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都市的一角,刘家的宅子里正上演着一场充满戏剧性的纷争。 林小婉的表妹刘小溪,正跪在地上,满脸的不甘与委屈。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命运会在这一刻被如此草率地决定。 姨母那冷漠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小溪,别不知足,让你嫁到乡下怎么了?有人要你就烧高香吧?” 刘小溪苦苦哀求着:“姨,我还不想嫁人。求求你,不要啊!” 然而,姨母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这事由不得你,听说那个沈家少爷一天只求上进,在大山里盯着工程。嫁过去,你也不亏。哈哈,你和他多般配呀。一辈子种田!多浪漫温馨!” 刘小溪绝望地看向周围的亲人,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悯和支持。 “这婚事是小荷的,为什么让我去?” 可当她的目光落在同父异母的妹妹刘小荷身上时,却只看到了鄙视与冷漠。 “别乱说话,我可不想去乡下。这好事还是留给你吧。”刘小荷的话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刘小溪的心上。 姨母林小婉为了让刘小溪乖乖就范,随手丢出一万元,轻蔑地说:“拿去买点衣服,别太寒酸。哼!” 刘小溪看着地上的钞票,心中满是悲凉。 她知道,在这个家里,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地位。但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摆布, 于是,她再次向刘小荷求助:“小荷,你就这么忍心让我去乡下吗?毕竟姐妹一场。” 刘小荷却丝毫没有心软,又拿出五千块钱砸在刘小溪的脸上,“好了,别卖惨了,我再给你五千。” 刘小溪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明白,为什么亲情在利益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她想到了爷爷定下的亲事。明明是让刘小荷嫁过去的,可现在却要自己去承受这份命运的不公。 “可是,这是爷爷定下的亲事,明明让我妹嫁过去的。是不是啊,小荷?” 刘小溪试图唤起刘小荷的良知,可换来的却是更加恶毒的回应。 你都这么大了,还成天赖在家里,还不赶紧成家生子?” “可是我两手空空,爷爷留下来的嫁妆呢?到时人家问起,我该丢了刘家的面子啦。” 小溪父亲这时开了口:“是。我刘家怎么会贪你的嫁妆,去你妹的房间,自己去拿。” 刘小溪心中一喜,或许这是她唯一能为自己争取的东西了。 她哭着走进刘小荷的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嫁妆”。 刘小荷在外面愤怒地喊道:“爸,你怎么这么偏心?” 父亲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别说了,她替你嫁过去,总不能什么陪嫁都没有吧?” 她母亲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小荷,就让她最后风光一下,咱家不差她这点鸡零狗碎。” 刘小溪收拾好行李,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但同时也有一丝解脱。 她知道,离开这个家,或许是她唯一的出路。“爸。那我走了。” 父亲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和她告别。刘小溪看着这个曾经温暖的家,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心中感慨万千。 刘小荷回了房间后惊叫突然道:“妈,我的首饰全部被拿走了!” 这时外面传来几下汽车喇叭声。 她们几人赶紧跑到阳台,只见刘小溪戴着墨镜,开着车远去,车窗里伸出一只手和他们挥挥告别。 刘小荷愤怒地咒骂道:“你这个贱人,去乡下受罪吧。” 刘小溪却轻松自得,她心中想着,母亲死后,这个小三带着女儿入住这个家后,这里就不再是避风的港湾。 她早就有了离家的意思,如今终于得以实现。 刘小溪开着车,驶向未知的未来。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她决定勇敢地面对。 一路上,她回忆着自己在刘家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苦涩。 母亲去世后,她本以为还有父亲可以依靠,可没想到父亲却在姨母的挑唆下,对她越来越冷漠。 而刘小荷这个表妹,更是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姐妹看待,处处与她作对。 刘小溪想起小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那时候,母亲还在,父亲也很疼爱她。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但她知道,她不能再回到那个充满痛苦的家。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刘小溪终于来到了沈家所在的乡下。 这里虽然没有城市的繁华,但却有着一种宁静与祥和。 刘小溪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的紧张和恐惧渐渐消散。 她开始期待着与沈家少爷的见面,也许,他会是一个善良的人呢? 不管怎么样,还会比在家里更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