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芳的生日宴会上,璀璨的灯光如水般流淌,悠扬的音乐似轻纱般萦绕。 然而,王芳的心却被二狗和张丽丽那情意绵绵的互动撕扯得生疼。 她满心愤懑,只得借酒消愁,一杯接一杯地灌下烈酒,直至醉得如一滩烂泥,人事不省。 当她从混沌的黑暗中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置身于宾馆那洁白却陌生的大床上。 身旁躺着的人,不是心心念念的二狗,而是班长刘洪。 “啊!”王芳如遭雷击,惊恐地惊呼出声。她慌乱地掀起被子想蒙住自己,却在瞬间如坠冰窟,察觉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歇斯底里地哭喊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刘洪手忙脚乱,神色慌张,极力安慰着她:“没关系,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未曾发生,只是你喝得太多,衣物不慎弄脏了。” “你放屁!这般鬼话,拿去骗鬼还差不多?呜……”王芳声嘶力竭地吼着,那绝望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犹如受伤的小兽在暗夜中悲嚎。 刘洪尴尬地挠挠头,满脸愧疚与理亏,嗫嚅道:“我自小就心悦于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份情意从未有半分消减!” 想当年,王芳可是艳冠校园的校花,他这个班长在她面前也只能自惭形秽。别说一亲芳泽了,就连和她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仿若天边星辰,遥不可及。 今日他终得所愿,内心的满足感和幸福感犹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淹没。 这事他的确未曾说谎,王芳当年对他不屑一顾,并非因他不够出类拔萃,而是他那略显娘娘腔的举止,活像个太监,令人心生厌恶,敬而远之。 没成想,昨夜竟和这个“太监”共度一夜,王芳觉得自己简直生不如死。 可她又一想,总得找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吧?“你说,若说不明白,我定要告你强奸!”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刘洪吓得面如土色,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苦苦哀求道:“我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王芳此刻满心只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何事。“给你五分钟。若能说清,我便当此事从未发生。若不能令我满意,你就等着去监狱吧!” “我说!您别急!您想知道什么?”刘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此刻他只想竭力自保,哪还顾得了他人的死活。 “我昨天与张丽丽、二狗喝酒。你何时去的?”王芳努力从脑中仅存的模糊记忆点寻找答案。 “我去的时候,您已醉得不省人事,屋子里就您一人。”刘洪老老实实地交代。 “噢!谁通知你去的?”王芳的眼神犀利如剑,直直地盯着刘洪,因为这个人至关重要,关乎自己为何会落入这般不堪的境地。 “是您老公。”刘洪战战兢兢地说出了这个幕后人物。 “你放屁。我哪来的老公?”王芳的情绪再度失控,濒临崩溃的边缘。 “真是您老公,噢!电话里他是这般说的。我也就信了。” 王芳不禁暗自愤恨,究竟是谁这般处心积虑地加害于自己。“然后呢?” “然后我便按照电话里所说的地址寻来。见您醉卧于此,便带您去了早已预订好的客房。那可不是我开的房。” “什么?还我预订!”王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昨日接到电话她便匆匆赶来,根本未曾开过房。 “我看你是满嘴胡言乱语,不必再解释了,去警局吧!”王芳怒不可遏,拿起电话作势就要报警。 “别。别打电话。我求您了。我错了。我愿用钱来补偿您,我给您一百万。”刘洪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百万?你当我是没见过钱的乞丐吗?我不要钱,就想让你去坐牢!”王芳态度坚决,眼神中满是决绝,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我可以给您更多的钱。我给您一千万。”刘洪此刻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直接将钱数提升到一千万,看来他果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只是这出价的方式实在欠缺思量,哪有一开口就千万级别的。 “有钱便了不起吗?我不要,你还是留着钱在家修个金厕所,好好享受,等着坐牢吧!”王芳怒发冲冠,情绪已然崩溃到了极点。 刘洪咬咬牙,像是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我给您我刘家的一半股份,大约十个亿。”说完,他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也是他孤注一掷的赌注。 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每个人恐怕都会在瞬间做出选择,无需一分钟。王芳亦未能例外。“你若再敢撒谎,我定去警局告发你!”说完,她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看样子马上就要去警局。 “别,我所言句句属实,我真的,真的喜欢您,我现在就将我的银行卡给您,里面有一个亿,密码是六个七。”刘洪急切地说道,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