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来电话,肯定是出了万分紧急的事。 泰国的萨郎。“孟总,印度洋阿密特的两个儿子闹崩了,各自招兵买马抢占地盘。” 砰。 孟鹤煜眸光一沉。“不许掺和,明哲保身。” “是。” 他快速起身去了院子里,赶快打电话告诉库泽。 “你听好,阿密特的两个儿子闹崩了,你小心行事。” 库泽愣了好几秒,才说。“你和他们合作了吗?” “没有,我不可能会和阿密特扯上关系,放心。”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孟鹤煜。“蛋糕下毒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一无所获,还在剥丝抽茧中。” “好吧,早点睡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你也早点睡。” 挂了他的电话,孟鹤煜给沈鹏打去了电话。 沈鹏烦。“大半夜的干嘛啦。” 孟鹤煜很正经。“你听好,印度洋出事了,阿密特两个儿子招兵买马呢。” “靠。”沈鹏一下子精神了。“孙上搅和进去了吗?” “没有,我刚才查看了订单,孙上和以前一样,没多要货。” “那就好。”很明显沈鹏松口气。“他有动向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知道了,你告诉水鬼一声,要他小心行事,我联系一下虎啸。” “行。” 嘟嘟嘟,电话打过去是响的,就是没人接。 孟鹤煜干脆给他发微信。“虎啸,阿密特的两个儿子起了内讧,你在苏门答腊岛的话注意安全。” 信息久久无人回。 他给王楚辞打电话。“阿密特的两个儿子打起来了,我联系不上虎啸,担心。” “我给他发QQ试试吧,他会不会是见佛去了。” “电话是通的,没人接。” “我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意思。” “嗯。” 片刻后,王楚辞给回话。“QQ发了不回,电话能通不接,肯定见佛去了,交够了手机费。” “唉,我知道了,你早点睡。” 王楚辞。“库泽说没说,他去打仗吗?” 孟鹤煜。“看情况吧,我不好多和他说什么。” “嗯,好吧,有事再联络。” “事再联。” 进屋之前,孟鹤煜再一次给虎啸打去了电话,还是没人接。 该做的都做了,是时候搂着黎姿曼安然入睡,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 印度洋内讧。 孟鹤煜尚可安枕入眠,库泽就不一样了,他心绪不宁,来到箬稚安所处的国立大学教学楼顶层天台,吹风。 孤身一人,对着月亮咽泪。 如果他们再早一周发生内讧,他就可以带领缅甸万军,去趁火打劫。 趁乱借机,一举杀了他的两个哥哥,报当年杀母之仇!! 可是,上周,他刚和箬稚安领了结婚证,法律上,是夫妻了。 他现在是一个女人的丈夫,拥有可爱的妻子,和一个充满活力的家。 为了安安以后稳定的生活,要放下仇恨吗?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即使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又怎样,终于让他等来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可是… 库泽捏着手机犹豫不决,他是缅甸仅次箬横司令的海陆空上将,一个电话就可以发动数缅甸海陆空万军,歼灭阿密特轻而易举,胜算很大。 就在他马上要给手下副将下令时。 电话突然响了,箬稚安的,他看向手机里小丫头灿烂的照片笑脸。 只一瞬,便决定了,守护住她的微笑。 “安安。” “库泽,你去哪了?” “我在天台吹风,你怎么还不睡觉?” “二叔要死了,咱们快回家。” 库泽抹干脸上得泪。“好,回家,回我们的家。” 会堂府二层。 箬立被一个刚送到岛上的女人拿美甲割了喉咙,失血过多,病菌感染,发起高烧,陷入昏迷之中。 库泽赶到,箬横冷着脸,守在床边:“司令,我听说新加坡医疗设备最先进,要把二叔送去新加坡治疗吗?” 箬横冷眼。“恐怕未到新加坡就要火化了。” “是。” 箬稚安翘着脚,看了看命不久矣的箬立,拽了库泽去三层。 “你不要管二叔了,他作孽多端,该见佛去了,死在女人手里,死的值。” “嗯,好。” 凌晨时候从新加坡飞回缅甸,现下天快亮了。 箬稚安拉着库泽,坐在了她床上,她一改平常的调皮,很严肃。 “库泽,二叔有军权吗?” “没有,你怎么问这个。” “你要小心,万一二叔和新加坡李首似的,死后安排人刺杀我老爸可就坏了。” 库泽挥手。“来人,去整军。” “是。” 小丫头看他鹰眼高鼻的帅气,十分喜欢,库泽眼窝深邃,鼻梁高挺,标准的西方欧式帅哥。 个子高,体格棒,箬稚安觉得自己赚了。 库泽。“放心吧,会堂府,尽在我掌握之中,不会有人敢害司令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