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阮柠七撇了个嘴。 跟张阿妹一起上了吊脚楼。 阮明德看着她开门进去,轻轻的摇了摇头。“阮柠七,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叫我。” “知道了。” 阮柠七应了一声。 等阮明德上楼后。 她赶紧查了一下周围,关上了窗帘。套着张阿妹的耳朵,“等会你在屋里。我出去走走。” “不行。我跟你一起过去。” “没事。”阮柠七一个人出去还能躲进空间里,她怕张阿妹跟着会暴露。 她是不会告诉张阿妹自己的空间。 张阿妹刚要说话。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阮柠七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很着急的姑娘。 “阮医生,你快跟我走。族长让你去救一个人,我们寨子里的巫医没办法了。” 阮柠七一听巫医。 有点怕。 赶忙在心里念叨自己村里山上供奉的村神、三太子、华光大帝、妈祖……千万别让巫医发现自己的身份。 “阿妹。你待在这里。” “七七,我跟你一起去吧。”张阿妹也怕阮柠七一个人出事,用手势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用。有巫医在肯定没事。再说遇到不懂的,还有阮明德帮忙。”阮柠七给了她一个眼神。 张阿妹会意。 阮柠七和那个叫珍珠的姑娘离开。 张阿妹想了想,去敲了阮明德的门。比手画脚的比划苏筱柒被人给叫了去。 阮明德看了好一会才明白她比划了什么。 疑惑不解: “就你这样的哑巴是怎么当她的护士?” 张阿妹可不敢说话,只能咧嘴学着村里的二愣子露出一个招牌笑容。 这一笑让阮明德觉得不大对劲。 又哑又傻,还能学护士? 是医院不是义庄。 阮柠七被珍珠带到了寨子的中间,中间矗立一栋圆形的吊脚楼。一楼被竹子也遮盖住了,时不时听到里面传来痛苦的呜咽声。 “珍珠。不像病了啊。” 珍珠笑了笑,“你到了就知道。” 跟着赈灾到了一间屋子里面,门一打开全都是血腥味。 一位穿着袍子的巫医坐在里面。 木头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手脚全都用链子穿过皮肉,脸上身上都是血。若不是细微的起伏,都以为是死人。 巫医定定的看了一眼阮柠七。 “你是医生?” “我是外科医生。外号曼谷阮一刀。”阮柠七没有丝毫紧张,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木床上的男人。 “需要解剖?” “不。让你把他救回来,这人对我们有用。”巫医如同枯井般的眼神落在了阮柠七身上,他发现居然看不清阮柠七的过去和未来。 “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阮柠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在曼谷知道有人喜欢借运,我不知道我八字。” “你也别打我主意,我在那里找了神婆做过法事。” 说完。 阮柠七看都不看巫医一眼,“我要给病人做手术,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 巫医不走。 其他人也不走。 阮柠七直接转身,“我的医术从不外传,师门定下的规矩。” 巫医不悦的揉了揉眉心。 “你们医生也讲究师门?” “废话,你们巫医不也讲究师门吗?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故意找个半死人,来偷师学艺的。毕竟我老师说了他的医术让很多人不择手段的觊觎。” 苏筱柒一通胡扯。 反正安南是最喜欢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 巫医想了想。 第一个走了出去,其她人跟着走出去。 阮柠七把门关上反锁,窗户全都关上。拉上了窗帘。 还从医药箱里,拿个帘子围住了床铺。 再打开灯。 她已经带着受伤的人进了空间。 从受伤的人身上穿的衣服,能断定是自己的同志。阮柠七心里想着应该要怎么把这位同志给救走。 同志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腿上的骨头几乎都被敲断了,就连手指头也被敲断。 机器人迅速帮忙。 这次手术结束,整整用了五个小时。等她做完手术后,便给同志打了一针让他清醒了下。 两人只有很短的时间交换了下信息。 阮柠七又给了他一针,让他睡着了。 随后才带他出了空间。 回到了屋里。 外面的门被砸的砰砰砰,“阮医生。怎么还没好?” 阮柠七将手术的纱布丢在了地上。 气势汹汹的打开门,一拳砸在敲门的男子脑袋上。“叫叫叫,叫你妈个魂啊。” “我这是做手术,不是做饭。” “你当我是刨你家祖坟,一个小时就能将你爸妈挫骨扬灰。” 敲门的男子没想到眼前的姑娘骂人特别毒。 “巫医。”他委屈的叫了声巫医。 巫医摸了摸鼻子,“我们也是关心……” “呸。关心你个大头鬼。死老头子,坏得很。”阮柠七知道这个巫医最坏了,“你自己没本事救人,还怪我时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