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理!从今日起,我那素芝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那素芝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道。这可是她生平头一遭像弟弟那图鲁那般,对一个人怀有如此深切的恨意,而且这个人,恰恰是曾经让她爱得死去活来、刻骨铭心之人。 回想往昔,那素芝不禁悲从中来,心中暗骂自己瞎了眼,竟会被眼前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白白浪费了一腔真情实意。 “哼!都是我有眼无珠,从前居然还对你死心塌地,如今想来真是可笑至极啊!哈哈哈哈……”那素芝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自嘲。 此时的她,手指直直地指向台上那个低垂着头、甚至不敢拿正眼看她一眼的戴天理,继续高声喊道:“诸位乡亲们,你们都快来瞧瞧啊!看看这个需要旁人用担架抬着才勉强能登上台的戴天理,他就是一条专门欺骗女人感情的恶狗、疯狗!” 说到此处,那素芝已是泪流满面,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依旧死死地盯着台上的戴天理,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将被行刑的那麻子见状 却心下欣慰 他实在害怕自己闺女即便嫁了人 心里却还是喜欢戴天理的。没想到,他竟然能在死之前听到女儿这番话。 “哈哈哈哈!戴天理!你骗了我女儿,又残废了 让你家里那个如花似玉的新媳妇守了活寡 你戴家已经后继无人了!报应!我那麻子,没输!” “行刑!” 就在那个烈日高照的午时三刻,那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就这么身首异处!他那颗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四溅,场景令人毛骨悚然。而随着他生命的终结,一个时代似乎也迎来了转折点——这起事件正式宣告着政府如今已下定决心,迈出了坚决打击毒品、销毁鸦片的第一步。 与此同时,远在深宅大院中的玉格格正安心“养胎”。然而,这看似平静的生活背后,实则暗藏玄机。 原来,玉格格此刻正透过幻水镜看到了一切,如今那麻子惨死街头的一幕恰好落入她的眼中。 玉格格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尚未有所行动,那些个心怀不轨之人便已然按捺不住,如此迫不及待地上赶着自寻死路吗? 想到此处,玉格格不禁冷冷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与不屑。 “那图鲁,该你了。” 这一天,阳光明媚,但对于那图鲁来说,却是一个麻烦找上门的日子。他的前任老婆突然出现在那家门前,满脸泪痕地哀求着那图鲁让自己重新回到这个家。然而,此时的那图鲁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要知道,他如今已经有了一位新的妻子,而且这位新夫人还好不容易怀上了身孕。那图鲁深知,如果接纳前妻回归,必定会引起很多麻烦,而且他那图鲁可是咬牙戒了黑疙瘩才终于让妻子怀了孕,万一妻子听到这件事后思虑太多流产了怎么办? 于是那图鲁硬下心肠,没有理会前妻的苦苦哀求,没有再听前妻愿意只当府里的丫鬟这种话,将人从那家丢了出去。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那图鲁早已进入梦乡,沉浸在睡梦中。可就在半夜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美梦中惊醒。原来是家中的下人匆忙跑来,告知他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的前任老婆竟然跳河自尽了! 那图鲁听后,顿时睡意全无,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天前妻的到访竟会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来不及多想,那图鲁匆匆起身,跟着下人来到河边。只见河水奔腾不息,而前妻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据周围的人说,前妻离开那家之后,便径直朝着这条河走来,毫不犹豫地投身其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图鲁呆呆地望着河面,一阵寒风从他身旁呼啸而过 冻的他一激灵。 “死就死了,爷已经仁至义尽了。”那图鲁裹紧了身上的外衣 带着下人打算回家。 “相公……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