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感互动里,亲吻其实是最能体会彼此是否相爱的事。 尤其是女性。 如果不爱,根本下不去嘴。 只有很喜欢,很心动,才愿意唇齿相依。 此时,秦妤都没有什么力气,胸口紧紧抵住他的:“其实,这里,也可以……” 很爱这个男人了。 愿意交付身心。 现代成熟男女,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带着丹桂香的清风把这句话吹到于明锐耳朵里。 扣住秦妤后脑的大手顿住了。 旋即,男人嘴角溢出沙哑的笑:“小丫头,想啥呢!我是说,回去见见我家老头子,好不好?” 秦妤瞬间清醒了。 她身子紧了紧,还下意识地退了一下,虽然没成功:“这也太快了吧,而且,我说了,我不想结婚。” 男人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退怯。 一只手紧了紧,把人往怀里拉到不能再拉近,话语也像耳语,半哄半嗔:“不结婚,在哪里都不可以吧?结婚是必须的,不然就是耍流氓,小妤,我不想等了,好不好?” 秦妤用额头蹭他:“啧!这种事还非要持证上岗吗,结婚那不就是在持证耍流氓吗?” “噗嗤!”于明锐笑出来: “说什么呢,你这种想法哪里来的,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想着,我们结婚了,随时就能看见,不然,太折磨人了吧?” “我不!我喜欢你就行了,我才不管。我就不信,我不去结婚,你就不爱我了,不和我在一起吗?那我要试试!” 秦妤说着,抱住于明锐腰的手忽然出动,直接把他扎在腰里的白衬衫给拉了出来,再把手伸进去,在他的后背前胸胡乱地揉:“给我试试。不持证,你真的啥也不做啦?” 这谁顶得住啊! 于明锐被她揉搓得连连后退,还努力整理着衣服:“哎,哎,小丫头住手!” 秦妤只想通过笑闹让他别再提结婚的事。 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还不知道呢,结什么婚。 反而是这亲亲热热的事,是要抓紧时间做的。 不然,真有什么生死存亡的事发生,她会后悔。 秦妤就笑着去追他。 两个人在客厅追了两轮,也不知道是于明锐有意还是无意,最终,被追到了沙发上。 “好了,我错了,我不提了,好不好?” “不行!我和你不一样噢,我不认错的噢,我要试试,给我试试。” 秦妤把于明锐直接推倒,还用手解他胸口的扣子,作势拥吻:“我就要无证耍流氓!说,从不从?” 于明锐顺手把她拉在怀里趴着,笑意和宠溺都要把秦妤淹没了:“从了从了,我认输,女流氓请放过我吧。” 秦妤一边揉他,一边笑得不行:“不放!都叫我女流氓了,我可不能辱没了这名声。” 这次,秦妤主动亲他。 从胸口往上。 男人那俊朗的脸真好看啊,那胸口紧绷绷又结实,脖颈修长,喉结性感,嘴唇软糯,让人心里有股不想控制的冲动。 反正从来美色误人,为什么到她这就不可以呢? 误吧误吧,就误这一回。 于明锐真的好苦恼,心里想要翻身压住小丫头,但脑子里知道,不可以。 她还小呢! 只有她闹他的份,没有他还手的可能。 借口也不行。 亲亲抱抱已是极限,再要做什么,就是违反纪律了! 但又实在舍不得啊,他就只能紧紧抱住,不让她乱摸。 可是,秦妤到处点火的手指,挑逗的言语,连同主动的亲吻,这种连环攻势,让他挣扎了许久的信念几乎坍塌。 于明锐一侧身把秦妤囚禁在沙发的里侧:“小妤啊……饶了我吧,真不行了……” “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吧?我看看,行不行?” “哎哎哎,住手……唔……” 火是越点越旺了。 于明锐倒是抓住了秦妤作乱的手,但是身体也由刚才的侧身纠缠,变成了郎君在上。 这下,身体的变化实在太明显了。 于明锐用最后的理智想躲,但秦妤突然靠上来的吻,让那最后一丝理智消失了。 他的大手托住了秦妤的腰,舌尖毫不犹豫地侵略向更深处。 但是外面传来清晰的一声门响。 接着,毫无间隔地,脚步声直接往里来:“秦妤,秦妤,你说烤饼干给我的,烤好了吗?” 秦妤顿住的第一秒,看见于明锐那无比懊恼的眼。 秦妤顿住的第二秒,看见于明锐胸口鼓起的胸肌,以及胸口一朵明显的吻痕。 她一把拽过他衣服想给他理理,但是,扣子呢? 为什么扣子掉了? 要死! 好像是她拉掉的。 啊啊啊啊! 缝也来不及了! 秦妤一把拖住于明锐的衣领子往侧边的房间里去:“快,韩向红来了,先躲起来!” 是秦妤的房间。 几乎是秦妤关上门的一刻,那边韩向红踏进了客厅:“咦,人呢?秦妤,秦妤!” 韩向红追过来,拍房门。 房里,于明锐坐在床上,看着急急忙忙整理衣服的秦妤苦笑。 这算什么呢! 像在偷情。 必须要结婚! 不结婚,这小丫头迟早一天把他折磨死。 想通了这点,于明锐走过去,一把拉过秦妤抵在窗口的钢琴上:“结婚吗?不结婚我可出去和韩向红打招呼啦。” 秦妤本来有点慌的,但看见于明锐挑衅的凤眼,好强的性子就出来了。 她把他的衣领子拉大一点,手伸过去,戳了戳那个吻痕:“要不,我们继续试试?这里有床。” 于明锐无奈地闭上眼,马上放开她:“你能!我认输。” 能感觉到他的委屈和无奈。 秦妤本来要出去的,但心爱的男人不高兴了,她还是挺受影响的。 脚步顿在房门口,忽略掉韩向红在屋外的大呼小叫,秦妤回身抱住于明锐:“这样吧,谈半年。要是半年后,我们还是很喜欢很喜欢对方,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于明锐很不甘心:“半年?那要明年了吗,好久。” 秦妤仰着头娇嗔:“大叔,我才十八岁,明年也才十九岁,哪里久嘛。” “不许叫我大叔!” “好吧,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