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会公主抱吗?很霸道、很浪漫的那种。” “当然会。但朱霞仙子要为意中之人守节。” “这里是修仙界,不是凡俗。而且姐姐早已不是处子。现在能抱我了吗?” 听着朱霞的怒吼,渡常非常平静地点头,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脚步轻盈,两人很快返回观众席。 “老爷子,给渡常五场胜利。” “多谢。” “不用谢。” 朱霞闷吼一声,气哼哼地坐回座椅。 见此,周围的女修皆是呵呵直笑,渡常则是摇了摇头。 接过丹药,渡常走到普渡禅师的身前。 “请师尊代为保管。” “好。今晚抽出一些时间,用以炼化丹药。” “是。”渡常简单回应,再看向太凌真君:“太凌前辈,您现在明白了吗?” “渡常啊,莫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女修们也是挺有意思的。”太凌真君劝慰道。 “女修之难能避则避。前辈莫要深陷泥潭,不可自拔。” 话落,渡常躬身一礼,随后淡然返回座位。 见此一幕,周围的修士皆是隐隐发笑,唯有太凌真君显得有些愤慨。 “普渡,你家弟子为何如此?难道真的是被女人伤透了心才出家的?” “一半。” “那另一半呢?” “渡常出家前,是凡世皇朝的皇太子。” “哎~还有这样的事情。” “但因联姻之事,皇朝差点分崩离析。故而,渡常帮助某位皇子夺得帝位后,毅然决然地拜在了贫僧的座下。” “原来是这样。那些太子妃们岂不是要守活寡?” “你在意的竟然是这事?” 周围的修士异口同声道。 “不然呢?能被选为太子妃,定然都是惊才绝艳的美人。苦苦守着活寡,着实可惜。” 闻言,水韵夫人、华虚真人,甚至包括鸾瑶仙君,都是微微摇头。 “请前辈放心。出家前,晚辈已经写好全部的休书。此外,藩王之女、藩属国的公主从来不缺驸马。偶然听闻,某位公主曾一次纳娶十位驸马,过得十分逍遥自在。”渡常淡然解释道。 “切,害得本老祖瞎操心。” 闻言,周围的修士全都哈哈笑出了声。 片刻后,笑声渐停,比试继续。 “普渡,听说小勇也拜在你的门下。”血毒魔尊问。 “是。现留在庭院读书练字,并未带来。”普渡禅师说。 “也对。比武的事情对他来讲还是太早。” 血毒魔尊搓了搓手,说:“让小孩子一人留家,似乎有些不好。你看......” “能否请前辈代为照看小勇?” 伴随着话音,一枚令牌飘然来到了血毒魔尊的眼前。 “好嘞~小勇的事情就交给老夫,保证给你照看好。” 看着血毒魔尊喜笑颜开的面容,普渡禅师等人全是微笑回应。 “瞧你那笑,都咧到耳根了。接下来的事情,你都不管了?”血灵魔君问。 “这里不是还有你吗?此外,今天是元婴期圆满的比试,莫说你我,就连丫头小子们都没有上场的机会。你就让老夫偷偷闲。” “行行行。如果你累了,就让老夫去换你。” “想得美。” 撂下一句话,血毒魔尊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你们都是这样相处的吗?”华虚真人问。 “对。虽说血道盟是魔道,但他们都有自己的原则与底线。此外,自从血仇担任血道盟的圣子,他们的视野不再局限于修仙界,因此,性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普渡禅师解释道。 “确实如你所讲。其他人先不提,单论血毒老鬼。自从儿子和孙子陨落后,他的性格极其的阴沉,甚至有拉别人陪葬的冲动。现在呢,完全就是一位快乐的小老头,根本看不到以前的模样。”太凌真君说。 “如现在这般,不是很好?” “好是好。但有些人见不得别人的好。” 说话间,太凌真君意有所指地看向普济禅师。 “无妨。道路终有归途,我们修士也将走向自己命定的结局。” “命定?天命之说,你还真信?” “为何不呢?尽人事听天命。万物自然皆是如此,我等修仙者又岂是例外?” “行行行。讲道理,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那我们比试一场?” “贫僧不跟耍赖之辈比试。” “耍赖?我何时耍赖了?” 太凌真君虽然言语激动,但声音却是很小,生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师兄莫要忽略事实。”华虚真人笑盈盈地说道。 “夫君啊,你就别掺和了。普渡师弟很明显想与锦文师弟对战嘛。”水韵夫人说。 “我也想和‘真正’的佛修打一场。难道就不行?” 听到‘真正’两字,普济禅师顿时回头,满脸愤恨地看向太凌真君。 然而,对方完全没有理会他,而是苦苦哀求着自家师弟。 “比试一场倒是无妨。但贫僧有一件渴求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