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他每一次想要靠近时儿的时候,那丫头都会离他更远一步。 她就像是生长在珠穆朗玛峰上的一株雪莲花,孤傲得令人高不可攀,只能远观,不可近触。 “你有?谁啊?你是喜欢她吗?敏敏小姐?” 林莫克明下意识的询问。 林哈泰木轻笑一声,这一次他喝了一大口酒,酒精沉入肚里,火烧火辣的,像极了得不到回应的爱情。 “你想什么呢?这么多年了,她在我心里是什么位置,你看不懂吗?她是我父亲的义女,仅仅只是我的妹妹而已。”林哈泰木解释。 “那……那是‘她’吗?”林莫克明指的是‘时儿’。 上次盛时在娄金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了,自家少主对那女孩儿的心思不一般。 “你喜欢她?” “喜欢?”林哈泰木向他摇了摇头,纠正道:“光是喜欢哪里够啊,是爱!她……”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处。“她已经扎根在我这儿了,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少年不知相思苦,只因情根未到深入。” 活了将近二十七年,他还是第一次对哪个女孩儿,拥有如此的心境。 闻言,林莫克明那抱着酒坛的手,顿时加重了许力道。 “你……你爱上了盛姑娘?就是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女孩儿?” 林哈泰木没有说话,可嘴唇边的笑意,却比刚才更加的浓厚。那一抹笑意,足以说明了他内心的想法。 “可她……她不是西域人,她是华国人,她也不可能跟少主你生活在娄金的草原上的。一看她……就是一个不受约束的女子,你跟她……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要真想强迫她,当初就不会让她的兄长带她离开了。爱一个人不是要强行得到她,更不是要非得占为己有,而是希望她快乐开心。” “可是得不到的爱,就只是单相思,那得多痛苦啊。倘……倘若她……她突然不在了,少主你……你会如何?” 林莫克明虽然喝了很多酒,可他的酒量很好,很清楚此时此刻的自己,具体在说些什么。 “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不在了呢?” 这种假如他完全没有必要回答他。 “西域本就是一个不太平的地方,战乱纷争,她一个女子……谁又说得清楚呢?” “谁要是敢伤害她,我就杀了谁。要他全家都替她陪葬!无论是谁,那都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哐铛”一声,林哈泰木像是在自己发誓一般,语落之后,将手中抱着的酒坛,当场砸碎。 “伤害她的人的结果,犹如此坛,粉身碎骨。” 林莫克明被林哈泰木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从容的站起身,手中抱着的酒坛突然手滑,同样摔在了地上。 他万万没想到,少主只见过一次的女人,他就爱上了她,还是爱得如此刻骨铭心。 他以为……少主是娄金的首领,万万人之上,他顶多对盛时只是一时的新鲜罢了。根本就不可能用‘爱’那么强烈的字眼。 换位思考一下,他有多爱自己的妻子,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倘若有人杀了他的妻子,他也会跟对方拼命的。 “少……少主,我……我有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