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高兴,大家喝得尽兴,都醉得差不多了,帐篷里东倒西歪的摆了一地。苏玉罗喝得也有点多了,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忽然就有点想念自家的夫郎了,有两年没见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聂允见她独自坐在草坪上,望月兴叹,便提了壶酒在她旁边坐下:“师姐,今天干得漂亮!” 苏玉罗摆摆手,不值一提。 “狼牙队还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她们那么厉害,个个都是高手。”聂允感叹。 “的确啊,我也有点惊讶。” “师姐,想家了?” “想啊,怎么不想?不知道怎么样了!” “找个时间回去看看吧!” 苏玉罗摇了摇头,苦笑:“这个时候回去,我害怕啊!” “怕什么?” 她也不知道,未知的东西太多了。 “聂允,这件事结束之后,你想做什么?”苏玉罗看着她,想知道一个答案。 “开个茶楼吧,没事听听小曲喝喝茶。”聂允突然说道,“师姐,我需要一些靠谱的人,帮我去办一件事。” “从这些人中选?”苏玉罗不太肯定的说。 “不是,要师姐你非常信得过的人。” “行。我给你三师姐去封信。” “我们这次剿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知道是谁吗?” 苏玉罗摇了摇头。 “我怀疑,是缙云寺的人或者长期与缙云寺有往来的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庆渝王。” “贼喊捉贼?” “我明天要去见一见那个和尚,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他那天是想跟你说话吧?” “不知道。这个和尚本身就不简单。” “我陪你去。” “你在营里,我放心些。保护好小言,如果他有什么差池,我们都得给他陪葬。” 苏玉罗也不疑有他,点头答应了,只当是聂允太爱他。殊不知他是首辅的儿子,与聂允私奔的。 “来,师姐喝酒。”聂允喝了一口递给苏玉罗,苏玉罗豪爽的喝了一大口。 “今朝有酒今朝醉!” 外面两人喝得起劲,营帐内傅商言的暗卫在地上跪了一排。 “你的意思是,这些年剿的匪就是庆渝王自己?聂允知道吗?”傅商言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首的暗卫回禀道:“恐怕聂将军已经猜到了,今天她命属下几人跟踪了庆渝王,我们还在府邸发现了一个密室。” “里面有什么?” “全都是金银珠宝。里面还有主子之前被抢的夜明珠,一共十颗,全都悬挂在密室的顶上。” 那是他从晋国带回来准备送给父亲的生辰礼物,竟然被庆渝王这个王八蛋抢去了。 傅商言让她们都退下了,自己去找聂允去。 聂允和苏玉罗喝了一壶又一壶,有些高了。看到傅商言过来了,站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了,幸好傅商言扶住了她。 “师姐,早点回去睡吧。”聂允说了一声,苏玉罗朝她挥挥手。 傅商言扶着她回了营帐,一头栽倒在床上。 “我去给你打水洗个脸。”傅商言说着,便准备出去。被聂允一把拉进了怀里。 “商言,我喜欢你!”聂允说,眼神迷蒙。 傅商言只觉得面红耳赤,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聂允的把他紧紧的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商言……”聂允的呼声逐渐变了味道,大手抚上他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呼出的热气混合着酒的味道,明明他都不会喝酒,此刻却觉得沉醉。 “还疼吗?”聂允的手抚摸着他那里,意味明显。傅商言老实的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得到了鼓舞,聂允擒住他的唇时而轻咬,时而轻吻,“可以吗……”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聂允浑身燥热难耐,傅商言的体温让她觉得舒服,只想更贴近一些。 没有得到回应,聂允吻得更狠了一些,渐渐不再只满足于这绸缪的吻,也不再拘泥于一处,开始亲吻他的下巴,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他被她亲的身子都软下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在了床上,衣衫半解。 傅商言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沉醉在聂允的激情里…… 天空已经微微亮了,两人才沉沉睡去。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严欢现在走到聂允帐前,脚自己就不想走了。昨天该汇报的事情,因为喝酒的缘故,也没汇报,今早上准备去汇报时,苏玉罗正好看到她,叫住了她:“你晚上再找她吧,她不在。” “你怎么知道?”严欢觉得这个苏玉罗好像对聂允的行踪了如指掌,况且每次都能在她出现在聂允的营帐前时及时的出现。 “她跟我说的啊!” “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个有必要问得那么详细吗?” “那她夫郎……” 苏玉罗已经不想再理她了。本来也不是什么有交情的人,只要不打扰到聂允和她,她可以什么都不闻不问。 严欢也知道自己的问题逾矩了,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走开了。 傅商言醒来的时候下身凉凉的,好像被擦过药。想起昨夜和聂允缠绵,身体又燥热起来,赶紧阻止自己瞎想,起身的瞬间,腰间的疼痛传遍全身,腿也使不上力气,他便又倒了回去。 聂允的那一边被窝早就凉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