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3月6日,周日,徐军闲来无事,从空间找到一个傻瓜相机,在照相馆花了22元买了一卷柯达的彩色胶卷,又买了一卷16元的国产黑白胶卷。 坐车在德胜门下车,从新街口豁口进入西海,沿着胡同开始往里逛,一直溜达到荷花市场,现在这里可没有太多的游客,大多还都是胡同里的居民。 烤肉季等一些老店还是在的,但对面的那些酒吧,现在还是居民小院,想想后世这里的繁华,还真的挺有意思的,记得2019年单位里传言有个女同事卖了这里的小院,依稀记得是16万元一平方米。 站在烤肉季门口正拿着相机对着对面拍照,突然镜头被一个人给挡住了。 “徐军,还真是你,我刚才老远看着就像。”一个大嗓门的姑娘道。 “杨洁,你也来这里逛街?”徐军道,这就是那个一年后想招自己做上门的那啥的姑娘。虽然徐军不想做上门女婿,但有一说一,这姑娘的条件从现在来看都比徐军强太多了。 高中毕业,有正式编制、二环内有四合院,一米六八,除了脸上有些不太明显的小雀斑,还真挑不出毛病,不过这在后世算上个毛线,随便去趟棒子国,只能算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手术。 当时是单位一大姐当的介绍人,不过一听要做上门女婿,那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开什么玩笑,徐军虽说有一个妹妹,但怎么说都是家里独子,还是三代单传的那种。就是徐军同意,徐军的老爹也不可能认下这门亲事,不然怎么对列祖列宗交代。 虽然两人没有成全好事,但关系还算不错的,在单位里可以算不多的朋友之一。 “我家就在前面的胡同。”杨洁道。 “真是不错,这里的环境这么好”徐军赞道。 “也就是你们没有在这里生活过的人才这么认为,这里的治安可是不好,经常有人来这里打架,生活也不方便,胡同里卫生状况也不好。”杨洁道。 两人正说话间,对面的胡同开始出现了状况,好像有人在闹事,一个人拿着木棍和人在对持。 “哎,胡同里的马老二又犯倔了,现在犯病的间隔越来越短。”杨洁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事情的起因。 “那怎么没人管管,他家人呢?”徐军道。 “现在就他一个了,他妈死的早,哥哥早夭,父亲去年走的,马老二不犯病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只要一犯病就四处拎着扫帚打人。居委会也很发愁,马老二很是强壮,没有五六个年青人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为啥不送精神病院,这放在社会上太危险了。” “放在精神病院也很危险,有一次他就把里面的医生给打伤了好几个。最后还是无奈的给放了出来。” “那他有精神病证明吗?” “这个我还真知道,上次给他办证的时候,他人很正常,否认自己有病,审核的时候没有通过。可把居委会的人给愁坏了。” 一米八二,强壮如牛,间歇性的犯病,这泥马放在社会上,早晚要出大事。 “那他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徐军问道。 “这个还真没有了,就是有,也应该很多年没有联系了,反正邻居是没有见过。”杨洁道。 还有比这更合适的身份吗?徐军决定晚上把马老二收进空间,等后世医疗条件更好些的时候,看能不能治好,实在治疗不好的话,也可以给他一个舒适的环境安度一生。 这样徐军就可以“鸠占鹊巢”,以马老二的身份做很多事了,这样总比他早晚一天出意外要强。 杨洁陪着徐军围着前海、后海走了一圈,可是不近,得有近5公里呢,她是个非常称职的导游,帮着徐军照了很多相片。当然徐军也给她拍了不少,答应等相片洗出来后送给她。 事后徐军想想还有点愧疚,不能在一起,何必给别人的人生添堵。把杨洁送到胡同口,徐军可没敢进去,可不能让姑娘以后被邻居说闲话。 晚上徐军换上几个比较土的衣服,使用神秘面具变成马老二的样子,直接推门进入小院,把正在发呆的马老二打晕收进了空间。 家里破破烂烂,真的没啥值钱的东西,不过还算干净,看来不犯病的时候,和正常人也没啥区别。 小院不大,房屋加上小院面积也不超过100平米,一间堂屋,一间偏房,一间厨房、和一间杂物房,好就好在是独院,不是几家合住的那种,也没有租客。 徐军最后搜出了带绳的褐色户口本,卡片式的身份证,照片拍的那叫一个丑,还有一个绿色的房本。户口本和房本需要找个时间过户到马老二名下。 马老二原名马建国,名字很有年代感,21岁,高高大大的,如果不是有精神病,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小伙。 徐军先是在院子里给马建国的家人上了一炷香,大意自己会善待马建国,让他们不要担心,然后就在院里修炼到天亮,估摸着街坊四邻都出来活动了,徐军穿上马建国的衣服,变成马建国的样子,把小院的门一锁,拎着大包小包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