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傻柱的这种做派,于莉的态度迅速的软了下来,她压低声音,尽量用比较平和的语气对傻柱说:“你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吧,不管怎么说这么大的事情,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傻柱反而抓得更紧了,因为他听于莉这么一说,总觉得这事好像要麻烦了,所以,现在就宛如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了。“你考虑吧,考虑好了,现在就给我说结果。我不想牵肠挂肚的等着,我等不了。” 于莉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些,到底傻柱为什么叫傻柱了?这个人还真够浑不吝的。 眼看着,看热闹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于莉觉得这事儿不能再这么拖下去。她抿了抿嘴唇,干脆对傻柱说:“好了,那我就给你说吧,嗯,我想还是咱俩不太合适,干脆你再找其他的机会吧。” 傻柱觉得自己就跟被雷劈了一样,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一下子没了力气,手不自觉的也松开了,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眼中一下子失去了神采。整个人原来看着也就是30多岁,现在最起码奔50去了。 于莉扭头看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来,最后咬咬牙转身回自己工作的院子里去了。 傻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的。 他推着自行车,愣愣的站在宋武的修理铺门口,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只是站在那儿怔怔的出神。 正好,高娥下班回来,走到这儿看见傻柱奇怪的样子问他:“傻柱,是不是还给我自行车呢?” 傻柱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把自行车只是随手放在了修理部门口,拍了拍车座,然后一句话也没说,有点失魂落魄的回了四合院。 高娥很不满意的嘟囔着:“这个傻柱也真是的,还自行车还不帮着给推回院里去,随手扔在门口不管了。” 傻柱晃晃荡荡回到自己屋里,随手把门关好,这一次的他没有忘了从里边扣紧,然后开始翻箱倒柜,想找瓶酒喝,可是翻了一个遍儿,他发现他这屋里没一样能进嘴的。 哎,他颓然的将自己扔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睁大眼睛看着屋顶的椽子。就这样脑子空白一片,愣愣的出神。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黑了,院里安静了,然后天又亮了,院里又热闹了起来。但是,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想起他来。 他自己也感觉麻木了,甚至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不饿也不渴,就那样木然的睁着大眼瞪着屋顶的椽子,似乎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 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他的门终于被敲响了。 傻柱不想回应。还是一言不发瞪着眼睛瞅着屋顶,身上似乎没有了知觉。可是外边的人好像并不太客气,然后,就听有人在冲着屋里喊:“何雨柱,我们知道你在屋里呢,快开门,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事情需要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同时,现在整个院里,除了宋武家的人,只要没上班的,都围在了中院,等着看热闹。 其中贾张氏的嗓门最大,只听她在对敲门的人兴奋的说:“公安同志,我亲眼看见傻柱进了屋就没再出来,他肯定藏在里边呢,你们千万别让这个坏分子跑了。” 同时站出来作证的人还真不少,纷纷都说看见傻柱进院就没见他出来。 于是,敲门的声音更大了。“何雨柱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虽然,大家并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不耽误各种各样的消息传得满天飞,虽然内容不同,版本不同,但还是有共同点,那就是,大家一口认定傻柱肯定是个坏分子。 何雨水得到消息以后,惊慌失措的跑回了四合院,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宋武。 她一把抱住宋武,这一次不只是搂胳膊了,直接抱住了腰,直接把头埋在宋武的怀里,就哭了起来,就像一只受惊失措的小兔子一样。 宋武让他当着娄小娥和高娥的面这么一抱,刚开始非常尴尬,也很慌张,瞅了瞅高娥和娄小娥,连忙说道:“雨水,雨水,这是怎么了?突然哭这么伤心干什么?” 何雨水好半天,才抽抽嗒嗒的说道:“我哥,我哥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的事情,宋武虽然没在现场,但是他猜也能猜出来大概是因为什么。不过他也不是十分确定,到底傻柱还会不会有其他的问题,反正他认为要是傻柱没有其他的事情肯定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了,顶多也就是被叫回去协助调查,如果傻柱真有其他的事情,他还真管不了。 所以,宋武就没有往跟前凑,也没太操心这件事。 说实话,现在宋武也有点打鼓,并不太想跟公安们有太多联系,现在他也有点躲着他们的意思,可是现在何雨水这么一抱,他不去露面帮着问问,还真说不过去了。 “好啦好啦,雨水你松开,你抱着我,我怎么去帮你去问,你现在松开,我现在就去帮你问,我去找牛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