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院子中的黑衣人,杨霆命御林军分出一部分开始搜山,务必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不能有漏网之鱼才行。 对于院中散落一地的宝物,韦文彬命张捕头组织人手,先清点归拢在一起,待搜山完后再一并带回京城献给皇上。 布置完任务,杨霆和韦文彬一起走进那处密室,看到密室内还有不少箱子散乱的摆放那,韦文彬心里庆幸,幸亏杨霆来的及时,不然再待一段时间,这些东西就被他们转移了。 突然,一个黑衣人从暗处窜出,手持利刃向韦文彬扑来。杨霆眼疾手快,挡在了韦文彬的身前,剑光闪烁,杨霆的长剑如闪电般刺向黑衣人的要害,那黑衣人闪转腾挪,两人打的难分难解。 突然,黑衣人一个疏忽,杨霆迅速出手,一招精准的夺命踢将黑衣人踢倒在地。他迅速冲上去,将黑衣人制服。 韦文彬看着杨霆,眼中满是感激和敬佩之情。杨霆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没事了,还是叫人来把这些东西都抬出去吧。咱们好早点护送这些宝贝离开此地。” 韦文彬感激地看着杨霆,他知道如果不是杨霆及时出手,自己恐怕已经身受重伤甚至丧命,拱手道:“多谢杨将军搭救。” 杨霆却笑着摇摇头,笑着摆手道:“韦大人不必挂怀,小事一桩。” 他们一起监督着属下,将宝物搬运到外面,准备回宫上交。这次的行动不仅收缴了这么多宝物,还铲除了一批前朝余孽的势力,可谓收获颇丰。 “杨将军,这些东西还要劳烦大人派人护送回京,交给皇上。” “我亲自走一趟吧,请大人也派几个熟悉情况的兄弟,随我一起押送回去,这次我带来三千人,韦大人给您留下两千人继续搜索如何?” “那是最好不过了。”韦文彬笑着道,“张捕头,你带几个兄弟跟着杨将军一起回京。”倒不是他不放心杨霆,这么许多的宝物,若是其中少了些东西,大家都说不清楚。还是小心谨慎一点的好。 “杨将军,先让留下的两千兄弟把清岩寺还有这附近山都给我围起来吧,我一直觉得这些人的头,就隐藏在寺内,我需要再仔细排查。” “没问题,抓住的这些活口,就麻烦韦大人来审问了。” “杨将军客气,这本就是在下的职责所在,这个案子牵涉甚大,皇上命下官尽快结案,希望能从这些人口中得些有用的东西。” 杨霆叫来两个千户,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人押送缴获的宝物往京城而去。 韦文彬看着杨霆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感激。他知道,没有御林军的及时赶到,甭说这次任务完不成,连他的性命都恐怕不保。 既然有御林军在搜山和警戒,定然不怕有人漏网。他转身带着抓到的活口回到清岩寺内,清岩寺还有许多地方没有查探,他需要继续搜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收获。 —— 肖世子院子里,肖一正在汇报:“世子,外边来了不少御林军,听说找到不少宝贝。” “嗯,这次捣毁余孽的据点,看来韦大人收获不小。” “主子,这本来是咱们发现的痕迹追过来的,竟然半路被他抢了功劳。”肖一有些不满道。 “这事交给大理寺卿来办,没什么不好。”肖世子淡淡地道。这种大功劳他不需要,他手握二十万肖家军,本来就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了,没必要去抢这种功劳。想低调还来不及呢,哪里还要这么张扬。边境的战场才是他的建功立业的地方。 “主子,属下去那岩洞的时候,发现有人先一步拿走了东西。” “是谁?” “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外边守着的兄弟已经被打晕了。” “这人应该早知道那处岩洞。之前窥视的人,你不是说早已经撤了吗?” “应该...是撤了。” “那些余孽应该不知道那处岩洞,否则不会掳走那女人。会是谁?”本来他把东西放在那里,就是想钓出余孽,这么久都没有余孽的动静,如今发现了余孽踪迹,还被韦文彬给剿灭了不少,这时候会是谁想起那里了,这么人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拿走?肖世子有些懊恼。 “主子,那位少夫人,有一个陪嫁的庄子,离那岩洞不远的山下。之前这位少夫人大婚当日就是被送到那处庄子里的。您受伤那几日,这位少夫人就在那庄子上,据说少夫人有一日落水,浑身湿透了回去的。” 肖世子闻言,坐直了身子,“你是说那女人落过水?”这就对上了,那日他就是救下一个落水女人,他每次见到她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那日为了躲避刺客他没有认真看那女人的长相,所以一直不敢确认这事。 “是,庄子上的人说,落水后,少夫人回到庄子后,就怕身边伺候的人都发卖了。估计应该是身边人背叛,才导致她落水。” “哦?”肖世子皱了皱眉,那日他救下她的时候,女人确实似乎神智有些不清,当时他以为是因为落水吓得,“她应该见过那玉佩,不然不可能绘得出玉佩图案,还四处打听。” “主子,你说会不会是少夫人让人把玉佩拿走了?”肖一问道,既然这位少夫人见过玉佩,就应该知道那处岩洞。不过不知道为何他们当时没有拿走玉佩,现在才想着去拿。肖一有些想不通。 “今天她都做了些什么事?她身边的人有没有出去?” “今天少夫人没有出门,只是在屋内抄经。她身边的田叔和晓白姑娘都出去过。那位晓白姑娘去后山采药了,而田叔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去哪里了。他轻功非常好,咱们的兄弟跟丢了。” “这就对了,你们注意盯着,看这田叔何时回来。我估计这田叔应该就是那拿走玉佩之人。” 能逃得过肖家暗卫追踪的人,也就是这位玲珑阁的二当家了。 “是,主子。”肖一应声,转身离去。 肖世子一个人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