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白皙的锁骨处轻柔,顺着傲人的曲线下滑至深处。 娇吟声倾泻。 沈倾贝齿咬住下唇,声音都在颤抖,“顾堔,这是办公室…” 她被摁在偌大的落地窗,光洁的玻璃面上倒映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此刻泛着不明言说的红。 她躲着,那双手却熟悉她的身子,在敏感处揉搓。 娇躯抖得厉害。 香艳四射的画面,惹得身后的男人更情热身动。 能清晰听见走廊来往的脚步声,纵然拉着百合叶,却也足够让人心慌意乱。 还有十分钟就是早会,许多高层高管都来了,在会议室等着汇报,秘书们都在外面忙着。 “奇怪,沈秘呢?” “刚刚还在这里呢,先去会议室检查设备了吧?咱们先去。” 沈倾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怕有人敲门。 她玉白的手捂住嘴,唯恐露出一点声音。 但身后的男人像存了心,翻来覆去的搅弄,细碎的磨着她。 险些出声。 “顾堔,你疯了…” 玻璃上倒映着男人劲壮的上半身,冷淡的眸子中难得染上情绪,他戏谑的盯着身子下的人儿,观赏着她脸上的情动与慌乱。 “当年求到我床上时,你就应该想到今天。”顾堔故意欺负她似的,挺直了身躯。 委屈与难堪同时涌上心头,沈倾琥珀色的眸子中盛满泪水,她终于忍不住了,泪水顺着光洁白皙的面庞滑落。 恰巧落入嘴里。 异常苦涩。 三年前沈家项目接连被吞,沈父手里股份被不断稀释,他忙于公司事务,在沈氏突发脑溢血昏迷住院,如今仍瘫痪着。 同天。 哥哥沈忱锒铛入狱,短短三小时,取证开庭认罪,正直大好年华的他,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六年。 在监狱里,他隔着会见玻璃,嘱咐沈倾:“替爸爸守住沈氏。” 沈母走得早,现在的母亲是继母宋茜华,虽然是小地方来的,但也是书香世家,气质温柔优雅,对商业一窍不通,沈家出事,她只会趴在床边哭。 沈家被其他豪门不断蚕食,奄奄一息。 所有的重担都落到只有十八岁的沈倾身上。 她安抚好继母,只身杀到顾氏。 沈倾喝了酒,胆子也大,坐在顾堔腿上搂着他的脖颈问:顾堔,你要不要女人? 顾堔正在分析沈氏股份所有权,拿开她搭在脖颈上的手,似笑非笑的反问:“哪个女人?” 沈倾是被整个沈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出了名的清纯女。 今天却万分妩媚妖娆,一仰头吻在顾堔唇角,“我。” 顾堔轻笑,指腹揩掉她唇角口红,揉捻指尖,戏谑她:“所以呢?” “你要了我吧。” 沈倾剥开大衣,黑红相间的蕾丝内衣风情万种,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青涩中强装镇定,妖娆与清纯掺杂的恰到好处,令人流连忘返。 顾堔合上文件,没回答。 那双黝黑的眸子,死死摄住沈倾,像是紧盯猎物的猎手,要将人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那天,她跟了顾堔。 情浓之际,沈倾攀着他精壮的腰,“顾堔,你帮帮我。” 那一晚上,她与恶魔达成合约,以自己为贡品,换回沈氏。 “好,来我公司,给我当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