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伎正随着音乐,婉转的舞动。 下面,草间鸣低声对浅野局长说了句什么,之后,二人看着舞伎,笑得很淫荡。 崛尾定香厌恶地收回视线,看了看手表,暗道怎么还没到? 就在这时,移门忽然被拉开,一大票壮汉鞋都没脱,就闯了进来。 “八嘎!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在我草间家撒野……啊!” 草间鸣话还没有喊完,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紧接着,一只大皮鞋就踏在了他的头上。 草间鸣虽然身体很好,奈何年纪太大,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 直到一双木屐踩在了他头前的空地上。 “草间,怎么年纪越大越糊涂了呢。” “社……社长!” 草间鸣听出了社长方舟健八郎的声音,连忙求救道,“救命啊社长,我草间鸣一直对公司忠心耿耿……” “闭嘴!” 方舟健八郎指着浮世绘道,“这就是你的忠心?” 草间鸣被抓着头发,提起来看画,一下子惊得魄散魂飞, “社长,我是冤枉的啊!这里原本的画被调换了,呃……” 草间鸣说着就想起来,图乾曾经注意过这幅画,“图乾,一定是图乾!是那个龙国专家偷走了我们的文物,也是他栽赃我的啊!” “方舟社长,我说句公道话。” 治安局长浅野旁观了一会儿,才站出来说话,“从犯罪心理和行为的角度看,草间先生不可能将偷来的画堂而皇之的挂起来。” 方舟健八郎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要听听草间鸣具体怎么说。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光头手下走了进来,将一个包裹展开。 顿时,十几件志野烧显露了出来。 方舟健八郎凶悍的脸上肌肉抽动,“浅野局长,搜捕那个图乾的事还请您费心。至于草间鸣,您就当从未结识过吧。带走!” …… “乾君坐在轮椅上,腰部、腿部和身体动作可以省减掉了,但是手部动作一定要练到位。” 桐贵羽月一边说着,一边上手纠正图乾的动作,“兰花指的另外三指要尽力弯曲。” 图乾按照要求,顺着羽月的手纠正着。 可他渐渐感觉不对了。 不是兰花指么? 怎么变成十指紧扣了啊喂! 图乾看向羽月,羽月娇羞地低头, “乾君,今晚的星空真迷人。” 图乾纳闷地看向窗外,到处是灯光,哪里看得到星星嘛。你眼神咋那么好使呢? 忽然窗帘被拉上,这下图乾连灯光都看不见了。 忽然的黑暗让图乾抖了一下,“你拉……拉窗帘干嘛啊?” 静谧的空气中一阵窸窸窣窣后,图乾感觉怀里进来一团温暖。 嘛你们日子人表达目的,还真是委婉又直接啊。 …… 图乾过了几天歌舞伎练习生的生活后。 时间终于到了18号。 早上,羽月帮图乾画好惨白妆,戴好发饰,又穿好鲜艳的核服。 照着镜子,图乾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超级显眼包。 别的不说,就这花里胡哨的衣服,单凭艳丽色彩就很吸引人眼球了。更别说还是受人尊敬的歌舞伎的身份。 这能行吗? 图乾有点拿不准了。 可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羽月和自己也努力了好些天了,不行也得行了。 大不了被发现,抓住后用归零回到博物馆就好了。 至于出入境记录,真到了危险时刻,也顾不得了。 桐贵羽月的朋友很准时,是个叫做小林永俊的瘦弱男孩。 “麻烦你了,小林。”图乾真诚地感谢道。 小林看了看桐贵,点点头没说什么。 看那眼神,清澈的燃烧着,图乾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是初恋啊。 有点抱歉啊,小林同学。 图乾摇摇头,“我们走吧。” 没有叫出租,三人是坐地铁去的机场。 一路上,确实如羽月所说,很多人请求与图乾合影。 这个是不能拒绝的,图乾一路摆姿势,脸上的肌肉几乎都板得不会动了。 好在一路没有什么波折。 但下了地铁,一切就都不容易了。 图乾是昨天买的机票,他相信以竹友公司的能量,肯定已经掌握了信息。 如何过关,就看这最后一下子了。 羽月推着坐轮椅的图乾,小林拉着拉杆箱,三人一路假装轻松地小声聊天。 虽然一路都被人看,图乾已经习惯,但到了机场,图乾觉得人人都像是竹友的人,不禁紧张起来。 忽然一位治安员走了过来,三人顿时都紧张了。 “可以和您合影吗?” 原来还是合影,图乾那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一直到打出登机牌,图乾被请求合影十多次。 虽然有点烦,但图乾是彻底放松了。 看来,情况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嘛。 这样想着,羽月推着图乾转头奔安检区。 这一转头,图乾才放下的心,立刻又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