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鼓足勇气将手伸进了桶内，用手捧起尿液就往自己的脸上泼。 众人看到许大茂竟然真的这么做，年轻一点的人都忍不住跑到一边呕吐起来，老一点的人虽然没有呕吐，但是也皱起眉头，又往外走了几步。 “多试几次，效果会更好！”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这么听他的话，满意地点点头。 许大茂一听，赶紧闭上眼睛，又捧了几次尿液往自己的脸上使劲搓，但是辣感却一点都没有减退，反而辣感传到了脖子。 “张婶，我怎么感觉还是这么辣啊？” 许大茂一边忍着那一股恶心的尿骚味，一边眯着眼睛抬头问道。 他都开始怀疑这个方子的真实性了。 但是众人一看到他的脸变得更加肿胀，肿得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而且连脖子都开始肿起来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外星人，不由得都吓了一大跳，纷纷退到院中去。 “你们干嘛都退那么远？” 许大茂眯着眼看着原本还围着他的人，都跑到了院中，十分疑惑。 “许大茂，你还是看看镜子吧！”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往傻柱的怀里钻，许大茂现在这个情况，真的看上去很恐怖。 而傻柱也不拒绝，反而顺手紧紧地环住秦淮茹，默默地感受着秦淮茹身上传来的香味。 许大茂听了秦淮茹的话，立马把墙壁上挂着的铜制大铜镜子扯了下来，当铜镜映照出他此时模样后，许大茂吓得惊呼一声，猛然后退了几步。 “天哪，我这是……” 许大茂伸出颤抖的食指指着镜子上面的自己，嘴巴微张，半响才缓过气儿来。 许大茂的脸肿胀得像猪肝一般，两只眼皮已经肿成了一条缝了，就像一对红色大灯泡，鼻孔和耳朵里全是黑色的血，看起来格外可怕。 而且最为严重的是他脖子部位也开始肿起来了，颜色还要比脸上的深，整个人看起来跟一具尸体似的。 “我就说尿根本不能治病，你非是不听，现在知道错了吧。”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的惨状，摇头晃脑地叹息一句。 许大茂现在的脸看上去确实太吓人了，加上又是浑身的尿骚味，他和他的老婆早就捂住了口鼻离得远远的了，生怕被这个怪物传染上似的。 许大茂听到易中海的奚落，顿时想到刚刚许多人对他敬而远之的样子，顿时怒从心起。 “张婶，你不是说有用吗，怎么我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许大茂转头看向贾张氏，眼神里闪烁着愤恨的目光质问道。 他真的是后悔听信了贾张氏的话，不仅没有减轻痛苦，反而还惹得自己一身的骚臭味，让自己呼吸都觉得恶心。 “哎，这个方子确实有用，可能是我家的尿味道不够浓，所以药效不够明显，要不你再多试几家的尿液，我敢保证肯定会好起来的。” 贾张氏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语气温柔地说道。 对自己提供的方子完全没有一点怀疑。 “什么？！” 许大茂一听贾张氏的话，立刻爆发了，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我呸，你这不是摆明了坑我吗？这年头谁家的尿液不都是一样从身体里排出来的吗？怎么可能每家还不一样！你说的倒是轻松，我现在一身的臭味怎么搞！” 许大茂忍着脖子和脸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一双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珠子瞪视着贾张氏。 他现在真的是恨死贾张氏这个老女人了，竟敢骗他，害得他现在成了全院的笑柄，如今还让自己受尽折磨。 许大茂虽然长相丑陋，脾气也暴躁，可是对于名声看得特别重，现在自己这幅尊荣若是让南锣鼓巷其他人看到了，那他以后在这四九城里还怎么抬得起头做人啊！ “大茂啊，你可别生气，张婶这也是为了你好，要是这法子行不通，你也别伤了身子，要不，这样，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再去问问我的那些老姐妹有没有其他的土方子给你试试。”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感觉有点害怕，但是脸上还装作关心的样子说道。 这样的许大茂，她都很少见过，真心怕惹他生气，直接把她暴打一顿。 贾张氏这话一出，许大茂立马停止了谩骂，眼珠子一亮。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换了一副表情，以为她已经把他安抚好了，顿时笑了出来。 不过许大茂接下来说的话让她瞬间凝固了表情。 “张婶，赔我十块钱！我要去看医生！” 许大茂可完全不想再试贾张氏的方子，他现在只想尽快去医院，让医生来治疗。 但是他又想到，自己就这么走了，那岂不是亏了，他现在症状那么严重，可是完全拜贾张氏所赐，要是不让她出点钱来弥补他，怎么对得起他那肿成猪头的脸呢！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问我要起钱来了？我可没有欠你的！” 贾张氏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狮子大开口，跟她要起钱来，顿时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许大茂见贾张氏发火，并不惧怕她，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张婶，是你说你的方子有用，我才用的，可是现在，你看看，我的脸、我的眼睛不仅没有一点好转，现在连脖子都开始肿胀起来了！” 说完后，许大茂还故意挺了挺脖子，希望贾张氏能看清楚他脖子上的现状，提醒她他现在遭遇的事情。 贾张氏见许大茂这么激动的样子，顿时有点害怕，但是表面上依旧不甘示弱。 “你的脸和脖子肿成这样，我怎么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兴许是你吃的东西不干净造成的呢，毕竟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 贾张氏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反正她是不可能承认是因为她的方子有问题的，要是她真的承认了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里面立足！ 许大茂却不买账，他认定贾张氏是故意坑他的。 “我早上起来，牙都没有刷，能吃什么东西？！就是你，因为你提供的方子有问题加剧了我的伤势，赶紧赔钱！” 正好他身上现在也没有什么钱交医药费，索性就趁机讹诈一笔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