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启自告奋勇,堂下顿时有侍卫列队,跟着他朝考场去了…… 所有的人都在等季元启回来…… 学子丑:“我早说花言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被我说中了吧!” 学子丁:“你别太早下结论,事情还没结束呢!你怎么知道那些鞋印啊!香灰啊!不是他伪造的?三天时间准备这些足够了吧!” 曹小月:“我说你是不是盼着花言有事啊?” 学子乙:“那你是盼着嫌犯脱逃了?” 白蕊儿:“都说了花言不是嫌犯!我们有证据!” 八风看着这些议论声,主动站起来道。 “各位学子安静,事情结果等后面就知,何必在这里大呼小叫。岂不是乱了规矩?” 众学子看着八风,顿时不敢出声。 此时,季元启回来了,却是怎么高兴不出来,暗道此时正好打不开。 花言看向桓媱,又看向银尘众人。 主审官:“暗道一事暂且按下,花言,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花言:“有。” 花言拿出匕首,握住刀柄,毫不犹豫的刺进了腰腹。 白蕊儿:“啊!” 曹小月:“花言。” 银尘看着他演得这出戏,微微一笑。 学子寅:“这怎么说?畏罪自尽?” 花言腰部深红色的液体从衣衫渗出,缓缓流到脚底,蔓延成一片。花言捂着伤口,缓缓拔出匕首,仿佛现场重现。 季元启:“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花言:“季,季元启。” 季元启:“花言。” 季元启用力扶着我的肩膀,而我将握着匕首的手突然收紧,往上一抬,朝他的腹部使劲刺去! 季元启:“啊!” 季元启大叫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花言,双手松开了我的肩,向后躲避,花言顺势猛地拔出匕首。 深红色的液体从季元启的伤口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无数道弧线,星星点点落满了我的衣衫。 学子甲:“花言,他疯了吗?自己死了还不够,还要拉上别人。” 学子戊:“那可是季太傅的孙子啊!” 主审官:“来人啊!将嫌犯拿下。” 宣望均:“等等。” 宣照:“花家世子……” 宣望均:“先等医官到了看看他们的伤。” 青隐:“季太傅要是知道,有朝一日连季元启的肚子里都有了墨水,肯定高兴坏了。” 青隐一说完,众人疑惑不解。 主审官:“什么水?” 青隐:“墨水。他们俩身上所谓的痕迹,就是墨水。” 银尘:“正是,这不是血。公堂之上,花家世子可不敢乱来,这只是一个局。” 主审官:“什么?红墨水?所以,刚刚没人受伤?季家少爷没有受伤,那我的帽子保住了?” 宣照:“胡闹!什么局不局的。” 主审官:“公主殿下说的是,公堂并非是儿戏,岂容你戏耍,简直荒唐!” 花言:“大人和公主殿下误会了,我并非在胡闹,这就是我的证据!” 学子甲:“装神弄鬼,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言:“添加过白席草汁的凝露香,考场与庭兰舍间的暗道,地上的鞋印。” “这一切,或许是我的推测,或许是我的编造。但现场留下的痕迹,总是无法推翻的铁证。” “方才我用匕首刺向季元启,身上到处都是浅红墨水喷射的扇形墨点,它们小而分散。” “反观季元启身上的深红墨点,是我自伤后,墨水晕染进衣物的。形状规整,红团连成一片,大而集中。” “诸位可以仔细看看我与季元启身上不同的墨点,再对比一下案发当日我与桓媱衣服上的痕迹。” “真相,便昭然若揭了。” 主审官:“你整出这样的闹剧,是在暗示本官,真凶便是受伤之人?” 银尘突然站了出来。 “主审官理解通透,起案件就是受伤之人自演自导的一场戏。” 银尘一说,旁边未参加调查的乐音等三人也被惊到了。 银尘:“那时候花言学子回宿舍的时候,我还特地留了下来,观察了四周和现场。书院范围全部的死角周围,并没有翻动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案件没有第三人的存在。” “毕竟是皇家书院,没有谁那么愚蠢的闯进来,就为了袭击一个学生。” 学子甲:“不会吧?真的是桓媱自导自演出来的?” 学子乙:“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单单因为乾门终试?” 主审官:“这,银尘先生所说的也并无道理。” 花言:“我已知我没有写过约她见面的纸条的前提下,我也对比过桓媱的字迹,恕我眼拙,找不到和她日常笔迹不同之处。” “暗道之内,我和宣师兄皆看到了那枚特征鲜明的鞋印。加上银尘先生说过,皇家书院没人敢来行刺,银尘先生也仔细观察了周围,发现并没有外人进来过。” “暗道里面的鞋印,我发现和桓媱当日所穿的鞋一模一样。” “我原本想,这真凶应该有第三个人。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整件事,整个证据,都指向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答案。” 桓媱:“照你这么说,真凶是我?我且问你,你如何证明我的衣服上留下的痕迹和你刚才表演的一致?那衣服又在何处?” 月怜:“在此处。” 花言正在思考,突然一个声音。 “这便是当日桓媱受伤时,所穿的衣服。” 主审官:“快将衣服呈上来,本官要做对比。” 主审官一一对比后。 “这。” 花言:“桓媱,这嫌犯是你吧?” 桓媱:“呵,你猜的没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