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抱着荸荠瓶爱不释手。 图乾在一旁说明天要出远门,老爷子都没在意。 摆摆手,马老头也不抬, “走吧走吧,这边有羽月和小锋两口子呢,你就放心吧。” 图乾摇头,“师父你别忘了喝养心茶。” “知道了,知道了。” 五月五号上午,图乾终于开上了自己的卢比肯。 补充好了路上要带的食水和生活用品,图乾带着定香一路向南。 图乾之前一直以为黄老邪是滨城本市人。 经过黄老邪讲解藏宝图,才知道人家是南方鹅省人。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家里发觉要糟,埋了大半财富,来的滨城找他。 那时候黄老邪在滨市工作,全家忽然来投奔他,还给他带来个会武术的媳妇。 黄老邪并不知道老家的情况,埋宝的黄花山他小时候倒是听说过,知道是祖坟在那附近,但在深山里,他也没去过。 他很小就出来了,读书工作,后来全家又都迁去了滨市,他便就再没回去过。 给图乾讲解的时候,黄老邪只知道黄花山在鹅省中西部,一个叫磨石镇的地方西北面的深山里。 黄老邪在家乡的那几年,逸都县城都没出过,那个磨石镇更是不知道在哪里,更别说黄花山的确切位置了。 图乾出发前查了地图,逸都县倒是有,但磨石镇他没找到。 逸都县下面的村他也都看了,连近似的名字都没有,想来是改了名字了。 图乾只能等到了逸都县再打听了。 到逸都一千四百公里的路程,半路在累河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傍晚快五点,二人才赶到了逸都县城。 安顿好后,图乾向服务员、路人、当地老人打听磨石镇,没人知道。 黄花山就更没人听说过了。 这图乾可犯了难了。 鹅省这地方,到处是山。逸都县也是北西南三面都是山。 找不到磨石镇这个参照坐标的话,他在大山里晃荡一年,也未必找得到黄家的宝藏。 见图乾皱眉,定香道,“我们去逛逛本地的古玩市场吧,玩古的老人、地摊老板什么的,有可能知道。” 图乾闻言眼前一亮,对呀,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捋了捋定香的头发,图乾道,“古玩市场这会儿应该也关门了,咱们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图乾又向饭店老板打听磨石镇和黄花山,得到的结果一样是不知道。 图乾又问本县有没有古玩市场,这个老板知道, “有啊,咱们逸都县的花鸟古玩市场,在周边都很出名呢。 你看我这只鹦鹉,就是在那买的。” 图乾皱眉,“古玩和花鸟市场在一起?” 这种情况他头一次听说,感觉就很不靠谱。 这其实是图乾见的少了,很多地方都是有花鸟古玩市场的。 老板点头,“花鸟市场和古玩店在院子里,市场对面的大桥下也有很多摆摊卖古玩和猫狗的。 你买古董的话,我劝你还是进院子里的店买,地摊上真东西少。” 真东西少? 图乾还真不怕这个,只要有真的就行。有真的,他就要让那真宝贝姓图。 图乾又问了位置和开放时间,发现市场一直开到晚上八九点。 “这么说我吃完饭再去,还能捞着逛一会儿?” 老板笑着点头,“有时间,您慢慢吃,那边晚上还更热闹呢。” 图乾去主要是想打听事,也就不着急。 慢慢地吃完饭,二人打车去了逸都花鸟古玩市场。 白天车开的太久,图乾烦了,今天是不想再开了。 说这个图乾就有气,出远门加上可能还要干重活,图乾本意是要带上苦力黑木的。 可临走前一天,系统把黑木派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图乾只好和定香换着开过来。 到了古玩市场,七点多一点,华灯初上。 图乾先到桥底下逛摊。 从地上的标线能看出来,这桥下以前是一个颇大的停车场,不知道如今怎么变了练摊的地方了。 那饭店老板说桥下有卖猫狗的,图乾却没有看到,他一眼望去,全是摆摊卖古董的。 就近就是一个卖杂货的老头摊主,图乾在他摊子前蹲下。 扫了一眼,摊子上只有五把壶是老的,一把民国的,四把清的。 看壶材质,其中四把不是锡的就是别的金属的。还有一把像是铜的。 这东西图乾不懂,开口问了价,“大爷,您这五把壶怎么卖的?” 大爷坐在马扎上吸烟,“你要哪个,价可不一样。” “这还有差别?” 图乾讶异,他除了在那把像是铜制的壶上,看到了开窗刻花之外,其它的四把壶不过就是造型和现代有差别,彼此之间却是差别不大。 “当然有差别了,年份、工艺都不一样。” 大爷用夹着烟的手指着唯一一只民国的壶,“这个二百,点铜刻花那个两千,其它的都五百。” 民国的图乾肯定不会要,他想了想,拿起一把普通的晚清壶,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