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出去。”洛梓轩把身边的女人推了一下,女人踉跄的起身,诚惶诚恐的跑出包间。“你过来。”他命令着门口的房玲儿。 房玲儿转身冷漠的盯着他,包间里的门被刚才出去的女人给关上。 偌大的空间里,没有嘈杂的音乐,没有五颜六色绚丽的灯光。只有两个人,以及那浓烈刺鼻的酒气。 “你不是要找我吗?叫你过来,还不过来。”洛梓轩向房玲儿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盛氏集团发生的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想知道答案?呵呵……”他冷冷的笑着,伸手将茶几上的四个酒杯放在自己的跟前,分别倒满了烈酒。“那就把这些酒喝了。” 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相当的霸气,那种感觉无疑是在警告她,她若不把这些酒喝了,那就休想得到答案。 房玲儿走过去,俯身端起酒杯,一杯紧接着一杯喝下肚。 高浓度的白酒刺激着她的喉咙,像是一把利剑,狠狠的割着她的喉管。每喝一杯,胃里都在翻江倒海的难受。 最后一杯喝完,她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冷漠的盯着洛梓轩说:“喝完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没有喝尽兴,还想要再继续喝是吗?那就把这一杯也喝了吧。”他把旁边那瓶红酒,推到她的跟前。 “……” 她怎会看不出来,洛梓轩是故意想要折磨她。 “一点酒而已,难不成在你的心里。整个盛氏集团,还有盛烯宸的命,连这些酒都不值得?” 房玲儿隐忍着心里的不适,她抓起那瓶红酒,抬头仰起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她为了别人,总是冲锋陷阵在前面。一次又一次,不畏生死。 宁可死她也要帮助他们,可到了他这里,他什么都不是。 无论他对她付出多少,她都不会正眼瞧一下。 “嘭”的一声,洛梓轩猛然起身,拍打在房玲儿拿着酒瓶的手上。酒瓶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咳咳……”房玲儿难受的咳嗽,口中的酒吐了出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她稳定了一下狂跳的心脏,正视着他询问。 “……”洛梓轩坐回到沙发上,漆黑的眸子,眼神一再发着狠。 那放在他膝盖上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攥成了拳头。 小女人的眸子里含着泪花,她全身都被雨水打湿了,显得相当的狼狈。更多的是令他心疼。 然而,他的心对她产生疼惜感时,他的心跳速度却更快了。耳边还回荡起了一句句叮嘱他的话语。 ‘你想要和她在一起,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让自己的心变得狠,变得强硬。 她不喜欢你,因为什么知道吗? 因为她喜欢爱而不得的男人,不是像你这种如同狗屁膏药,总是粘在她屁股后面的男人。 林柏远就是那种男人,她越是得不到他,她就越爱他……’ 洛梓轩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将脑海里的声音抛开。 “你想要救盛烯宸是不是?”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着她。 “是。” 他问的不是废话吗?如果她不是为了姐夫,又怎会如此的委曲求全。 “我可以救他,但我有条件。” 闻言,房玲儿的眉头顿时蹙了起来。 盛氏集团发生的事,真的与洛梓轩有关系? “什么条件?” “我-要-你!” 房玲儿双拳紧握,满脸都是怒气。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像刚才那些女人一样? “呵呵……”他冷笑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也不要觉得自己有多委屈。 放心吧,我不会逼迫你的,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凡是有因就有果,有得自然也必有失。 天上不会掉馅饼,只有努力才能够获取自己想要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耻了?” 眼前的男人好陌生,她感觉自己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可能绅士的男人,在女人的面前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的优势吧。 混蛋,无耻,霸道,狂妄。这才是像你这种女人才会喜欢的男人。” “……”房玲儿听着他的话,恨得咬牙切齿。 “你曾经身边有过什么样的男人,你们俩又发展到了哪一步,这些我都不在乎。 你好好侍候我,你想要的,我也会尽量的满足你。”他张开双臂,随意的放在沙发的靠背。脸上泛着不可一世的张狂。“当然,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不喜欢的,不愿意的,我都不勉强你。” 语落后,他闭上双眼,将对面的小女人视为空气。 房玲儿自然不愿意让自己那么的卑微,可一想到她出门前,姐姐时曦悦满脸愁容。眼睛都哭肿了的一幕,她便不忍心了。 关于商界上的事,她什么都不懂。她也不知道如何能够帮得上姐姐的忙,除了用这种方法,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洛梓轩,你真的想要这样吗?”她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向他迈过去。“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那又如何? 只不过是一具躯壳罢了。” 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真的想要吗? 他能够感受得到她离他很近,他突然睁开双眼,她已近在他的咫尺。他一把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攥。她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她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反抗。 “从你向我迈近第一步起,你就应该想好。”他不等她的手推在他的身上,他便急速的警告一句。“你若不愿意,那就马上给我滚。” 她咬着后槽牙,目光停留在他俊美的脸上。他在她心里最美好的印象,刹那间全部都消失了。 “不走,是吗?”他吐出一口沉重的气息,开口喃喃着:“吻我。” “……” “你想要救盛烯宸,想要解救整个盛氏集团,只有我能帮你。 用一个小小的你,换取那么庞大的一个集团。我是多么的看重你,在乎你啊。” “呵……哈哈……”房玲儿讽刺的嘲笑。 不是一幅躯壳嘛,有什么好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