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妃面色一白,道:“皇上,您难得来一趟,却还要奴婢为您出谋划策,这可真是十件够了。” 朱由检沉吟道:“这五次,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 三次,我还可以为你重新制作一次。 说完便要站起来,朱由检立刻拒绝:“好吧,这一次算了,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就算是做了核酸,也不能当个超级英雄吧? 第二日清晨,朱由检从熟睡中被叫醒,上了早朝。 一看表,还不到五点。 玛德……” 他心中咒骂一声,让侍女给他穿上了一身华贵的长袍和羽衣,快步走进了朝天殿。 “明朝和明朝的朝堂,一般都是在门口,这样更容易听到声音,也更容易听到回音。 但天气寒冷,大的朝会在正殿举行,小的朝会在暖阁举行。” 朱由检靠在宝座上,端起一杯清心清心的茶水,悠闲道。 王承恩高声道:“上朝堂,有奏章,没有奏章,就退下吧。” “我有一件事要禀告。” “这位是曹于汴,他刚说完,就干咳了几声,一副要放屁的样子。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和王永光、东林钱龙锡等人混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朱由检轻描淡写的说道:“请卿明示。” “谢皇上。”躬身行礼。 曹于汴的目光落在了雷厉的身上,他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皇上,臣弹劾徐光启,以十宗罪名,弹劾他为十宗。” 话音刚落,满朝文武都是窃窃私语,窃窃私语。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王承恩挥了挥手中的马鞭,喝道:“大殿上,安静。” 而朱由检,则是认真地思考着。 按照道理来说,曹于汴和徐光启应该没有什么交情才对。 一方是口出狂言,一方是勤劳的企业家。 徐光启是一个一不爱钱,二不求名声的人,但他的性格,却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他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弹劾工部。 他的目的是什么?” 莫非这件事情背后有钱龙锡或者王永光的授意? “曹御史,我想起来了,你和徐阁老的交情不浅。 再说了,你能当上左丞相,也是得到了徐阁老的支持。” 曹于汴马上道:“就凭这一点,我要以十条证据,参徐阁老一本书。” “什么?第一,他带着魔头,逼迫上海知府召集民众种植地瓜魔头,破坏了大半良田,该杀该杀。 “二,私造枪械,导致今年辽东的三千把枪械无法及时上缴。” “其三。” “曹于汴更是丝毫不留情面,更是将徐光启今早在宫门前吐血的事情,都一并记录了下来。 甚至,还夹杂着一些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传闻。 这一通长篇大论,足足有上千字,把对方给骂得面红耳赤。 徐光启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皇上,我想请辞归去,希望皇上能够应允。” 这是一种退让。 朱由检一口回绝:“徐阁老一心一意为百姓着想,这一点,天经地义,你大可放心。” “曹御史,这份折子,我要仔细研究研究。” “皇上高瞻远瞩。 曹御史,是何人向您呈上了这样的罪状?通常情况下,曹玉奎都会用各种借口来敷衍朱由检,说这是属下的心血结晶,并无旁人可以提供。 但不知为何,他忽然开口道:“皇上,当然会有人拿出证据来。”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我听人说,昨日钱次辅大婚,诸位可都在?” 钱谦益立刻上前一步:“禀告皇上,我并未将消息透露给曹御史,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雷劈。” “是的,我可以证明。” “御史中丞郎刘季,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朱由检狠狠地盯着他:“是么?这是真的,殿下,我昨日也到过那里,并无此事。” 陈令之,吏部右侍郎官。 “皇上真的没有,以钱先生的身份,绝对不会将这样的情报泄露出去,我可以保证。” “是张九德,大理寺尚书。 为钱谦益辩解的官员越来越多。 “还有一个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却在打鼓。” 他就是那个人。”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徐光启再也赢不了了。 他借着曹于汴对徐光启的指责,来揭穿钱谦义的真面目。 接着,钱谦益就开口了。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说话,那还好说,也许崇祯皇上只会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屁。 可这一次,推荐钱谦益的官员可不少。 这会让年轻的皇上觉得,这是在拉帮结派。 太监,楚,晋三大派系联合起来,组成了皇帝派系,击败了东林派系。 每年都有派系之争,这让年轻的皇上很是恼火。 现在,有那么多人支持他。 钱谦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副院长和院长,都是我的,呵呵呵……” 孙承宗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