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本源阴傀降生于皇陵之内,不仅自身具备极致阴寒的属性,还沾染了皇室那阳刚至极的龙阳之气,实乃独一无二的存在。 故而,本源阴傀回馈而来的死之力量能够与他另一半的生之力量完美共存,宛如天作之合。 根本不需要他修炼,也不需要他参悟,几乎是完美的继承。 而他也是耗费了数年的时间和本源阴傀通过《轮回帝经》建立了主仆关系。 本源阴傀便是那名老者,是他在第四层探索中发现的变异体。 其不仅拥有超乎常人的灵智,更掌握着诸多本源战技。 甚至那一笔一书的成套战兵,亦是源自那墓葬之地,乃是上古幽冥大帝生死簿和判官笔的仿制品。 虽说只有王阶极品的品质,但成套使用时,其威力却丝毫不逊色于圣阶战兵。 刚刚签订主仆契约之际,它仅有王者境一层的实力,然而经过此次第五层的探索,竟直接晋升至显圣境, 成长潜力非常恐怖的存在。 要知道这才仅仅只是发掘了第五层后的结果,要是将十八层都探索出来,即便是成长到他巅峰时期的战力都不是没有可能。 而这,还仅仅只是阴气汇集出来的成果。 因此,这里已被他列为禁地,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半步,而且所有与里面相关的事宜,唯有他一人知晓。 要知道,如此机缘,即便是前世都未曾拥有过。 一处帝葬,那可是会让无数霸主级乃至圣地都为之疯狂争抢的宝贵资源,而如今却独属于他一人。 哪怕只是泄露一丝一毫的风声,都可能提前招致杀身之祸。 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消息封锁死。 就算是白浅和长孙红颜他都没有告诉。 “冥老,汇报一下你现在掌控的鬼侍数量以及实力!” 看着一个个从第五层深处走出的鬼侍,刘彻眼冒精光。 这些鬼侍身上散发的气息,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远比他身边的那些强大得多,这令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出言询问。 “主人,第五层的鬼侍皆是王者境的战力,丝毫不逊色于之前的老奴。” 冥老缓缓起身,稍作感应,便开始禀报,“目前老奴所掌控的鬼侍共计三千尊,其中一百尊为王者境,其余皆为碎空境。” “哈哈哈……妙哉,妙哉!” 刘彻闻此,仰头大笑,声如洪钟,这一个月的收获可谓是非常恐怖。 “战天宗、楚轩,我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与我抗衡,即便浅儿暴露了又能怎样?三个月后的今天,就拿你的项上人头来为我登基四十年祭旗!” 他那激动的眼眸中,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道道战意直冲天际。 此刻的他,已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这股东风,便是那如燎原之火般的民意。 当民意也达到异常亢奋的巅峰之时,便是他踏平战天宗之日。 届时,所收获的皇朝气运必将异常恐怖。 在他眼中,战天宗不过是仗着发展了上万年的底蕴罢了。 而如今,他已然将底蕴追平乃至超越。 无论是底层那规模宏大的兵团力量,还是高端战力,皆已形成碾压之势。 一名显圣境、一百王者境、近三千碎空境,再加上四大边界郡城的百万修士城防军团。 后续各个郡县更是有着上千万的援军。 这些军队虽然多数只是武者,修士寥寥无几,但作为援军已然绰绰有余。 如此力量,已然超出了一个皇朝应有的范畴。 只要能将战天宗一举拿下,完成一统。 他便可以集中精力继续向周边的皇朝扩张。 “冥老,你带10名王者境的鬼侍随我一起出去吧!” 兴奋过后,他再次下令。 一个月不出去,他也想知道现在民意恢复的怎么样了。 而且还需要处理一下那些其他人处理不了的政务。 说罢,他便向着皇陵之外走去。 冥老和十名气息阴森恐怖鬼侍紧随其后 ...... 龙渊殿。 丞相卫言以及皇城城防军总统领梁锋皆被叫来觐见。 两人听到刘彻出关,都快激动的哭出来了,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这段时间一个又一个战天宗的消息,已经将他们压的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那可是玉衡山脉的六品级家族啊,说灭就灭,都不带眨眼的。 他们几十年建立起来的自信心都快要崩塌了。 尤其是皇城现在还有多少神秘刺客他们是完全不知道,那些个朝堂大臣一个个都战战兢兢,晚上都不敢休息睡觉。 生怕一觉下去,再也醒不来。 以他们两人的修为完全找不到那些神秘刺客的影子。 甚至在后来,皇朝的有些供奉也出来找了一圈,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而这一切他们还得通过儒士们的洗脑压下去,可谓是非常憋屈。 民心是好转了,但朝堂官员却有些离心。 毕竟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自家陛下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他们生命受到威胁是一点都不关心。 这些一切的压力最后都给到了他们两人。 现在陛下出关,两人终于能将这一切的压力甩出去了。 他们没办法解决,但一向可以创造奇迹的陛下或许可以。 然而。 当他们踏入龙渊殿后,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异样的紧张。 此时的刘彻,面色犹如寒霜,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煞气。 “陛……陛下,您这是……” 卫言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刘彻发怒他们并非没有见过,但如此针对他们二人的盛怒,却是前所未见。 那浑身煞气弥漫的恐怖氛围,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说,为何要让儒家那些人编造白浅的谣言?” 刘彻的言辞冷若冰霜,身上的煞气仿佛即将凝结成凌厉的杀意。 他在闭关前,的确是让他们借助儒士来引导舆论走向,可从未授意他们对白浅下手。 说实话,对于白浅,他心中存有一丝亏欠。 然而,还未等他想出弥补亏欠的方法,这些人便擅作主张将白浅出卖,使得这份亏欠瞬间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