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孟虎以三千两购得近六千亩之院落。 虽这院落曾有种种诡异之事,然孟虎见那棵见血封喉后,便觉其中或许原主人之死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之秘密。 “王爷,那庄子已然出售,只是我们并未寻得佛陀舍利。” 此刻,说话之人若孟虎在此,便可知晓乃是拿了他三千两银子之那个老翁。只见其撕下面具,显现出一个瘦小青年男子模样。 “甚好!银子赏与你了,下去吧。” 说话之人乃是胖乎乎之晋王赵兢。 瘦小男子感激地看了晋王一眼,便欲退下。 刚走几步,身后便传来破空之声。 “啊…… 卑鄙!” 瘦小男子说完这两字,便口吐白沫而亡。 “哈哈哈!你杀了那么多人,让你死在你惯用之毒箭之下,也算是因果报应了。拖下去!” 晋王对着空中喊了一声,瞬间便有两个灰衣人飞出,提着刚刚死去之瘦小男子尸体往外飞去。 “佛陀舍利究竟在何处?得之便能让九阶武者入先天之境,我若入了先天,皇位便是我的。” 晋王一改平日憨厚之姿态,阴狠地呢喃道。 一个时辰之后,那瘦小男子之尸体便被乱葬岗之野狗撕扯啃食完毕。 再看孟虎这边,白天到兵马司办理完毕地契,他便自个儿买了一马车家庭用品,打扫了一个靠近池塘之院落。 打扫干净后,换了原来之床铺,铺上新买来之棉被,此时也已到了傍晚。 “好了!可以把她们接过来住了。噢!好饿!” 此刻他才想起下午忙着事儿,忘了吃饭。 “掌柜的,给我来两只烧鸡,两斤牛肉!” 栖凤居酒楼,此时宾客已然稀少。 “噢!孟大人,今日来得有些晚啊。您坐着稍等,马上给您准备。” 中年和蔼掌柜笑迎着说道。看得出来孟虎乃是这里之常客。 “麻烦掌柜的给我包好,我回去吃便是。” 孟凡想着给那打野木屋之两个女子也带点吃食。 “孟大人,包好了。一壶小酒,孟大人晚上品尝品尝。” 掌柜的显然很会做生意,还送了孟虎一小壶酒。 “谢了!告辞!” 孟虎说着便走了出去。边走边用烧鸡就着酒吃了起来。 啃完一只烧鸡,他也到了打野小屋。“孟大哥,您来了!” 看到孟虎走进小屋,期盼着他的蓝茵显然很欣喜道。 “来,吃点东西,吃完我便带你们进城。” 拿出手中之牛肉与烧鸡道。 见到孟虎进来,秦嫣立即把棉被蒙在了脸上。她此刻又想起孟虎看光她身子之事。 “怎的?还不能起身吗?” 孟虎很是疑惑,他知晓秦嫣身上乃是皮外伤,起来走动应该不成问题,莫不是伤到骨骼、内脏了?他压根没想到看光她身子之事。 在他眼中,再美的女人,皆是红粉骷髅,死了也是一堆骨头,没什么稀奇的。 他毫不在意地掀开被子,看到的是清秀、精致、美丽之脸庞,她脸上还带着羞涩。 “噢!我忘了,此刻才晓得背她上来之时,她的衣服已然成了布条,不能穿了。” 气氛一阵尴尬。 此时乃是一年最热之时,便是不穿衣物也不冷。“先穿我的,等进城了我再采买些衣物。” 孟虎说着便脱下衣袍拿给秦嫣。自个儿只穿了一件露出双臂之褂子。 秦嫣一面红着脸,一面窸窸窣窣地穿着孟虎的衣袍。整件青衣刚好遮住她整个身子,只有两条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 “啪!” 此刻皇宫养心殿内,永安帝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燕王与廖泉二人吓得一哆嗦。 “这便是臣子,这便是臣子!居然背着朕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他翻看着面前之卷宗,显然这个卷宗燕王与廖泉是花了心思的,里面列举之桩桩案件皆是细无巨细,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比如一个案件:某日,孙绍祖在妓院中因争夺花魁而与一位七品县令之小官吏之子发生冲突。 在这场争风吃醋之斗殴中,孙绍祖并未占到便宜,反而吃了些亏。 这本是街头巷尾之寻常争斗,却因孙绍祖之身份而变得不同寻常。 其父孙玮,身为朝廷命官,本应秉持公正,维护法纪。 然而,他非但没有对儿子之恶行进行管教,反而利用自己之职位,为儿子出气。 他暗中布局,栽赃陷害那位无辜之小官吏,指控其贪污县衙库银。 在这场权力之游戏中,弱小之一方注定无法抗衡。小官吏虽百般辩解,却终因证据确凿(实则伪造)而被定罪。 面对这突如其来之灾难,小官吏一家陷入了绝望。他深知自己之清白已无法挽回,更担心家人之安危。 在无尽之痛苦与屈辱中,他选择了自尽,以死明志。 然而,他之悲剧并未就此结束。 孙绍祖,这个罪魁祸首,不仅没有收敛自己之恶行,反而变本加厉。 他指使人打死了小官吏那孤苦无依之独生子,让这个家庭彻底陷入了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