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哭,那张脸就皱成了一团,好难看。” “你说吧,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王体乾说道:“小臣没有休息,我只是要陪在陛下身边,直到生命的尽头。” 永远? “这话可就不对了,哪个女人想要和你这样的老太监在一起? 王体乾继续说着:“属下不能,属下愿意辞去司礼监的职务,为皇上护卫,这是何等的胡言乱语,不给个说法,还不快走。” 朱由检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绕圈子:“对对对,皇上,小臣家破人亡,昨日京外一处府邸失火,全毁了,朱由检心中悲凉……” 看着王体乾哭的梨花带雨,朱由检一脸嫌弃:“你是说,要我给你一处?” 这些老公公、老嬷嬷,都是有办法的,地位不高的,年纪大了,就能在宫中给他们准备好的包厢里玩玩,聊聊天,享受生活。 地位高的,身家丰厚,才懒得跟他们同居。” 他们会在江南,自己的家乡,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好外孙,自己的侍女,自己的后半生……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像司礼,御马的,谁不是有些积蓄? 皇上自然不会让他们太过难堪,反正都是自家的奴才,就算他们身上有点银子,皇上也不会计较。 王体乾哭丧着脸道:“属下不敢,可是这火实在是太奇怪了,怎么奇怪了,这火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燃烧的,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所有的水桶和水井都被堵住了,还有,军中、顺天军、锦衣卫、金吾卫都没有来!” 没有人来吗? “朱由检很清楚,明代对于用火的要求很高,对于用火的要求也很高,而且对于用火的要求很高。 最重要的是,朱棣还没来得及建造这座宫殿,就被他吓到了。 修复了好几次仍被苍天一道雷劈中。 朱棣被吓坏了,以为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就不再建造这座宫殿了。 否则的话,这座宫殿绝对会比如今的故宫还要雄伟。 这倒不是上天惩罚他,只是这宫殿实在是太高了,而且还是用木头建造的,连一根避雷针都没有。” 不过,既然王体乾告诉我,自己的府邸失火了,而且是大白天的,而相关的官府却没有派人去救援,这就有些奇怪了,“这附近的官府是哪个官府的,东城的官府是哪个官府的,皇上,你可知道,为何不派人去灭火? 王体乾擦了擦眼睛:“小臣让骆都去查过,但从军中得到的消息,钦天监说,这片区域的水源已经枯竭,已经停止了灌溉。” 朱由检转过头来,对着那名御史问道:“是不是真的?“皇上,这倒也是,但钦天监说这是司礼监的人做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一带没有水源的原因。 “大学士,大学士,司礼监?朱由检听得一头雾水,一头雾水。 他居然不知道,他的手印就在这里?” 王体乾连忙跪倒在地:“殿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以性命起誓,我真的没有派人过去。” 嘿嘿,有趣。 朱由检问:“那么,是哪个官员送来的消息?” “都是些什么东西,连公文都不看一眼,就擅自做主,毕竟王体乾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那名监察使也急了,因为他是司礼监的负责人,与其他几个部门联系。 这事要怪到自己身上,岂不是两边都要惹,皇上,禀报的是两个新来的管事,属下只知道他们和张少丞有关系,不能多问,朱由检皱眉:“你说的是张欢乐?” “就是” 玛德,欺人太甚,竟然还敢越俎代庖。 他正要暴跳如雷,却又觉得还不够。 就是张欢乐背后有王承恩撑腰。 真要追究起来,王承恩也脱不了干系,“再说了,他也没有必要去找王体乾的麻烦,一来,他是司礼监的主事,二来,他也是掌管九道门户的人。 对司礼有所了解的人都清楚,执笔的公公要比执笔的公公稳重得多。 例如,魏忠贤当政之时,曾任司礼监执笔吏。 如果王承恩想除掉王体乾,为什么要把他的家给烧了?不过,张欢乐只是一个小侍卫,就算打败了王体乾,也不可能升职,所以,我一直都看他不顺眼。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朱由检一念及此,就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让大殿下召集所有人,等我去了皇后娘娘那里,再商议此事。” “遵旨。” “坤宁宫...” “这个时候,正热火朝天,穿着淡青冬衫,穿着暗黄马面长裙,插着简单簪子,两列垂首而行的侍女。 他们远远看见一袭青衣的帝王,纷纷转身。 朱由检见了他们,也高兴起来。 朱由检看着一名侍卫,低声道:“陛下,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大明的丫鬟,我就喜欢,简单大方,不像清朝的丫鬟,打扮得五颜六色,梳着刘海头,难看死了。 刘海根本不是女性该做的,而且汉族也不会做刘海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