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怡的下葬仪式完成之后,大长老和礼部人员全部离开之后,由龙天又在母亲新坟墓待了一会; 这会杨成功等人也都走了过来,咨询由龙天下面还有什么事情; 由龙天说道:外公,我先安排人将你们送回我的王府吧,我这边处理些事情会再回去; 杨成功想了一下,看了一下下面由家众人,说道:你是不是要处理由家的事情; 应该还想了解一些你母亲当年的一些事情吧,我想我留下来,可能还能帮助你一些; 当年有些事情我也多少了解到了一点东西,也能分辨出来他们话的真假; 由龙天想了一下,觉得也是,于是说道:那好吧,外公,你跟着我一起吧; 由龙天又对姚瑶几人说道:老婆,你先和爸妈还有舅舅他们先回去吧; 我和外公现在这边处理下由家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在回去; 姚瑶犹豫了一下,本来也想着陪着他一起,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也从刚才由龙天的表情里面看出来了,由龙天此时的心里比以前确实平静了很多; 知道他应该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并且还有外公在身边,所以他也就稍微放下了心; 说道:那好吧,老公,我相信你,有外公陪着你也行,我们就先回去吧; 由龙天叫来了郭栋,说道:你安排王府的人,带着我老婆他们先行回去吧; 郭栋领命带着姚瑶等人向外面走了出去,由龙天看了一下由家众人; 对青龙和朱雀几人说道:你们跟我一起下去吧,让百晓通屏蔽这里所有的通讯信号; 这里的事情暂时不要向外泄露半分,包括我后面和由家人说的事情也不能有半分的泄露; 青龙答应了一声,立刻安排了下去,然后跟着由龙天等人来到了由家众人这边; 由龙天看着地上躺着由兴盛和由天豹,发觉他们的气息有些虚弱; 对青龙说道:在给他们吃上两粒丹药,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他们聊聊; 青龙走了过去,拿出来一个瓷瓶,倒出来了几粒丹药,分别喂给了由兴盛几人; 并且青龙使用内力帮助几人快速的吸收丹药的药力,很快几人在青龙的帮助下,恢复了他们的精神; 由龙天又看了一下跪在旁边自己的父亲由天虎,看着他一脸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跪着; 由龙天摇了摇头,也没有对他说什么,反而问起了刚恢复的由兴盛; 说道:你们现在也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有些话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接告诉你们吧; 由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所有的资产已经全部都被我控制住了; 还有由家的庄园现在也都在我人管控之中了,由家从此也不算是一个豪门家族了; 由兴盛狠狠的看着由龙天,说道: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做,你这不是彻底的毁了我们由家吗; 你还算是我们由家的子孙吗,不管怎么样,你身上留的也是我们由家的血液; 由龙天微微一笑,说道:是吗,你现在知道我身上留的有你们由家的血液了; 六年前,你们怎么不曾这样想,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想想我还算是由家的人; 那个时候为什么就会狠下杀手,对我们母子两人赶尽杀绝呢; 现在在我面前说这些,你们不觉得有些晚了吗,你们也不用拿这些亲情来说事; 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不过你们放心,你们曾经对我母子两人狠下杀手; 但是我不会那样对你们,我只是让你们自己体会一下痛苦,让你们后半辈子在惭愧中度过; 由天豹突然说道:由龙天,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你这个畜生控制; 由龙天冷冷的一笑,说道:很好,你已经为你自己选择了你的后半生了; 你也确实不值得我来同情,那你就和由家的那些保镖一样,让你体会和别人不一样的痛苦吧; 你这样的人我知道,再给你几辈子,你也不会有任何的惭愧之心,所以就给你先来个痛快吧; 由天豹一惊,怒道:由龙天,你要对我怎么样,你想做什么; 由龙天说道:满足你的要求,给你一个痛快,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由龙天对白虎说道:现在就将由天豹和由家保镖,全部带下去,然后立刻安排他们前往北境; 给他们全部安排到北境进行劳改,十年之内不许他们一个人出来,是死是活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由龙天说的北境劳改,别人不知道,由天豹是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他在国府工作,早就知道北境是一个活人进去,死人出来的严酷之地; 由天虎怒道:由龙天,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二叔,我知道自己错了,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由龙天微微一笑,说道:是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你的一句错了就能救你吗; 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对我的仇人有任何的怜悯之心,我不杀你就算是已经十分的宽容了; 由龙天又对白虎说道:白虎,现在就将他们带走,我不想在看到他们; 白虎答应一声,招了一下手,立刻出现了上千人的部队,来到这边将由家保镖全部押走; 由家众人看着那些人被压走,还有不断大叫求饶的由天豹,没有一人敢出来帮他们求情; 这时现场也就只剩下不到二十人了,由龙天又看了一下众人; 对玄武说道:玄武,将由家旁支的众人全部也都先带下去,将他们带回到由家庄园; 玄武答应一声,也叫来了一批人,将由家其他人员全部带走; 现在现场就剩下了由龙天血液关系最为亲近的几人了,除了由天虎,剩下的人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也不知道后面由龙天会怎么对待他们,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这些人才真正是由龙天最为仇恨的人; 他们心里现在只有后悔和害怕了,但是什么也不敢多说,只能老实的跪在这里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