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个郡守没有完成任务,又或是收缴的赋税太少,资金不足,那抱歉,罚款就是你的了。” 那些官府的人,会不会把钱给你?这种情况下,他唯一的办法就是骗别人的钱,自己留下一台。 “分配,将其中的一部分交给朝廷。 久而久之,原本是官府的罪责,最终都落在了百姓身上。 乾隆对此很满意,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统治做得不错。 “非常顺利。 “孙殿英为何不去偷雍正的墓,这一点,世人都知道。” 而到了中秋节的时候,正是我们所看到的记录片。 到处都是乞儿,到处都是怨声载道,不治政的官僚腐化堕落 “能……” 清廷是位好君王,但有一个问题。 老爹乾隆皇帝一把就是数十亿两银子,把顺治时期的国库打回原形, “他想做什么,都做不到了……” 随后,鸦片战争爆发,一切都结束了,中华人的凄惨下场,从那一刻起。 朱由检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当然不可能把这些人都拿出来“转告温体仁,我可以等着,就是不能从金库里拿出任何一笔来。” 骆思恭躬身道:“属下遵命” 恩,思恭,你做的不错,让人给我看好,若有人有贪污受贿、强迫民脂民膏,马上给我送上一份名册“遵旨。” 朱由检看着魏忠贤:“怎么回事……” “陛下,最近银行里的钱越来越多,甚至有传言说,是你从银行里拿了钱,送给了外面的难民……” 啥?朱由检也是急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这几个人会食言。 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首先,我的确是从银行里拿到了现金,而且都是现金,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京城里的那些商人,没有一个不会这么做的,二来,一旦大量的人被骗走,那对他们来说,就是对他们的承诺。 即使我们拿到了银子,还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再信任我们,到时候,我们的银子,就跟大明的银子一样,都是无用的。 到底有多少?魏忠贤盘算着:“五十万两,剩下的现金已经不多了,再说,百姓们天天排着队来领银子,还有许多人等着瞧咱们如何行事,咱们也是无可奈何,不能拦着人家去领银子。” 朱由检摆摆手:“谁也不许阻止百姓拿到银子,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就代表着他们对皇帝的信心,朱由检也明白,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就是为了这一战,他们的声望大涨。 更何况,这两年来,他们天天打着自己如何如何爱护百姓的旗号。 在民众的心中,他们觉得自己是值得信赖的。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大家都有样学样。 就跟以前那些打游戏的人一样,看到一条未完成的短片,都会打个招呼。 “他爹娘,你可真够仗义的。 “还有,一次取款,半年内不能存入,若有必要,可以分期取款,还有数百个盒子,都是石块,都是银子,都是银子,都是一辆马车,“遵旨。” 骆思恭迟疑片刻道:“皇上,此事包在我身上,造谣之人依旧由魏总影去查便是。 还望殿下应允。 朱由检对着魏忠贤说着:“这事就拜托两位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两位了,两位要不要我给两位分配一下任务?” “不敢不敢。” 两人躬身行礼,陛下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一般情况下,他们都能猜到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好干……今日陛下如此吩咐,可见对此事的重视。 骆思恭可不愿意让魏忠贤得逞,道:“陛下,属下有一事要说,但不知道该不该说。” 魏忠贤淡淡道:“有什么事,尽管说,我在此,两位可以随意说话,多谢皇上。” 魏忠贤慢条斯理地说道:“皇上,骆府长子罗富志,在半年前造反。 骆都督,你应该明白骆少爷的意思。 骆思恭心中一凛:“此话怎讲?半年前,我儿被人活活打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有不少人都看到了,难道你不相信是我做的?魏忠贤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当然相信骆都督,不过,我前些日子,抓住了一个江洋大盗,他时常偷坟掘坟,听到骆少爷被埋在西面,我就想过去看看,可是,他告诉我,坟里躺着的不是人,却是一头山羊,这事太蹊跷了!” 骆思恭怒道:“魏忠贤,你别瞎说,我儿子被埋的时候,那么多人盯着,你以为他会自己跑出去吗?魏忠贤冷笑一声:“清者清白,污者污秽,一念之差,灭我九族……该死的,你这个老太婆,够了,都给我滚!” 朱由检听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听见了吗? 看着两个人狼狈逃窜……他这才放下心来,骆思恭对自己的儿子有多大的偏见,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王冲要诛他九族,完全可以将骆思恭一家老小全部斩尽杀绝。 更何况,即便他活着,恐怕也会成为一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