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天,阳光透过陶瓷厂账房的窗户,洒在苏浅悦身上。 她坐在桌前,纤细手指轻轻翻动账本,眉头微皱,眼神专注得似在找寻稀世珍宝。 她只有一个念头,得从账本里找出新线索,好让陶瓷厂摆脱困境。 就在这时,账房的门 “砰” 地被撞开。 账房先生急匆匆冲进来,脚步慌乱得有些踉跄。 他脸色煞白,额头满是豆大汗珠,眼神惊恐,声音颤抖:“苏小姐,不好了。” 苏浅悦被吓一跳,账本差点掉落。 她猛地抬头看向账房先生,心猛地一紧,赶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 账房先生大口喘气,边擦汗边慌张说道:“苏小姐,外面来了一大群人,吓人得很。 他们说是陶瓷厂债主,扯着嗓子喊要我们马上还钱,这可怎么办?” 苏浅悦心一沉,她知道,麻烦来了。 苏浅悦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像有大石头砸在心上。 她顾不上多说,连忙起身,匆匆往厂门口赶去。 一路上,她心跳得厉害,脑海中念头不断。 等赶到厂门口,就看到那可怕一幕。 一群人如狼似虎堵在门口,面容凶狠贪婪,像地狱恶鬼。 为首是个身材魁梧大汉,满脸横肉,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扯着嗓子大声叫嚷,声音像破锣,震得人耳朵嗡嗡响:“苏浅悦,你可来了。 你们苏家陶瓷厂欠我们钱,你不会不知道吧?哼,今天不还,别怪我们不客气。” 苏浅悦看着这群人,心里害怕,但努力镇定。 她知道,不能让这些人看出恐惧,否则陶瓷厂就完了。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不能慌。” 苏浅悦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债主,明白这事儿不简单,肯定是背后想搞垮陶瓷厂的人又使阴招。 她的心像被无形大手揪住,但她知道此时不能乱。 她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勇气吸进身体。 然后,她抬脚,一步一步坚定朝那群人走去。 每走一步,心跳都加速,可眼神愈发坚定。 走到那群人面前,苏浅悦镇定下来,看着为首大汉,语气平稳说:“各位,我知道你们着急。 陶瓷厂最近有困难,这些困难像大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但我们没放弃,厂里上下都在努力想办法。” 她顿了顿,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接着说:“我知道你们的钱不是白来的,你们现在要钱没错。 可我们实在没这么多钱。 请给我们点时间,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还清债务。 我们苏家在这行做这么多年,从没赖过账。” 那大汉听了,嘴角一扯,露出嘲讽冷笑,笑声像冰碴子扎人。 “哼,” 他从鼻子里重重哼一声,“给你们时间?我们等得够久了,就像在黑暗里等一个永远不升起的太阳。” 他边说边挥舞粗壮手臂,眼睛闪着凶狠光,“今天要是拿不到钱,我们不会算了。 这陶瓷厂,哼,我们就把它砸了,砸个稀巴烂,让你们尝尝厉害。” 他身后那群人跟着起哄,喊着 “对,砸了它”,声音像汹涌海浪,一波波朝苏浅悦涌来,似乎要把她淹没。 苏浅悦心里慌乱,但努力稳住,想着一定要阻止他们。 她咬嘴唇,快速盘算对策。 苏浅悦心急如焚,可她清楚,此刻若露一丝慌乱,后果不堪设想。 她手心满是汗,大脑高速运转,眼睛盯着这群人,努力思索应对之策。 她让自己声音平稳些,带着商量口吻说:“各位大哥,你们先别急,听我说说。 这样好不好?我们现在情况你们了解,没足够现钱。 但是,我们有陶瓷厂生产的精美陶瓷。” 她指向厂里存放陶瓷的方向,“我们厂的陶瓷品质优良。 从选材到制作,每道工序都饱含匠人心血。 色泽、质地,在市场上一直受欢迎。 把这些陶瓷拿去卖,能卖个好价钱。 用陶瓷抵债,对你们不吃亏。” 苏浅悦边说边观察大汉表情,默默祈祷他能接受提议,哪怕多争取点时间也好。 大汉皱着眉头,眼睛微微眯起,眼神满是不屑看向苏浅悦。 他撇撇嘴,语气怀疑,粗声粗气说:“哼,你的话我们凭什么信?就凭你这张嘴? 谁知道你们陶瓷厂的玩意儿能不能卖出去。” 他朝地上狠狠吐口痰,“你们要是拿些破陶瓷糊弄我们,我们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没闲工夫听你瞎扯,今天要的是实实在在的钱。” 苏浅悦看着大汉不屑眼神,心里委屈,但知道不是难过的时候。 她暗暗握紧拳头,想着一定要说服他们,急忙说:“大哥,您要是不信,可以派人跟着我们的人去市场看看,我们的陶瓷一直有固定买家,不愁卖的。” (2) 气氛似被冻结,苏浅悦和债主们在陶瓷厂门口僵持,谁都不愿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