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白毛叫道:“报告警察,是我报的警,他们把我的腿打折了,快把他们抓起来。” 警察走过去问:“谁动手打折你的腿?” 白毛说:“是那女的,” 尚毅说:“是那男的,” 白毛赶紧改口:“对,是那男的。” 我靠,众目睽睽之下,冤枉我?! 但是杨见没有分辩,自己是男人,应该扛事。 警察回过头问他:“是你踢的他?” 苗薇抢着说:“跟他没关系,是我踢的,” 警察警察打量她,不像是个暴力女人,说:“代人受过是要受处罚的,” 杨见笑着说:“对,是我踢的,她没那么大劲…” 警察拿出银手镯,杨见说:“我跟你走,别带那玩意儿,冰凉,” 扭头对苗薇说:“你不用管我,开我的车回家睡觉去,我正好去里面休息几天,闭门思过。” 可是明天晚上的任务咋办? 苗薇气的直跺脚,眼看杨见坐上警车越走越远, 她指着地上等待120救护车的的几个人骂: “我要不把你们关起来,我就不姓苗。” 顾不上开车回家,摸出手机,打电话:“陈处长,我是青岭,孤风被警察抓走了…” 陈处长十分意外:“什么?你们怎么回事?” “我们在吃饭,他们过来找事,我就打他们,然后孤风被带走了…” “慢点说,具体情况?” 等听清楚以后,怒喝: “乱弹琴!” … 两名警察带走杨见、尚毅和一名同伙,白毛与另两名伤者被120救护车拉走。 到审讯室,两名警察分开询问三人。 “杨见,为什么把人腿踢折?” “因为他拿砖头砸我车,” “你典型的防卫过当,应赔偿伤者医药费,并给予拘留处罚,” “警察同志,能不能先把你们所长叫来,我有事要说,” “没必要叫所长,你先把问题交代清楚…” “你会后悔的…” “闭嘴,” … 十米外另一房间。 “你叫尚毅,人家两个人在吃饭,你为何无缘无故挑衅?” “警察同志,我喝醉了酒,不记得事情经过,但他们打我们是真的,” … “杨见,在处罚书上签个字,” 杨见看了看, “签字?算了吧!我明天还有任务,赶紧放我…” 警察抬头瞪着他:“你说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一句话没说完,房门被推开,5个穿着军装、全副武装的战士走进来。 领头的肩膀上扛着少尉肩章,腰里武装带挎着手枪,五人威风凛凛,气势如虹,不容侵犯。 正呵斥杨见的警察顿时被突发状况惊呆了: 什么情况? “你们…” 领头的少尉理也不理他, 问杨见,“你是孤风?” “我是孤风” “孤风,我奉命来接你,请跟我走,” “好的!” 四个战士把孤风夹在中间,目不斜视,雄赳赳走出警局,踏上一辆迷彩色越野车。 谁也不敢阻拦,甚至不敢问话,眼睁睁注视军车驶出分局大院。 局里所有警察都跑出来看热闹并议论纷纷。 “到底怎么回事?军车来我们分局抢人?” “腰里带枪,车牌号码VC当头,啧啧,” 犯人在执法者面前被抢走? 审讯杨见的警察一阵头大,心里没底,赶紧跑到领导办公室报告。 领导正在听电话, “是是是,我刚知道,对不起,我们工作失误,给你们添麻烦了。” 放下电话,擦拭额头渗出的汗,训斥推门进来的警察。 “你们怎么回事?竟然抓总参二处的人?耽误人家执行任务?” “啊?”警察结结巴巴的说,“我们刚带回来一个打折人腿的暴力分子…” 领导挥手制止他,“别解释,另外三个才是暴力分子、黑社会,拘留15天,由检察机关提起公诉,上面要求必须严惩,” “以后你们出警,眼睛擦亮点,别净给我找麻烦…” 刚才总参二处的电话打到局里,大领导感到莫名其妙,他们只负责地方治安,和掌管军队的总参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井水不犯河水,怎会扣押他们的人? 打三四个电话,才明白其中经过。 尚毅和另外两个混混倒了血霉。 被肚里窝火的警察铐在台阶上冻了一夜。 天明才有人过来招呼他, “你们眼睛长在屁股上?几个无赖竟敢招惹总参的人,长着几个脑袋?” “还连累的我们丢脸?挨训!没冻死你们,算轻的,” “总参某部?军队的人?” 好似五雷轰顶! 尚毅当时腿软的站不起来,叫屈: “不关我的事啊,是老贾吩咐我跟那个小子过不去,我怎么知道是总参的人,那么大的来头…贾凯你个王八蛋,话不说清楚,害死我了…” 叫破大天,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