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一斗,你在笑什么呢?” 宵宫见到荒泷一斗突然对自己露出一抹阴险、邪恶、猥琐的笑容,便感到一阵恶寒,忍不住的后退了几步。 “咳咳,小宵宫啊,这个帮你守住这个秘密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嘛……” 荒泷一斗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笑容意味深长。 宵宫如临大敌,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全身绷紧,戒备心大起。 不会有错的,她之前在话本中看过,一般露出这种笑容的人,不是对主角索求宝物,就是想要女子的清白。 “荒…荒泷一斗,我警告你啊,不要乱来,这…这可是你们荒泷派的大门口,你信不信我喊阿忍过来……” 宵宫双手护住胸口,又往后稍了几步,神色警戒,颤声道。 ??? 荒泷一斗疑惑的看向她,“我感觉你在想一些很冒犯的事情。” 宵宫没有说话,但她的动作和神色都不言而喻。 荒泷一斗眉头一竖,饮水漱口,随后把水往旁边的草地一吐,指着长野原宵宫,口齿清晰地怒吼出声,“你个冒昧的家伙!整天都在想那些龌龊的事情!诋毁我的清白!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宵宫沉默了一下,随后神色肯定的点了点头。 荒泷一斗:(╬▔皿▔) 荒泷一斗冷着脸,杀气腾腾,一字一顿道:“如果你认为我是那种人,那么我不介意我真的变成那种人。” “怎么会呢,我最相信一斗了,来,为我们美好的友谊抱一个。” 宵宫讪笑一声,为了表示自己的信任和化解尴尬,她当即张开双臂朝荒泷一斗抱了过去。 荒泷一斗一巴掌抵在她的脑袋上,使其不得寸进,“得了,瞧你这样,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跟着我去冒险者协会组队接三次委托完成就行。” 宵宫一愣,“就这?” 荒泷一斗点点头,“对啊,就这。” 宵宫狠狠松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不就是接三次委托吗?我……” 话说到一半,宵宫又愣住了,就这的三次委托,她好像也不行啊。 “那个…一斗啊,我问一下,这三个委托…是什么级别的呀?” 宵宫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荒泷一斗笑道,“当然是凭我的心情来决定了。” 宵宫瞬间松了一口气,放松的笑了起来,“哦,是吗?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去接三个轻松简单的委托吧,现在就出发。” 她抓住荒泷一斗,笑容满面的向冒险家协会的方向迈起了步伐。 但她刚迈出一步,就被迫停止了身形。 宵宫疑惑回头,“你怎么不走呢?” 荒泷一斗笑容温柔,宛如一个小太阳,但接下来他说出的话,在宵宫眼里,比起至冬的风雪还要寒冷百倍。 “之前的确是想接两个轻松简单的委托,但介于你这个冒昧的家伙刚刚对我说的话,我决定了……直接接取三个最高级的悬赏委托吧。” “对不起!我错了!” 宵宫欲哭无泪,双膝一软,要不是荒泷一斗托着,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 荒泷一斗将她提了起来,往荒泷派那里拖,“哎,这都是命啊。” 久岐忍看见荒泷一斗双手提着宵宫往回拖,而后者就像一具木偶一样任由对方施为,失声问道,“老大,你把宵宫怎么了?” 荒泷一斗头也不回道,“碰巧知道了她的黑历史,就是什么……” 荒泷一斗话还没说完,刚才还双目无神,浑身无力的宵宫便跟诈尸一样站了起来,捂住了荒泷一斗的嘴。 “哥,你是我哥,我服了,我答应跟你一起去,行不?别再说了哥,我现在就回家收拾东西去,中午我们就去冒险家协会碰面。” 荒泷一斗点了点头。 宵宫松开了手,随后视死如归般的头也不回的大步迈出荒泷派,那背影倒是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了。 久岐忍问道,“老大,到底怎么了?” 荒泷一斗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从龙叔那知道了小宵宫的黑历史,她过来找我就是不想让我说出去。” 久岐忍恍然大悟,“噢,这样我就明白了,我说她怎么一进来就目光飘忽,心不在焉的样子。” 荒泷一斗说道,“对,就是这样,我一会儿……欸,元太你干啥呢?” 荒泷一斗随意一瞥,便看见了元太在角落里的样子,当即好奇地问道。 只见元太双臂完全张开,两只手臂上各自挂着一个装满水的水桶,头上还顶着一叠盘子,一只脚悬在半空,摆出一副金鸡独立的姿势。 元太还没回答,久岐忍便抢先答道,“哦,这个啊,是刚才元太跟我说过他想锻炼一下平衡性和持久力,然后我帮他设计的这么一套动作,你说是吧?元太?” 元太苦笑一声,“对,没错,就是这样,是我叫忍姐给我弄成这样的,老大,你就不要再问了。” “原来是这样啊,好,那我就不问了。” 荒泷一斗干净利落的回道,死道友不死贫道,没看见那俩货也跑了吗,惩罚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久岐忍也在一旁说道,“行了,元太,你就再保持这个姿势半小时,算了,20分钟吧。” 元太热泪盈眶,“谢谢忍姐!” 元太万万没有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他还以为最起码要保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呢,没想到老大一回来忍姐就熄火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但旋即,元太又展示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就是这么激动,他头上的盘子当即不稳的掉下来一个。 啪! 一声脆响,洁白的盘子摔在地上,变成了无数碎片。 荒泷一斗悄无声息的将目光转移,赏起了凳子。 元太面色一白,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结局。 果不其然,下一秒…… “既然元太你这么粗心大意,说明平衡性和持久力练的不到家呀,那么就多站半个小时吧,掉下来一个盘子,多站半个小时。” 久岐忍冰冷的声音传来。 元太欲哭无泪,苦巴巴地应了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