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谁啊? 待人走近了,图乾发现美女的脸上有一个红手印。 这是挨打了呀,不会是吴大叔被逮到现形了吧? 啧啧啧,要搞在外面搞嘛,怎么还把人弄这来了。 等人走了,图乾拍了拍吴青芝的头, “安啦,人都走远了,出来吧。 你认识那女的? 我说,你不会早知道你爸在外面有相好的吧?” 吴青芝闻言,气得猛捶了图乾一顿, “说什么呢你,你才在外面有相好的! 不对,你不许在外面有相好的! 都被你气糊涂了我都。” 整理了一下衣服,吴青芝苦着脸,“你没看出来呀,那女的是我哥。 哎呀,这话咋那么别扭呢!” 竟然是吴青峰! 图乾大为惊讶,那女的可以说和之前的吴青峰是一点都不像啊。 怪不得被打脸,看来老吴是气得不轻。 “那,咱俩还进去吗?”图乾不太想进去触霉头。 “进啊!” 吴青芝提高了嗓门,“我妈正伤心呢,我这个做姑娘的,还不去安慰安慰她。 你也有任务,一会陪我爸说说话。” 图乾和吴青芝拉开距离,“你可得了吧。你爸那张脸,平时都跟谁欠他的似的,这气头上还有的看?” 陪着吴青芝进门,老吴头正脸色阴沉魏姨显然也是才哭过。 图乾到底是没敢留下。他把买的年礼放下,说了两句话就溜了。 下午的时间,图乾给王红军师父家和雨果老师家送了年礼,算是结束了在滨市的所有事了。 图乾想着第二天就回老家,不成想一早起来,黑木回来了。 “你小子怎么走了整整一个月?而且又混成了这个鬼样子。” 大白奈看着黑木脏兮兮的样子就恶心。 图乾看着黑木那好像在工地上工作了一年的样子,却有点可怜他。 “大白奈你一边凉快去。” 图乾知道,这准是又出了什么差池了。 撵走了大白奈,图乾问道,“这回又是什么情况啊?” 黑木颤抖着掏出来一沓照片。 图乾接过照片,看了看黑木,才一张张地看了起来。 二层小楼、水泥地面、崭新的大门……摄影技术不怎么样,不过还算清晰。 这是哪儿啊? 图乾不知道黑木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些。 直到一位女尼站在一株腊梅旁的照片出现,图乾才明白,这是闻心语啊。 这丫头胖了不少啊。 “黑木,你给闻心语搬家了?你是怎么说动她离开那个小院的啊?” 黑木闻言都快哭了,“要是搬家那么简单就好了,也是怪我自己作死。” “这话怎么说的呢?” 图乾觉得黑木越发可怜,都不好意思再狠用他了。 黑木开始叙述这次的外差,“本来我买完送完了冬季物资,就该回来的。 但我看还剩下两万块钱,就打算买把好武士刀。结果武士刀还没到手,系统判定我贪,没公那个款,罚我做苦力二十日夜。 这些,二层小楼、水泥地、院墙和新大门。 都是我控制不住我寄几,一砖一瓦一粒沙,没日没夜没闲暇, 硬干出来的啊!” “哎呀,统子这次是太过分了。大冬天的怎么能这么使唤人呢?” 图乾猫哭耗子道,“这样,中午我让系统做药膳,给你好好补补。” 黑木麻木着脸,“不必了,系统已经奖励过我了——一个拍立得相机。” “相机呢?” 图乾上下打量黑木,也没看到相机在哪。 “相机拍完照片就坏了。” “那照片呢?哦,照片在我手里。” 图乾把照片收进抽屉,“行了,没什么事你快去休息吧,都累了一个月了。” 黑木没走,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图乾, “建楼的钱不够,拆房子的时候,挖出来个鼻烟壶,在系统那换的钱。” 还能有这种操作?系统比自己想的要灵活啊。 接过鼻烟壶,图乾差点骂街。 “你管这叫鼻烟壶?” 黑木点头,“您看里面还有鼻烟呢,年深日久都结块了。” “那踏马是鼻烟么?那是舍利子!你小子这相当于把人家祖师的坟给撅了你知道么?” 图乾气坏了,前些日子刚收了个舍利瓶。那个小瓶不一定是放舍利子的。 这个可真真就是啊! 图乾拿着都觉得烫手了。不过这小瓶比在方老板那里收的那个可优秀太多了。 同样是唐代的,造型却更加别致,四四方方一小瓶。 一样是琉璃的,却又有彩光莹莹。 瓶体材质细腻,杂质几乎没有,透明度极好,能看清里面的一小堆舍利子。 对,就是一小堆。 这些舍利子很小,形如米粒,质似珍珠,与图乾想象的恶心的结石一点都不一样。 图乾估计,这只琉璃舍利瓶的价值,肯定二十万往上了。 好东西啊,图乾赏玩过瘾后回神,才想起来手里拿的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