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桓媱舍友过来,劝她多休息…… “是你?我昨日在山门听到你要自证清白。桓媱向来耿直,竟也有人想要害她,我实在不想跟这种人有来往!” 花言:“我也不想天天戴着嫌犯的帽子。我问你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案发当日,桓媱几时出门?” “约莫是卯时。(相当于五点到七点。)” 花言:“夜间她可出去过?” “寝舍下锁后,我们整夜都未出。你问这个干什么?” “能说的我已经说了,不知道伤者要保持心情平静吗?你在这里,桓媱的伤口几时能恢复?这里不欢迎你!” 花言:“得,那我就走了。” 花言边走边想,怎样让桓媱说出真相,看来只能靠自己寻找证据了。 三日时间很快,花言确实搜查了不少证据,还请来了月怜先生等人。 辰时三刻(早晨7点45分。),公堂之期已到,一众书院侍卫已在芝阶舍列队。 “是我该出发了,桓媱,过了今日,你会不会后悔?” 花言自言自语。 花言来到公堂时,此地已被众多同砚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中涌动着一阵阵的议论声。 学子甲:“好多人啊!还有咱们来的早,才能占到这前排的位置。你看外面那么多侍卫,今日庭审说不定还要来大人物?” “我先前听说事发当晚昭阳大公主就登门造访,看看今日的阵势啊!公主会来也未可知。” 学子乙:“若是真的,那可再好不过!早闻公主风采卓绝,文武双全,我也想见识见识!” 学子丙:“这嫌犯看起来还挺冷静的,难道他真是清白的?” 学子丁:“说不定只是强装镇定呢!公堂对薄在即,要是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学子丙:“这机会也是他自己取来的,今日也并未临阵脱逃,这场戏还有的看呢!” 学子戊:“我倒觉得,此事细思之下疑点重重,未必真是他所为。还是看公堂如何决断吧!” 学子丁:“这么说,你是相信他?你那天可能不在场吧?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会有假,你可别被他骗了。我看事实就是…” 这时,季元启打断她。 “空口鉴凶挺熟练啊?” 学子甲:“桓媱来了!” 学子庚:“桓媱的伤势不轻,不论真凶是谁,她都算是遭了那无妄之灾啊!” 学子辛:“这也真下的去手,这就是花家风范?” 花言看到众同砚都相信桓媱,除了季元启银尘等人相信自己,其他人……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事情真相,或许我自己也同情桓媱。 书侍:“院长到。” “银尘先生、颜爵先生、乐音先生、八风先生到。” “主审官到” 主审官:“渊亲王请上坐,下官在这旁听席即可。” 宣行之:“书院只论学礼,不论朝礼。我既是院长,堂下是我书院学子,理应到场听审。” “但这主审的位置还得你来坐,你是大人,不能乱了规矩。” 主审官听罢不再推辞,坐上主审高椅,举起了惊堂木。 …… 书侍:“昭阳大公主到。” “宸王殿下到。” 听到两个声音,公堂中的学孑顿时都伸长了脖子朝外张望,可见想见识昭阳大公主风采之人不可胜数。 在主审官惊堂木久悬不落的城惶城孔中,大公主一袭红袍,宸王殿下一袭玄衣,几乎同时踏入堂中。 “公主殿下,宸王殿下,下官有礼了。” 书侍:“首辅大人到。” 主审官:“凌,凌大人!” 凌晏如:“本官只是旁听,你按律审理便是。” 主审官:“是。” “升堂!” 花言看向银尘,银尘点头示意,暗示着他一切有我,花言也明白花言先生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