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的大夏朝堂分为了五派,四王各执一派,余下的那一派则是中立。这中立派表面上说着是不站队,其实无论哪方登上皇位,他们都不会受到牵连,也算是聪明! 而今除中立派外,余下四派都在为自己所效忠的王爷争论,至于王爷本人,则是端坐皇位之下,就等着看是哪方胜利,哪一方的王爷就可登上那个位置。 “青王是四王之中最年长的,所谓立嫡立长,也当是青王登基。诸位可别忘了,先皇就因是五位皇子中最年长的那位,这才被封太子,继而继位的。而今先皇逝世,依礼也当是青王继位!” “所谓治国之道在于民为重,君为轻,若登帝位,自然也是要推举最得民心的王爷继位。大家可还记得镇南王封地最初的模样?年年大旱,颗粒无收,寸草不生;可这些年来,在王爷的治理下,年年丰收,人人称赞,可见王爷的能力出众。王爷既能将封地治理的很好,治理天下自当不难。是以,臣愿举荐镇南王登位!” 青王与镇南王,一位是年长;一位是得民心。如此看来,倒是没白王与玄王何事了? 但玄王的那一派又说,“玄王麾下兵多将广,而今大夏刚经历场大乱,只怕外敌会伺机来犯,如今能与外敌一战的,只怕只有玄王。诸位说说,这皇位玄王坐得还是坐不得?” 而今听来,倒是白王毫无胜出之机。几日前的那出“请君入瓮”,可将他的兵马消耗的差不多了。 但也有人道,“此次平敌,白王当居首功。他手下的将士奋勇杀敌,几近全军覆没,能得此英勇之军,白王功不可没,白王才该登上那个位置。” 四派各执一词,谁也不肯相让,从方才的你一言我一句,变成了如今的扯着嗓子吵嚷,还当真如同是菜市场似的。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沈澜带着暗羽卫冲进大殿,稳住了局面。 “沈澜,你放肆,谁允许你入内的?”青王大怒,怒斥,“还带着武器,莫非是想谋反嘛?” 不等沈澜回答,却听殿外箫声响起。随着箫声越来越近,殿门口也是走进二人--是舒眠与阿絮。 二人还是一袭白衣,可见是刚从桃花林回来。今日阿絮才是主角,她便是走在前面,而舒眠吹奏着玉骨箫走在后面。二人不慌不忙,缓步而来。 四王忽而捂住心口,只觉心口处万千蚂蚁在咬,头也是疼的厉害。他们本是端坐在殿,眼下也是疼得站起身来。满殿的人,唯有四人有异,便只是舒眠所做。镇南王出声,“舒姑娘这是何意?” 箫声戛然而止,舒眠却不答语。箫声停下的那一刻,四王也就感觉不到疼了。 阿絮轻轻开口,“王叔勿恼,沈澜也好,舒姑娘也好,都是奉了本公主的命令,还请王叔勿怪!” “岁岁,你这是要作甚?金銮殿岂是你能来的地方,快些离开。”青王也是出声指责。 “听闻四位王叔在这争论四天之久,还是没有争论出高低来,岁岁是特地来为四位王叔解忧的!”阿絮出声,语气是不同平日的稳重。 “噢,不知岁岁有何好办法?” 阿絮是先皇嫡系血脉,若是有她的支持,那还是比较有利的,只是不知阿絮眼下愿意帮谁了! 阿絮走上高台,与四王平齐,站立在四王中央,对着殿下文武大臣,朗声道,“诸位既然难以抉择皇位该由谁坐,不妨便由本公主坐吧!” 一言激起千层浪,那些大臣方才还各自为主,眼下竟是合起来对付阿絮了。 这个说,“大夏从无女子登位的先例。”那个言,“女子登位那是坏了规矩。”此起彼伏的争论真是吵得人头疼。 舒眠护在阿絮身前,将玉骨箫一横,“再敢多言者,死!”果然,舒眠一出声,场上又是寂静无声。 镇南王却道,“舒姑娘,说起来这是我大夏的事儿,与你无关吧?” 舒眠却不看他,只道,“我若管了,你能如何?王爷还能打得过我手上的玉骨箫?我可记得王爷曾经说过,弱者没资格说话,今日我便将此言,也奉送给你!” 镇南王语噎,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可打不过能怎么办呢?只能忍着了! 而今朝堂之上静了下来,阿絮也才继续说话。 “本公主乃先皇血脉,理所应当继承父皇的皇位,谁人敢说不合规矩?”阿絮气场全开,震慑全场,“以前无女子登位的规矩,那便从今朝改写;南月都能有女帝,为何我大夏不行?难道我大夏,就当真不如南月嘛?” “臣沈澜恭请殿下继位!”沈澜高呼,他的暗羽卫也是紧跟着高呼。其后,那派中立的大臣也是下跪恭请阿絮登位,其他人,未得四王的命令,自然没有动作。 而今于阿絮最有利的只有身份,而沈澜的暗羽卫也就一千多人,与四王的人比起来简直九牛一毛。不过了四王这一关,阿絮这皇位怕是坐不上去! 来之前,舒眠也与阿絮说过,四王那关不会好过,且也告知了阿絮解决之法,而今只要阿絮依计行事,四王必然服软。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