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规模庞大、气势磅礴的队伍,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缓缓地朝着洛阳的方向挺进。这支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神情严肃,步伐坚定,仿佛肩负着重大使命。 站在高处,远远望着那逐渐远去的队伍,司音不禁心生忧虑:“公主,我们如此行事,当真不会被察觉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轩辕玥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不必担忧。知书本就和我身形比较相似,又擅长妆容,身边还有司琴在身旁协助,定然不会让任何蛛丝马迹暴露无遗。况且,只要我们动作迅速,赶至扬州,必能给敌人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已告知司琴,待到抵达峡洲时,便让知书佯装患病,待我们在扬州的消息传出来,她们就会起身赶往洛阳了。”她的声音清脆而果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 陈思源连忙抱拳施礼,表示忠心耿耿:“公主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护佑您和司音周全!” 司音感激:“那就多谢陈副统领了!” 轩辕玥见时机成熟,当即下令:“事不宜迟,即刻启程!” 陈思源恭敬地应声道:“公主,请登上马车,微臣这就动身。”他小心翼翼地将轩辕玥扶上马车,待她们坐稳后,自己跃上驾车之位。 随着一声鞭响,马车开始缓缓前行。然而,就在这时,只见轩辕玥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命风驱日月,缩地走山川。”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光骤然闪现,原本平稳前进的马车犹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残影。 驾驶着马车的陈思源惊得目瞪口呆,喉咙干涩,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尽管他此前曾多次目睹公主施展神奇的仙法,但亲身感受这般风驰电掣的速度,依旧令他震撼不已。此刻,他心中暗自庆幸能够追随这位拥有非凡能力的公主,同时也对未来的征程充满了期待与信心。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整个勋阳城都沉浸在一片祥和安宁之中。然而,就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里,闻人家宅内却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大事不妙啊!”一名小厮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大声喊道:“少爷逃跑了!” 闻人靖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什么?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逃婚!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反了他了!” 一旁的闻人夫人也急得团团转,满脸焦虑地说道:“老爷,这可怎么办呀?再过两天就要成亲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闻人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责备道:“哼!还不是因为你平日里太过宠溺他,才会让他如此胆大妄为!现在倒好,叫我如何向祁兄交代?” 闻人夫人满心委屈,哭诉道:“超儿究竟是怎么想的?敏儿可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他为何非要喜欢那个狐狸精?” 闻人靖气得直跺脚,吼道:“别在这里啰嗦了!还不快派人去找!一定要把那混账东西给我抓回来!” 于是乎,一众下人立刻行动起来,四处搜寻少爷的下落。而他们闹出的这番动静,很快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此时,祁府内,祁隆昌正悠闲地坐在庭院中品茶。突然听到下人来报,说是新郎官逃婚了。他顿时火冒三丈,将手中的茶杯猛地摔到地上,碎片四溅:“岂有此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竟敢擅自逃婚,简直是欺人太甚!这让我祁家的颜面何存?” 祁夫人则在一旁默默垂泪,哽咽着说:“如今新郎逃走了,我们可怜的敏儿可怎么办啊?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指不定说的有多难听了,要是怪罪到敏儿头上,说她哪里做得不好,才导致新郎逃婚。这可真是冤枉死她了……” 祁隆昌怒不可遏地吼道:“放屁!这些混账东西,我倒要看看谁敢如此放肆!我祁家可不是好惹的!” 此时,原本正准备去给爹娘请安的祁敏恰巧听到了这番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一句话也不说,转身默默地离开了。跟在她身后的丫鬟望着自家小姐那落寞的背影,心中满是怜惜,也紧跟着她一同离去。 祁敏回到闺房之中,泪水便止不住地流淌。她喃喃自语道:“他为何要做出这般事情?竟然以此来羞辱于我。既然对我毫无情意,又何必应允这门亲事呢?如今这般将我抛弃,成人笑柄,我怎么对得起家人……” 而在窗外目睹着一切的祁妍,看到痛苦不堪的姐姐,心如刀绞。她立刻返回屋内,毫不犹豫地抓起放在一旁的软剑,同时还塞进了几张银票,然后趁着四下无人,敏捷地翻过院墙,匆匆忙忙去找闻人超,决心要当面向他问个明白。 与此同时,在龙泉寺内,有一名身着素白衣裳、身姿柔美且面容清丽脱俗的女子,正轻声问道:“超哥哥,我们还要在这座寺庙里逗留多久呀?碧云是否给你带来了困扰?都怪碧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存在,你此刻或许已经快要成亲了吧。”言罢,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着泪水,楚楚可怜地凝视着闻人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