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火太大了,谁知道会不会被烧成灰烬,太监,你稍等,我去帮你找。” 说着,他就要往火堆里跑,“别拦着我,张公公,你要是想看到钱,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抢回去” 张喜庆也不以为意。 他沉吟片刻,凑到钱龙锡耳边低声道:“严副使乃是魏忠贤的暗中指派,你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记载” 钱龙锡挑了挑眉毛:“你这是在吓唬我吗? “就凭你那点小把戏,还不足以骗过我,嘿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一天之内,你要是拿不到钱,我们走着瞧。” 客栈里,钱龙锡躺在床上,心中越发的不安。 皇上让人暗中跟着他,这一点是很清楚的。 但他还是小心为上,没有确凿的证据,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张喜庆这个人,虽然心机深沉,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的话。 这不是将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他吗? 必须要试探一番,才能知道他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 他望向严可立,后者正埋头写着:“你怎么来了?” “哦,没事” 严可立赶紧把自己之前的那份资料藏好。 这个动作更是让钱隆喜起了疑心,“嘿嘿,帐本拿到手了,不过仓库里一个铜板都没有,这可就奇怪了。” 钱龙锡得意一笑:“你可真会为我考虑” 哦,把三十万两银子和十块虎皮送给魏忠贤,如今他可是大红大紫,可别忘了他。 严可立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东林派对魏忠贤恨之入骨,哪里还会给他送钱? 钱龙锡这是在给自己下套啊。 我们不能中了他的圈套,万一出了什么事,皇上派卫老去查,到时候他拿了我们的钱,一定会手下留情的。” 到时候,他就成了替罪羊。 钱龙锡,玛德,你个老阴x “嘿嘿,阁下,魏忠贤这件事,我们最好别掺和,免得被他举报” 这话一说出来,钱龙锡就更加肯定了,这严克利就是个可疑人物。 作为一道黑影,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主人被殃及池鱼。 不希望魏忠贤有什么闪失?玛德……” 钱龙锡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狰狞之色。 “哈哈,好,那你先走了。” 那天中午,张喜庆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现了一堆一堆的大盒子。 他想了想,似乎是千龙希中计了,那几个黑影神出鬼没,我怎么知道他们把黑影藏在了什么地方。 看在你乖乖上缴五十万的份上,我又不是大慈大悲的份上,回头我就写信将钱龙锡他们所有的罪行都上缴给陛下。 我不但完成了任务,还得到了皇上的信赖,呵呵。 “他见到那些金币,就对朝鲜的大臣说:‘这是我大明陛下给你的赏识,不要再说我大明用石币来盛放白银……另外,转告你们陛下,我大明陛下说过,要将这笔金币用在民脂民膏上,我陛下会让人去调查。’ 朝鲜政府的官员们,纷纷跪倒在地,向陛下叩首,叩拜圣恩……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啥?如果是使团出了问题,无论结果是什么,陛下都会很不高兴。 张喜庆勃然大怒:“玛德,钱龙锡,你个老不死的!” 远在数千公里外的首都,朱由检正在浏览这次起义的名单。 “参加的有两百八十名,参加的有锦衣卫四百名,参加的有禁军七十名,参加的有太监十六名。” 还有皇宫之外的八百名士兵……包括了最重要的三个人,分别是雷虎,罗养志,刘宁……陆文昭在哪里?朱由检对着大理寺的尚书张九德说,“你说,这人到哪儿了?皇上,属下和曹将军、御马监申公公都已经去过了,根本没有找到陆文昭。” 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朱由检愤怒的将手中的文件往桌子上一丢:“给我去找,一定要将这个混蛋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是,是…” “等等。” 朱由检沉吟了片刻:“陆文昭,你跟魏忠贤一起去调查。” 一来,血莲教区区一个武林小门小户而已。” 有必要让官府如此费心费力的调查吗? “在山东,袁崇焕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只派出了一些内侍,就将他们给镇压了。” 那些武林中人,说得好似很厉害,但实际上却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一个个都是一盘散沙,见人就见人就杀。 如果是这样的话,魏忠贤不是已经找到了线索吗?怎么还不知道。 那就让张九德先调查清楚,然后再探探魏忠贤的口风。 张九德心里一跳,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遵旨。” 张一走,骆思恭就被带了过来。 他双眼通红,披头散发,身上被绑着。 “松开吧。” 朱由检扫了一眼下面的禁军。 这名护卫微微一愣,抬起头来望着陛下。 朱由检皱眉道:“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放开我,你没听见我的话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