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上回,那北方仆司的两万兵马,如黑云压城般兵临城下。 孟虎即刻亲率五万猛虎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城应战。 这一番激战下来,竟是大获全胜,直引得全城百姓欢呼雀跃,那欢喜之声,直上云霄。 待得战斗结束,孟虎便率领着麾下将士打扫战场。 那敌方的人马,逃走了数千之众,孟虎将军也未再去理会。 毕竟,这两万敌军,原是他特意传书给吴麟放过来的,他呀,就是要借此情势,逼一逼那永安帝,瞧瞧他究竟会做出何种抉择。 此刻敌军已然兵临城下,实非与御林军、禁卫军以及城卫军大战的恰当时机,若是真在此刻混战起来,待他们打完,那吴麟此刻正坚守的山海关,怕就真的要被敌军攻下了。 “陛下!大喜呀,孟将军好生威武,那仆司的两万兵马,几乎被孟将军杀得个片甲不留呢!”张蒙满心欢喜,急匆匆地来到养心殿,这般兴奋地禀报道。 只因那薛文渊等一干人等,皆不敢登上城墙去瞧那大战的阵势,唯有这张蒙还有几分胆量,故而瞧见孟虎将军得胜归来,便赶忙欢喜地回来报信儿了。 “哎呀,孟将军果真是勇猛无比呀!”永安帝听闻此讯,不禁赞叹出声。 “陛下!这才不过是仆司的先头部队,区区两万兵马罢了,那后头可还有十数万之众呢。孟将军虽说有五万骑兵,五万步兵,可这兵力相较起来,也着实让人忧心呐。咱们还是得早早做些打算才好呀!”太师薛文渊此刻却是皱着眉头,满脸忧色地说道。 “是啊,父皇!那仆司的人马,向来有‘满万不可敌’之说,孟虎将军此次虽占着两倍数量的优势,方才打败了这两万仆司士兵,可若是那十数万敌军齐至,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呀!”燕王在旁也赶忙附和着说道。 “既如此,那你们且说说,该当如何是好?”永安帝听着他们这一番话语,觉着倒也颇有几分道理,便开口问道。 “陛下,依臣之见,孟虎将军如此勇猛,首战便获大捷,陛下不妨封孟虎将军为王,命他镇守京城,且收复那辽城。而陛下您呢,可暂且前往金陵之地,在那儿招兵买马,严阵以待呀!”史东远得了燕王的暗示,便赶忙出列,这般说道。 “臣附议!”薛文渊即刻应和道。 “儿臣附议!”燕王也跟着说道。 “臣附议!”一时间,一群文臣纷纷争先恐后地附议起来。 唯有那张蒙,在一旁默默无言,只是轻轻叹息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罢了,既然大家都这般想法,那便拟旨吧……”永安帝见状,便吩咐那刘安公公拟旨去了。 且说孟虎刚回到皇城,这屁股还未曾坐热呢,便听得一声高喊:“圣旨到,孟虎接旨!”原是那李公公的声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良将孟虎,其忠勇非凡,于抗击仆司之役中,战功赫赫,奋勇当先,力挫敌锋,实乃国之柱石,功在社稷。朕心甚慰,特封孟虎为北轩王,以彰其勋劳。 然仆司贼寇,屡犯我境,现今辽城尚陷敌手,百姓仍遭其苦。朕望北轩王孟虎能秉持初心,不骄不躁,继以昂扬之斗志,率麾下将士奋勇抗击仆司入侵,务要收复辽城,还我山河安宁,解百姓于倒悬。 今次仆司竟敢犯我皇城,实乃大不敬之罪,朕深感忧虑,痛心疾首。为保家国周全,抗击贼寇,朕决意于次年四月十八日亲赴金陵,于彼处招兵买马,扩充军备,以壮我朝声威,备足御敌之力。 届时,朝中诸臣及皇室成员皆需跟随朕之脚步,齐心协力,共赴国难。一应事宜,当各司其职,不得懈怠。如有违抗旨意者,定当严惩不贷。 钦此! 永安七年四月十七日 永安皇帝御笔亲书”。 孟虎将军接下了这道圣旨,只听那李旭李公公赶忙恭贺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李公公,明人不说暗话,永安这是要逃呀!哈哈哈!”孟虎却是笑着这般说道。 李公公听了,也未言语,只是眼神颇为复杂地走了出去。 四月十八日清晨,永安帝出行的銮驾,浩浩荡荡地在三万御林军和三万禁卫军的护卫之下,缓缓走出了南城门,一路朝着南方行去。 “馥儿,你且给纤簌传个信儿,让她截断皇室后军。蒙山,咱们先去解决那城卫军,然后再追上去!”孟虎将军对着身旁之人吩咐道。 “城卫军的兄弟们呀,那皇帝已然南逃啦,我是孟虎,你们若是放下武器,接受收编,我孟虎保你们性命无忧!可若是冥顽不灵,那可就休怪我孟虎不客气,杀无赦!”孟虎带着两万军队,已然将那三千城卫军的军营围了个水泄不通,高声喊话道。 “我们听王爷的!”此刻,城卫军的两个统领率先放下了武器,应声道。 他们自是知晓孟虎将军的行事做派,权衡之下,便选择了投降。 “杀!给我杀了永安那狗皇帝!”永安帝的銮驾才走出了十里地,正在一个山坳之中歇息呢,便听得一阵喊杀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