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工,成家了吗?”阮柠七装作不经意的询问。 “感情经历一张白纸。”季谨言偷瞄了一眼,“我在研究院待了十年,只见过母蚊子没见过女生。” “嗯。那不错。” 阮柠七点到为止。 怕说多了,覃岚就要躲到桌子底下。 过了不到半小时。 结婚仪式开始。 等吃了饭,阮柠七和覃岚离开。 季谨言追了上来,“两位需要我送吗?” “不用了。” 覃岚下意识的拒绝。 “我们住在飞行大队的家属院,挨着空军文工团不远。你过去说一声找阮柠七的,大家都认识。” 阮柠七又解释: “覃岚姐跟我是邻居,她住弟弟家。” 季谨言最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谢谢你,小七。” 阮柠七摆摆手,拉着覃岚离开。 “七七。你……季谨言和欧阳家是亲戚。我不想沾惹到他家的任何人。” “京市就这么大,你想躲到哪里去。”阮柠七笑道:“那你去拒绝了。” 覃岚:“……” “你反感吗?” 要是反感,阮柠七不想做这个牵线人。 覃岚想了想,“季谨言跟我不熟悉。那时候在欧阳家见过几次,这家伙是个十足的野路子。” 打架狠,做事目标明确。 不达目的不罢休。 想到这里,覃岚打了个寒颤。 她没有正面回答阮柠七的问题,两人还没到车子前面,被两个女人给拦住了。 “覃岚。” “你们是?”覃岚并不认识两位,只觉得眼生。 一个卷发女人从包里拿出二十张大团结,“带着你的小跟班换个地方勾引男人也好。拿着这钱找个老实男人接盘也好。” 二十张大团结,够普通工人四个月工资了。 阮柠七看着她手上的钱,脸色阴冷。 “是你自己给的?还是别人让你来的?” “你管不着。反正你高攀不起。”卷发女人高傲的斜看一眼,“你知道覃岚是什么人吗?扒着别人的男人爱的死去活来。 耗成老姑娘也不嫁人,就指望欧阳所长离婚丧偶后娶她。” 覃岚气笑了。 “是欧阳诚跟你说的?” 另外一名女子冷嘲: “不用谁说,我们都有眼睛看得见。” “以前你怎么勾着欧阳所长都没事,但今天不该带人来骗男人。劝你们别想嫁入这个圈子,你们不配……” 说话的女人今天坐在那里,就听见旁边的人说什么覃岚那一桌的男人有福气。 她又看到自己表弟也在那里。 更是怒火中烧。 阮柠七拳头痒了。 冲上前对着女人的鼻子一拳砸了下去。 “麻了隔壁。你上完茅坑擦过嘴了,还能喷粪。”她一边骂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扯下来。 觉得穿鞋子打架影响发挥。 干脆脱掉了鞋子,跳起来就是一通揍。 卷发女人没想到阮柠七这么粗鲁。 更是认定覃岚的跟班来自乡下的村姑,上去帮忙打阮柠七。 覃岚不干了。 甩掉脚上的鞋子。 抓着卷发女子的头发用力向下扯,右手手指头直接插鼻孔。 “啊……” 四个人在停车场附近打成了一团。 季谨言回去找人说了句话。 和朋友出来就听到停车场传来嚎叫的声音,“什么声音?” 怪瘆人的。 “好像是有人打架。” 一听就是女人打架,其他人对视一眼,纷纷冲过来。 大家纯属看热闹。 季谨言不喜欢看这种热闹。 下台面。 刚要拔步离开,就听有人说道: “天啊。那不是覃岚吗?真的为爱打架?” 季谨言一阵风的飘过,来到了打架的现场。准备好的姿势没来得及用,看着覃岚和阮柠七坐在两女人身上。 左右开弓的扇巴掌。 “你早上吃屎了?满嘴喷粪。” 阮柠七又是一巴掌过去,还安慰覃岚: “覃岚姐,不攀比,不对比,不拿畜生气自己。” 覃岚笑了声,对着卷发女人开口: “诸葛亮当年是不是用草船借过你?非得来显摆自己。” 两个女人被打的死去活来。 阮柠七看到有人过来,赶忙问道: “哪位好心人过来认认,是谁家的狗没有栓绳子跑出来。敢拿两百块钱打发我们。” 众人这才看到地上飘落了二十张大团结。 季谨言也不认识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女人,“你们被人拿钱砸了?” “嗯,居然用两百块钱砸我。我是那么没志气的人吗?”阮柠七气的满脸冷色,“有种的拿两千块钱砸我。 我马上走,还要说一声:夫人,你说的都对。 看不起谁呢?兜里就这么几张票子,还敢装有钱人?” 阮柠七很气。 覃岚也很气,但听了阮柠七的话又觉得两人生气的点不一样。 她愣了一下。 “季谨言。把钱拿起来,找她们家属补齐两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