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当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忙起来。 因办公地点没有变,云浅直观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看不完的资料,打不完的电话,下不完的命令,要不是因为这里是云浅的别墅,估计他连一日三餐都会忘记。 就这,他还每日找她逗趣,顺带着捏捏她头顶的小揪揪。 云浅鼓起腮帮子气鼓鼓的控诉他,然后她的小脸也被捏了。 云浅:“......” 当她是芭比娃娃的手办呢? 解雨臣心虚移开眼,俊颜上难得露出几分囧意。 自家女朋友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捏。 他总算是明白自己小时候为什么那么受欢迎了,有一张俊俏的小脸真的很难让人不手痒。 “要不,让你捏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 云浅搓搓手,双腿盘在沙发上,示意身侧的人将脸凑过来。 解雨臣默默叹气,朝她倾身,一张俊颜渐渐靠近,流畅的下颌线暴露在眼前。 云浅一点都不客气,左右开工将他捏成一个大大的笑脸,却错过了男子眼中的精光。 下一秒她就感觉嘴角有股温润的触感,一触即分。 云浅呆住,愣神的样子似乎是给了对方某种信号,紧接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彼此唇瓣再次相贴。 身下的沙发触感柔软,她却感觉周身环境比这个更柔,仿佛飘在一朵软绵绵没有丝毫重量的云上。 解雨臣的吻很轻,温柔又克制,一如两人相处时给她的感觉。 “还要捏吗?” 耳边的声音轻柔又低沉,酥的她打了个寒颤。 “......不了。” 云浅理智回笼,穿上沙发边上的拖鞋就往地下室跑,“我去看看魔药熬的怎么样了,你接着忙。” 解雨臣目送她逃走的背影,脸上浮现出笑意。 别墅地下室内,哒哒哒的脚步声泄露了主人慌乱的情绪。 “要命,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还这么会撩,这不是要人命嘛!” 她有些招架不住~o(*////▽////*)q~ 得亏书桌上还有一摞待批的文件等着,不然云浅都没法脱身。 “说起来解家究竟是有多大的产业啊,怎么瞧着比国家元首还忙?”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想想在未来被吴邪败光的那300多亿,莫名又感觉很合理了。 (′-﹏-`;) 于是成功说服自己后的云浅拍拍热着的脸颊,投入到自己的事情当中。 给小哥恢复记忆的魔药需要费些时间,但并不费功夫。 这句话听起来很不合理,可一旦知晓了魔药熬制的过程也就明白了。 云浅用魔杖顺时针搅拌五圈后停下动作,让坩埚内的魔药静静发生反应,定下闹铃后就去了一楼的温室。 这里是霍格沃兹温室的缩小版,一些常见的魔法界草药都有。 她将从塔木陀里挖出的草药一一查看,写下观察日记,思索片刻后刷刷又留下几个配方,转头打开电脑开始完成之前的论文。 某种意义上来讲,云浅是个自由职业者。 大学期间她凭借“发现”几种深山新型草药及其药用配方赢得满堂彩,成功实现财富自由,之后就开启了躺平生活。 当然,躺平不代表摆烂。 她会时不时去些人烟稀少处“寻找”不易发现的药植,在医学论坛上发表些相关论文,生活过的悠闲而又充实。 而这次去塔木陀,云浅其实是冲着一款生长在沙漠中的魔法草药去的。 写完这篇论文的结尾,她伸了个懒腰,用邮件形式发给她曾经的导师。 ———————————— 恢复记忆的魔药熬好后,铁三角再次登门。 这次他们是带着礼物来的。 “妹子,胖爷我没什么太大的本事,家里的老物件倒是有几样,来给你家的架子凑个数。” 王胖子取出一对不大不小的花瓶,蓝色雕花,样式小巧,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偏女性化。 “瞧瞧,喜欢不?” “送给我的?这也太贵重了。” 云浅不懂古董,但她知道眼前的几人懂,而且是非常懂。 所以这对花瓶价格必然不菲。 “哪里就贵重了,这东西不过是死物,也就是摆在架子上看着好看而已,对比起妹子给我们的那些救命药和物资就是小儿科。” “浅浅就收下吧,我们三个能从西王母宫平安出来还多亏了你。” 吴邪也取出两个摆件,“这是我的,另外一个是我替小哥送的谢礼。” 张起灵眸光微不可见的动了动,随后“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云浅眨眨眼睛,看向解雨臣。 “收下吧,应该的。” 他接过三人的礼物,“还算你们有良心。” “那是,胖爷我可是最讲义气了,道上没人不知道我这一点。” 王胖子嘚瑟上了,“浅妹子以后就是我亲妹子,等以后有空了去潘家园我的铺子再挑几样顺手的。” “你那店里有真的吗。” 吴邪不客气的拆台,“浅浅,别听他的,要去得去他家里拿。” “那我就不客气了。” 云浅笑了笑,“哪天一定去潘家园瞧瞧。” 收了三件价值不菲的礼物,她心情极好,招呼几人坐下的同时取来熬好的魔药。 “妹子,这确定是药水?” 王胖子拿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的液体五光十色,像极了掺杂着金粉的星空。 “谁家药水长这样啊?” “我家的。” 云浅叉腰,“你之前不是喝过我家的药水吗,效果怎么样?” “那药效当然是没话说。” 王胖子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怪我,咱浅妹子的东西向来不一般,我怎么能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呢。” 吴邪白了他一眼,接过那个五彩斑斓的玻璃瓶。 “小哥,快试试。” 张起灵面无表情的将瓶子里的药水一饮而尽,表情从头到尾毫无起伏。 “哎?这反应,不太对啊?” 一直捂着鼻子的王胖子放下手,嗅嗅周围空气,意料之外的,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 “怎么一点都不难闻,这还是妹子的药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