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苏新皓的日记里,写满了他对新生儿的喜爱,他得偿所愿的当成了父亲。 有了和刘琪甜好好过日子的心态。 但是,黎姿曼太美了,太惊艳了,他久久不能忘怀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她就像一颗荔枝,光是嗅嗅外表皮的粉嫩,就足以醉人心神,甜到舌尖。 等到黎姿曼回京市后,他见她一眼,死去的心因为她的美艳活过来了,要重新追求回她。 他曾经拥有过她,还想拥有,他自认为和黎姿曼有多年感情,她是爱他的。 耍几天脾气,出去玩一圈又回来了,他把公司给她,把一切的一切都给她。 下的决心很大,只要黎姿曼愿意和他重归于好,可以马上送走刘琪甜和心爱的孩子。 哪怕孩子不要了,也要和黎姿曼在一起。 到这,中间空白了很多日月,再提笔又是泪痕斑斑的纸张。 写了一千多个对不起,和活该。 对刘琪甜的恨使他多次想潜入监牢去杀人,计划了很多遍,都失败了,差点又进去。 得知刘琪甜又怀孕,判不了死刑,他毫不犹豫将她诈骗的事递交上去,严定要刘琪甜死刑。 老天开眼刘琪甜流产,死刑顺利进行了,生下的孩子在M国,他追去了M国要杀了那个孩子,被孩子奶奶派人打了一顿,遍体鳞伤回来了。 到这日记又断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记录生活。 后部分纸张写了悔字,写了活该,泪水拌墨,苦涩无比。 最后一句是他今天刚写上去的,泪水还没干。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我爱你,我接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曼曼,永别。” 看完了。 接连张了好几个哇口的孟鹤煜揉了揉眉心,神情疲惫快睡着了,迈着大步子下了车。 就这点破玩意根本不值得他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来到津市。 他二话没说,一脚踹开苏新皓家的大门。 客厅里,苏新皓被王舒和张博士合力绑起来了,因为他要上吊自杀。 果然啊,就这点本事了,孟鹤煜把日记和遗嘱给了王舒让她看,王舒泪流满面,他挥手,张博士扶着王舒去屋子里歇着。 苏新皓的上吊绳五花大绑着自己,在客厅的地上翻滚。 孟鹤煜环视客厅一周,发现没有黎姿曼的图画照片,很满意。 婚纱照早就被王舒藏起来了,怕刺激到苏新皓,现下他精神还是不正常。 孟鹤煜用脚撵开捆绑着他手的扣子,正端坐在他家沙发上,浑身散发不近人的寒凉和上层人士独有的矜贵。 得到解脱的苏新皓咳嗽几声,拿开身上的绳子,趴地上不起来了,一句话不说,光哭。 “曼曼从始至终都不爱你…”孟鹤煜突然冷不丁来一句,苏新皓猛地坐了起来。 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和他叫嚷:“你胡说,曼曼是爱我的,我伤了她的心,她才走了的,她会回来的…” 孟鹤煜挑眉,双手环胸,克制住自己想捶死他的动作:“不妨你说说曼曼是怎么爱你的,我听听…” 苏新皓抹了抹眼泪,声音坚定:“曼曼对我可好了,给我煮粥,给我做饭…” “她对每个人都好,她给家里生病的保姆煮过粥,是她人好,并不是爱你…” 苏新皓不服,叫嚷着:“你知道什么啊,曼曼为了我的公司彻夜和人拼酒抢单子,是我不懂得珍惜她…” 什么?这个废物让曼曼彻夜和人拼酒…曼曼得多难受… 孟鹤煜眉头紧拧着,言语冷冰:“那是她作为公司领导应该做的交际,并不是爱你,你继续说…” 苏新皓支着身子站了起来,手指着稳坐在沙发上的孟鹤煜,目眦欲裂:“你干什么来了,谁让你来我家,你给我走…” 孟鹤煜翘起二郎腿,不走:“我来告诉你黎姿曼从始至终都不爱你。 即使你死了她都不会看你一眼,你趁早死了心,少拿寻死觅活骚扰她…” 苏新皓:“你…你凭什么说曼曼不爱我,凭什么…” 翘起嘴角的孟鹤煜,面色潮红,言语间尽是柔情:“这就不好明说了,总之你是体会不到的…” 男人之间的较量,苏新皓明明白白,怒吼:“你滚啊,滚…” 孟鹤煜站起身,比他高了很多,居高临下俯身看他,矜贵禁欲的气质强势霸道的压制住了苏新皓。 苏新皓愣怔的往后退一步,他的气场强大到让人喘不过气。 “苏先生,再敢骚扰我妻子,后果你掂量着办。”他嗓音浑厚,极具磁性。 震得苏新皓愣住了,孟鹤煜给他的感觉太可怕,一拳头打折了他两根肋骨。 要不是那天沈鹏及时挥手让保镖给他送去了医院,可能早就化灰了。 苏新皓咽了咽口水之后挺直了身子:“我不怕死,你敢杀了我,曼曼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死对你来说太便宜了,活在痛苦之中才是你该有的下场…”他气定神闲的说着话,微晃着的拳头快要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