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和新李小玲都到了谈论结婚的地步了,虽然没有同居过,但是那种青年男女本身的渴望肯定是非常强烈的,只是一直在压抑,想着留待享受新婚之夜的美好。 这种渴望只要不发泄,就会越积越多。 特别是到了桃源实业公司上班,每天面对的基本上都是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孩子,自然更加会想入非非了。 这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的心理。 凌三婶自然是见风使舵,赶紧答道:“对呀,我叫你过来,就是想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子,看得出来,你确实想有一个女人在身边吧?” “真得吗?三婶,要介绍哪一个女孩子给我呀?”李大虎听了,顿时两眼放光。 “嗯,先谈谈你的条件吧,公司和村里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我想总有符合你的条件的!”凌三婶有意卖了一个关子。 见凌三婶是说正经的,不是在开玩笑,李大虎也就非常严肃地说道:“我的条件吧,只要对方不比我太十岁以上,长得还行,特别是心好,善良,孝顺,体贴就行了,其余的都是次要的,只要夫妻同心,以后一定会创造出美好的生活!” “哈哈,你这条件吧,公司美女都符合,要知道,凡是在公司上班的年轻女孩子,基本上都是吴凡引进来的,他就已经把关了。品德不好的人,他是能看出来的,自然不会要。我想问一下你啊,大虎,如果这个女的曾经结过婚的,你会不会考虑?”凌三婶慢慢地往苗翠花身上引。 “嗯,我还是希望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孩子,因为我也从来没有和哪一个女人同居过,也想体验一下那种最初的生活。不过吧,还是刚才那句话,只要对方孝顺,善良,以后能对我父母好,能体贴我,就行了!”大虎思考了一番后说道。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凌三婶自然心领神会了。 于是她小声地说道:“我想给你介绍一个人,但是这种事情没有确定,在双方没有完全同意之前,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对别人说出来,行吗?” “那当然的了,做人嘛,就是要懂得尊重人家,没谈成,对人家的名声多多少少会有一定的影响的,我知道,你放心,谁呀?”李大虎一脸期待。 他的脸色通红,有一丝难为情,但更加多的是渴望。 同时他或许也感觉到了什么,问这话时还朝正在同吴凡说话的苗翠花看了一眼。 “你对翠花感觉怎么样?”凌三婶单刀直入。 “啊,她,她?你说的是她?”李大虎身体一震,本能地问了一句,脸色变得更加红了。 “对,我观察过了,你对她似乎有好感,毕竟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光是闻着那呕吐物就会逃离了,可你却照顾了她大半天,至少说明你有这种心思,我说的对吗?”凌三婶笑呵呵地说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出于一种同情,觉得她身边没有一个男人照顾,又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怕她喝醉酒出事,所以才去照顾她的,没有别的意思!”李大虎却连连摆手,样子非常得窘迫。 男人有时候也是这样,明明想着一件事情,却会本能地否认。 “哦,对她没有任何的想法是吧?那就算了,当我没说啊!”凌三婶说完就站了起来。 不过以她的阅历,自然是看出来了,这个李大虎呀,也就是口是心非而已。 当然这种口是心非不是人品有问题,而是男人的一种害羞本能。 见凌三婶站了起来,李大虎明显的露出了失望遗憾的表情,似乎在怪自己缺乏勇气。 其实吧,自从来到桃源村,和李小平父子相认之后,他就自然认识了苗翠花。 在见到苗翠花的第一眼,他就感觉到这个女孩子真是人间尤物。 事实上,苗翠花今年也才二十三岁,身高有一米七,一头飘逸的长发,脸蛋白嫩细腻,还有两个小酒窝,曲线玲珑,真正的东方古典美女类型,人见人爱的那一种。 虽然后来得知她就是本村秦树宝的前妻,是一个结过婚的人,但他还是从心里喜欢过她。 不过喜欢归喜欢,却没有想到要和她结婚。 毕竟男人或许一生喜欢的女人不少,但真正成为夫妻的却只有一个,所以喜欢并不等于就一定要得到。 今天看见苗翠花喝醉了,所以李大虎本能地背着她进了房间。 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一举动,所以苗翠花的那些亲戚朋友也就乐意得个轻闲,没有再抢着去照顾苗翠花了。 内心无愧,怕什么闲言碎语呢,所以李大虎很自然地照顾着苗翠花。 当时苗翠花的呕吐物不小心搞到脖子上了,李大虎不得不解开衣领,用毛巾伸到里面去擦,自然看见了她那雪白的肌肤和鼓胀的地方,还是有一些动心的。 不过也只是片刻间的心动,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想着自己只是照顾一下苗翠花,很正常的事情,不要想多了。 但是刚才在听见凌三婶说想要介绍自己和苗翠花时,却突然就像是平静的水面扔下了一粒石子,荡起了巨大的波浪。 原来不怎么清晰的想法突然就冒了出来,对呀,如果苗翠花也同意,自己是愿意和她成夫妻的。 男女之事,很多时候都是由开玩笑开始的,何况还是媒婆那么正式的开始。 “三婶!”见凌三婶真的要走了,李大虎终于鼓起勇气,本能地说了一句,“等一下!”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凌三婶欲擒故纵,并没有坐下来,而是保持要走的姿势。 这其实就是一种以退为进的策略,像是市场买东西还价一样,你装作要走了,人家就会放弃幻想,主动降价。 “三婶,坐下来谈谈,你刚才说的事情,我,我,我其实非常愿意,愿意……”李大虎吞吞吐吐地,终于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了。 “是吧?”凌三婶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坐了下来,小声地说道,“不嫌弃她离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