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生爆炸了。” 高木气喘吁吁的说道。 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秦萧立刻打电话给了秋庭怜子,让她一个人小心一点。 而在经历过三次袭击后,秋庭怜子已经变得十分警惕,而且秦萧在送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一遍家里,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离开的。 在叮嘱完秋庭怜子后,秦萧拿起了自己的外套了起来。 “走吧,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目暮十三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秦萧前往了事发地。 等秦萧他们赶到的时候,外面停着几辆消防车,而火势已经被扑灭了。 “爆炸的原因是什么?” 秦萧在下车之后,看向了正在和消防员交接的千叶。 “是,目前推测是室内先积累了大量外泄的丙烷气体,随后遭被点燃的火柴引爆。” “只是瓦斯侦测器有遭人破坏的痕迹。” “这么说来这并非是一起意外事件,而是一起谋杀。” 白马任三郎的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 “死亡的是这家店的老板志田治,36岁。” “志田先生是一位小提琴演奏家,是堂本学院第一届的毕业生。” “第一届毕业生,跟之前两件爆炸案的被害者情况相同。” 在听完死者的个人信息后,目暮十三立刻就将他和之前的两件案子联系了起来。 “这怎么想都不是件偶然的事情。” “是,这不是偶然,我在里面发现了这个。” 就在他们还在讨论案件的时候,美和子提着个证物袋走了出来。 “长笛的尾管?” “错不了的,这是同一个嫌犯等下的连续谋杀案,而且犯人还留下了信息。” “身管和尾管这么说,还有一节头管。” “看来嫌犯还打算再杀一个人啊。” 在秦萧说出这句话之后,场上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过现在还没有明显的线索,所以秦萧就先回去了。 毕竟现在凶手盯着秋庭怜子,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回去后,秦萧这件事告诉了秋庭怜子。 而秋庭怜子在听到之后,眼里充满了担忧。 “你调查案件的时候,自己要小心一点,不要受伤了,知道了吗?” 要知道秦萧三番五次阻碍了凶手谋害秋庭怜子,所以秦萧肯定被凶手记住了。 现在秦萧在调查他,保不齐凶手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 秦萧将秋庭怜子搂在怀里,安慰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小心的。”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毕竟音乐会即将来临,你要把你的状态调整好才行。” 秋庭怜子点了点头。 之后的两天里,秦萧和秋庭怜子两人都尽量减少了出门。 结果第三天一早,秦萧就被一通急促的电话给吵醒了。 接过一听,原来是又有命案发生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秦萧睡意全无,带着秋庭怜子立刻赶回了警视厅。 “怎么回事,目暮警官。你说的案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秦萧赶到的时候,发现毛利小五郎也在。 “关于昨天飞行上飞行时坠落溺水死亡的曾久根男~” “我记得他是为中提琴演奏家。” 目暮十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毛利小五郎给打断了。 “其实他是堂本学院第一届的毕业生。” “这么说?那他不就是~” 听到目暮十三的话后,秋庭怜子震惊的张大了嘴。 “没错,他和上个星期过世的说口和连城,以及前天被炸死的志田是同一届的。” “我还记得他们几个人在两年前还共组了钢琴四重奏。” 作为音乐界人士,秋庭怜子对于这些东西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这真的是同一个嫌犯,所犯下的连续杀人案吗?” 毛利小五郎的看向了目暮十三。 “应该错不了。根据当地县警的说法,已经在布制的伞翼上,发现有被人用刀割出的细小裂缝的痕迹。” 目暮十三肯定的说道。 “最重要的是,我们从增根车子的座椅下方,发现了长笛的最后一部分,头管。” 高木拿着笔记本补充了一句。 “不过既然长笛已经凑齐了,那就表示连续谋杀案到此为止咯。” “不可能的,因为我们这也遇到谋杀了。” 听到秦萧的话,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他们。 之后秦萧就将他们遭遇袭击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萧警官,你认为从长笛那里入手,来调查这件案子有用吗?” 白马任三郎提出了一个调查方向。 “你这个想法不错,凶手在现场留下长笛的一部分。可能是为了扰乱我们的调查方向。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了复仇。” “所以我们从这几个人平时的社交来进行调查的话,或许可以找到些线索。” 众人在听到后,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想问问,凶手袭击秋庭小姐的目的是什么呢?” 柯南这时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应该是为了阻止她参加落成典礼的音乐会。” 白鸟任三郎双手抱在胸前,看了一眼柯南。 “那如果秋庭小姐去不了的话,会由谁来代替他呢?” “我想应该是千草拉拉吧。我记得最初女高音歌手的首位候选人,她就是堂本学院的第九届毕业生,也是堂本先生的学生。” “然而先敲定演出的河边奏子小姐,却大力推荐她没有见过几次面,但一直希望合作的秋庭怜子小姐。” “因此决定邀请秋庭小姐来参加了。” “接下来就是她和那四个人的关系了。” 目暮十三看了一眼秋庭怜子说道。 “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查出秋庭小姐和那四个人的关系。” “现在查到的只有河边小姐和最先炸死的他两个人的关系。” 美和子翻了一页笔记,然后说出了她这几天调查来的东西。 “他们要一起演出的事吗?” “炸药是事先被装在死者所在的地板下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河边小姐不就是无辜被波及到的吗?”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