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不好,其他的事先不要管,好好的休养吧。”林哈泰木叉开了话题。 时儿绝美的嘴唇,突然泛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那股笑让人看不出来是讽刺,还是苦涩。却能将她这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显得更加的倾国倾城。 若是她的脸蛋红润一些,嘴唇点缀一下,那就再也挑不出毛病了。 “我已经十九岁了,再过几个月就二十岁了。”时儿笑得更加的媚惑。 “你们华国人是怎么过生日的?我不太了解你们那里的传统文化,以及各大节日的习俗。 我们这里过生日,只要是大户人家就会宴请客人,生日举行在晚上,准备盛大的篝火宴会,大家一起手拉着手跳舞,吃烤全羊。 你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我在我们娄金也为你办一场篝火宴会,好不好?” 林哈泰木在对时儿说这些话的时候,脑子里几乎已经勾画出了,那种热闹非常的场面。 “好啊。” 时儿出奇的答应了他,震惊得令他一愣。 他以为她肯定会拒绝的。 “可我想跟我的爹地,妈咪,还有哥哥姐姐们……一起过,咳咳……”时儿难受的咳嗽,极力的克制身体的不适,依旧在脸上挂着笑意。“要么……是他们到娄金来,要么是我们去找他们……” 时儿说话间,将放在被子上面的手,缩回到了被子里。 她不想让林哈泰木看到自己软弱无力的一面,她身体里的血液之毒,正一点一的侵蚀着她,痛得她全身都在痉挛。为了克制那股疼意,她使劲的攥着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掐着。 林哈泰木只能看到时儿额头上的冷汗滚下,却并不知道她此时是如此的痛苦,明明很痛,她还在硬扛。 她可是时儿啊,是几兄妹之中,最让人放心的一个。且又是吃苦受罪最多的一个孩子。若连这么一点小小的伎俩,她在林哈泰木的面前都掩饰不了的话,那她岂不是白被林柏远折磨那么多年了。 “行,那我就把他们全部都接到娄金来。”林哈泰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他依旧没有察觉到时儿身体的异样,只是抬起手来,为她贴心的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我一定会视他们为最尊贵的客人,好好的招待他们的。” 时儿痛得眼泪在眸子里打转,她微微垂下眼睑,努力将泪水憋了回去。 二十岁——生日! 她等不到那个时候,就算真的到了那一天,那一天也不会是她的生日快乐,而是她的末日。 她不会跟爹地妈咪哥哥姐姐他们一起度过的,因为她不会让他们看着她死去。她依旧会像当初计划好的那样,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一个离开这个世界。 “沙水湾之乱,洒尔哥他们不会让我爹地他们平安到娄金的。洒尔哥若知道娄金举行那么盛大的宴会,肯定会偷袭……”时儿深吸了一口气,款款道来。 是啊,林哈泰木又不是傻子,洒尔哥又怎么会错过那么好的机会呢? “你统一西域的草原……”时儿突然在心里做下了一个决定,她将被子里的手拿了出来,手心里还沁着冷汗。就那样直接覆盖在了林哈泰木的手背上。“我嫁给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