没做到，姥姥只能让姥姥的孙女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