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医馆名字好歹大家都同意吧!我不同意用这个名字。” 陆小浩看着众人意味深长的笑容,皱眉道:“我还是觉得何瑶刚才是说的安宁堂这个名字好。” “是吗?” 何瑶目露白眼道:“林前辈,你同意这个医馆的名字用浩然医馆吗?” “嗯,我非常同意。” 林逸风点头。 “明德姐姐,你呢?” 何瑶目光看向明德。 “同意。” “存善呢!” “我......我其实觉得安宁......” “嗯......嗯......嗯嗯。” “想好了再说啊!” 何瑶就坐在存善旁边,听到存善的话,慌忙干咳几声。 “其实浩然医馆也......挺好。” 存善慌忙点头尴尬一笑,虽不知道她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但现在他只能违背自己的意愿,昧着良心说出自己最不想说的话来。 “待会儿再给你说。” 得到存善的肯定答复过后,何瑶扭头靠近存善耳边低声道。 “可我不同意啊!我还是觉得用安宁堂好。” 陆小浩若有所思,想了片刻,他还是觉得安宁堂才符合医馆的初衷。 至于浩然医馆反倒是有些许刻意。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这样了吧!” 何瑶和众人好像忽略了陆小浩,全都躲避开来探讨接下来医馆该怎么开展下去。 独留陆小浩和尹梦仪二人在面对面坐着面面相觑。 “要不你给她们说说还是改用安宁堂?” 陆小浩试探着询问尹梦仪。 “我......我这就。” “梦仪,明德姐姐找你,快过来。” 尹梦仪还未说完,何瑶过来一把拉走了尹梦仪,剩下陆小浩坐在原地发愣。 上南国,长安城,秋末寒风紧,将军府内愁云深。 度渝独坐火炉畔,暖身难暖心,满目皆是冬之讯。 将军府内,度渝围坐火炉旁,秋末冬初,时节悄然更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仿佛是大自然在无声地宣告着冬日的临近。 “将军。” 屋外苍声如松风,度渝霍然起身,心绪如潮涌。 开门迎军师,却见老者衣衫单薄,行囊伴孤影,度渝心中疑云密布,急切难掩。 “那神医呢?” 近些时日,别院的将士已经死伤无数,这导致他军中人心惶惶。 统军之人最怕的就是军心不稳,刚听见军师回来。 度渝甚是欢喜,可现在只见军师一人,度渝顿感不妙。 “军师,你……你怎可独自归来,神医呢?” 度渝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既有不解也有愤怒。 他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军师略显踉跄的身躯,心中五味杂陈。 军师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疲惫与无奈。 “将军,那神医行踪飘忽不定,我遍访景安城名山大川,终是未能得其踪迹。 加之近日天气骤寒,道路难行,许多线索都因风雪而断。” 度渝闻言,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凝聚在这小小的空间内。 “军心已乱,将士们日日提心吊胆,若再无良医救治,只怕……”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来的灾难。 “度将军,此次鄙人回去面见了皇上,皇上听闻军中疟疾横行,已经派太医前来救治,不日便会到达,我这才快马加鞭回来给您报信。” “也罢,既寻不到神医,如今我军中将士如此......” 度渝迟钝片刻两行老泪纵然滑落:“我妻女如何?” “皇恩浩荡,夫人与小姐皆受庇护,将军可放心。” “信物可曾转交?” “已经交给夫人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便安心站队了。” 度渝黯然,上南国的朝廷势力分布终究还是牵扯到他的头上。 “将军,还有一个好消息。” 军师见度渝目光无神,便道:“昨日我上南国粮草押运到六冲河的时候,被瓦剌奸细掠走。 那批粮草已经撒上了患有疟疾之人的鲜血,不出几日,他们必死无疑。” “好。军师。” 面对这个消息,度渝没有任何喜悦。 对于他来说当下之急,便是如何处理军中疟疾一事。 “将军,您还有何吩咐?” “你......” “你先下去歇息吧!多日舟车,辛苦军师了。” 度渝迟疑片刻后道。 “告退。” 老者军师拱手转身退去,待看到军师人影走出视线的时候,度渝朝身边的将士招了招手。 一名手持弯刀站岗的将士走到度渝跟前,微微拱手 。 “速遣度虎,快马加鞭,迎接御医。将士性命,悬于一线,不得有误!” “是。” “速去。” 度渝面露焦急,现如今,他躺在别院中染上疟疾的将士日渐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