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贯日亭,满山枫叶生长,云雾飘渺,身临其境…… 银尘:“这里的姑娘碰不得,因为她们不是自愿的,是被拐来的,被逼迫的。” 李莲花:“银尘先生说的对。” 施文绝:“不是说重金请来的吗?” 方多病:“这重金,怕是全落在人贩子口袋里了。” 东方皓:“不过听闻这些姑娘在此也赚了不少银两,那也不算亏待她们吧?” 银尘:“那你就不确定她们赚的这些银两也会落入别人的口袋?” 东方皓:…… 方多病:“就是。东方兄,不如我给你一万两,将你卖去极北做娈宠可好?” 八风:“有道理。” 东方皓:…… “不是,你们。” 陆剑池:“等玉楼春来问个清楚便是。” “若真如你们所说,我定饶不了他。” 银尘:“的确,也是是时候问问清楚了,看他怎么解释。” “那是什么?” 慕容腰惊呼一声,众人转头看了一下,一个血淋淋的手臂呈现在众人面前…… 东方皓:“这板指不是玉楼春的吗?” 银尘:“这,他的手臂为何在这里?” (昨晚我去拿冰片的时候,人还好好的呀!) 八风:…… (好端端的,又有命案要查了。) 方多病:“血迹未曾凝固,应该是刚斩下来不久。” 李一辅:“那他人呢?” 李莲花:“去玉楼春的寝宅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众人来到玉楼春侍卫的面前,告知他主人可能遇害的一切…… 辛绝:“说,你们昨晚都在哪?” 施文绝:“昨晚每位宾客都在自己屋里睡觉,能去哪啊?” 陆剑池:“辛护卫和侍卫们昨晚在哪?” 辛绝:“侍卫们没有命令,根本不可能进入女宅。我昨夜子时也到院外就寝,侍卫可以作证。” 李莲花:“啊?那就是说都没有嫌疑了?” 银尘:“不可能吧?那玉楼春的手臂为何会在贯日亭下面呢?” 辛绝想了想,想到方多病想找主人,把嫌疑推向了他。 昭翎扮着男装想逃出去,奈何又被当作了嫌疑…… 李莲花:“清儿姑娘,玉楼春呢如今生死不明,没有人可以威胁你了,你可以说实话了。” 昭翎:“玉楼春遭殃了?” 李莲花:“嗯!” 昭翎:“那可太好了呀!那我直说。” “我穿男装是想夜里逃出女宅,但是门外侍卫太多了,就先藏在这儿,我可没偷东西。” 银尘:“你一个女孩子想逃离这里,是不是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啊?” 昭翎:…… “你说的也对。” 随后,又看向了方多病。 “你收拾了玉楼春?还挺厉害的嘛!” 方多病:…… “这时候你就别乱说话了。” 辛绝:“你们俩好像很熟悉啊?昨日不是初见吗?” 方多病:“聊得来还不行啊?不就是找嫌疑犯吗?来,这玉楼春的断手断脚,可是被兵刃切下来的。” “可我们进入女宅之前,兵刃全被收了起来。这唯一的嫌疑,就是辛护卫你自己吧?” 众人一听,若有所思的看向他。辛绝为了证明自己,只能拔剑向树木砍了一下,然后解释了一下。 树下又见侍卫长的头颅和其他尸块,昭翎捂着嘴巴和鼻子,差点想呕。 就连见多识广的银尘,也不想多看一眼。 八风:…… (这案子,还挺残忍。) 辛绝看向昭翎。 “侍卫长刀鞘中的钢刀不见了,尸首刚好又在你藏身之地附近,分明就是你夺刀行凶。” 银尘扶额。 “你还真蠢,这姑娘一看就没有内力和武功的人,怎么夺刀行凶?别说一个护卫了,就算是一个普通男子,以清儿姑娘的力量,也招架不住,更别说分尸了。” 辛绝:…… (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昭翎:“就是,我恰好躲在这儿,你可别冤枉我。” 辛绝:“你确实不会这样,但你方公子就不一样了。方公子,昨夜你们同房而眠,今日更是对她百般维护,说不定你们俩就是合谋。” 银尘:“呵,你还真会举一反三。” 李莲花:“我有一点点好奇,如果他们是合谋的话,又怎么上这个瞰云峰呢?” 方多病昭翎:“就是。” 李莲花:“这个转盘这么重,难道是用轻功飞上去的?当今世上又有谁,有这么绝顶的轻功啊?” 李莲花话刚说完,许久不见的笛飞声用轻功飞到众人面前。 方多病:“阿飞。” 笛飞声:“总算找到你了,苏小慵太吵了,整天在我的耳边唠叨,说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是她是你的女人,我都忍不住杀了她。” 李莲花:…… 银尘:……(来的真不是时候。) 八风:…… 李一辅:“你,你是怎么上来的?” 笛飞声:“轻功啊!一座一座找,费了点功夫,多亏了刚才的响箭。” 李莲花:“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呀!” 东方皓:“李莲花,你刚才还说世上无如此好轻功之人,这有数千尺。” 李一辅:“他能上女宅,就能上瞰云峰。” 辛绝:“凶手就是你们。” 李莲花:“那个误会误会啊!忘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呢,是南海派的阿飞,也是我的随从。” “他的轻功呢也确实不错,不过他这个人脾气有点古怪,是不屑于随便动手的。” 昭翎看了看笛飞声,又开始添乱,李莲花只好再次解释。为了能让他砍一刀,证明自己不是凶手,李莲花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