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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次论文造假的事情,也就K教授和礼来最吃亏,K教授被气成中风,研究了一辈子的中风,最后自己成中风,而且所有论文都下架了。
至于其实其他人,也就是被吹了一阵风,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不管国内还是国外,感觉都一样。
也就是很多人心里种下了一个种子,张黑子是学阀医霸,有事没事的别惹他,惹不起啊!
各种人才中,不管是儒家文化的国度还是拜上帝会的国度,对于技术人才,特别是二战以后,对于这种技术人才其实相对的很宽松,只要你不叛国,都是好说好商量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年,各种段子满天飞的缘故,比如第一任妻子是同学,第五任妻子是学生的这种段子说法了。这玩意不是空穴来风的,也不是一两个这样干,才有了这种说法的。
要是论轻松,技术人才但凡走进了行业的门槛,里面的人绝对比一般人过的好。
只要不是特别过分,说实话,只要手底下有点功夫的人,都是相对有格外的优待和自由的。
地球缺了谁都会转,可有时候,缺了某一个专家,短期内你某个项目还真的不能玩。这也是为什么医疗纠察虎头蛇尾的缘故,不是不想弄,而是真弄不下去。
比如现在的一个八年制博士,一出来就是博士,各种考试一点问题都没有,就像是考神一样。
只要你是给人考的,他就不怕。伱难不住人家。
但一上临床就出问题,为什么?
因为是速成的,尤其是外科系统。为什么那么重视临床实习,因为医疗这个玩意,是一门实践学科。
就像是做实验一样,不管你书上写的多规范,现实中还是千差万别的不一样。
最简单的一个切口引流,博士直接在伤口给你挂个引流管,而高年资的住院医非要在切口旁边好皮肤的地方再开一个口子做引流口。
要是让博士和住院医站在一起讨论,住院医说不过博士的。
但住院医的做法是对的,这玩意,切口上引流,的确损伤减少,也好看。
只要不出现感染,博士的这种做法好像很好。可一旦出现感染,就是小事变成大事,甚至是要命的事情。
教材上都没有明确的说法,但现实中,这都是临床专家们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这就是经验的重要性。所以,一旦一个技术人才在一个行当里面混的时间久了,往往就有了资格。
这也是这几年八年制博士不是很吃香的缘故。
茶素医院里,鸟市派来的人是一个能举手的干事带队的。这次很重视,其实每一次只要是张凡开口了,不管是要钱还是要人,鸟市这边都很重视。
不过现在张凡开口要钱的事情越来越少了,以前每一次开口要钱,鸟市的领导拍桌子吹胡子的说张凡跋扈。
可现在,慢慢的发现张凡不开口了,不要钱了,好像不是很依靠鸟市了,他们又有点着急了。
茶素医院能从茶素升格,也不是不能从鸟市升格,这玩意一旦有了第一次,后面不管是多抗拒多反对,其实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有时候,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你追着喊着的时候,人家不放心上,可你一旦不追不喊了,对方又转头撵着你来了。
任总带头,曾女士带队,陪着举手的干事和礼来公司的人坐在桌上做谈判。
不是任总干预,而是任总带队,就是给人一种很重视的感觉。
按照医院的现在这个职位,有的会议,任总的名字都是比张凡排前面的。
“我们不要你们的钱,你们也是无心的。毕竟医疗科研中的误会发生的很多。你们对于茶素医院的质疑,也是一种负责的态度,和负责的精神。”
当听到任总这样说的时候,对面的老外,眼睛都亮了。哎呀,尼玛谁说茶素医院不讲道理,谁说茶素医院不好打交道,这尼玛太好说话了。
这边三个人,一下开朗了,不停的点头,不停的附和。
结果任总第一句话说完以后,第二句话来了:“但这种无心之举,也造成了我们茶素医院巨大的损失。
所以,需要你们配合我们减少一定的损失,比如在细胞分离(separation),纯化(purefiction)的设备上,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这话一说完,对面三个笑不出来了。
任总是定调子!
其实这几年华国追赶的很牛逼了,但有些行业还是不行。
比如生物制药(生物数字化),这是一个主流产业,可以认为在将来是和计算机互联网双足鼎立的产业,目前生物制药的全球市场规模早已超过了1万亿美元,一款大药厂的“重磅炸弹药”单品市场规模100亿美元以上。
但华国在这个行当说实话不行!
华国牛逼的实验室,放在这些巨头面前,都是象征性的!甚至几乎都不存在,别说超越了,能跟上主流,就尼玛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惜能跟上的几乎没有。
还有细胞分离和纯化这两个行业,为什么克隆技术这几年没人搞了,就是被细胞分离和纯化给打死了。
但这种设备,目前华国还买不到。
全世界就三个国家能生产,大概十个厂商,其中六七个是金毛的,两三个是德毛的,剩下一个是拿大鹅的。
而且拿大鹅的这个厂商还是和金毛合办的,至于德毛的几个,到底有没有金毛的股份,这事情不好说,反正不给华国卖!
比如张凡和金毛的赛默飞世尔科技都联系了好久,邀请人家来医院参观邀请人家来茶素做客,甚至张凡都拿出肺癌重点实验室的一部分科研成果想勾兑一下对方。
结果对方也很客气,就是尼玛不上钩。
今天有机会了,张凡给任丽就一句话,医院就缺这个设备,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至于什么公开道歉之类的事情,张凡都没有考虑。
礼来这边是据理力争啊,张凡也没怎么操心,这种谈判,不拉扯几个月都不会出什么结果的。
不过,张凡不着急,因为手里还没有能吓唬住礼来的东西。
已经暴雷的人家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能拿人家怎么办,桌子都掀翻了。再拿这个事情,人家已经不害怕了。
所以,张凡要有一个能让礼来害怕的,能让他们股票再跌六十刀了的东西。
赵燕芳李存厚和张凡凑在一起讨论,实验室里的各路大佬都凑了过来。
因为张凡要的东西,他们都眼馋了好久了。以前没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就看张凡的这个锤子能不能把对方敲疼了。
张凡不光要忙实验室的事情,还要操心下乡的人员。
每年的冬天对于西北来说,就是医疗考核。
不在西北东北的人,是无法感受冬天威力的。
比如一个骨折的人,在夏天的时候,别说茶素了,尼玛去首都也都没啥大不了的。
可一旦大雪封门,这个时候能在县医院找到一个能做手术的,都感觉是一种上天给了第二条命的感觉。
“最近患者多不多?“
张凡给王亚男打去了电话。
等了半天,王亚男才接通了电话。
“刚下手术,也不少。尤其是老年人,股骨颈骨折的比其他季节多了很多。”
张凡一听,心里也为难。
股骨颈的手术,培养医生做,很简单,可培养一个能做好的医生就很难。
这里面又出来一个问题,能做好一个股骨颈的医生,会在县医院,尤其是西北的县医院安心的待下去吗?
除非让人家当院长,可当了院长,还有心思在手术上吗?
感觉这尼玛都是无解的。
给几个下乡的都打了一通电话,张凡也就安心了。
医疗这玩意,不谨慎一点,真的会出大事的。
这几天忙着打嘴仗,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今天忙完的比较早,没下班,张凡就赶紧出门回家了。
这玩意就算回家再被提溜回来,都算是回来一趟家了。
刚一进门,张之博就像是鸟一样飞进了张凡的怀里。
哎呀,亲热的不得了。
“今天没被罚站吗?”
“我可乖了!”
“妈妈,爸爸来了,今天可以吃大虾了吗?”
张凡撇了撇嘴,怪不得这么亲热呢。
邵华笑着接过张凡的包,点了一下张之博的脑袋,“我是你后妈啊,行了,今天吃大虾。”
张之博一听,也不和张凡腻味了,转头就提着铲子去外面铲雪了。
下雪对于大人来说,是一个烦心的事情,可对张之博来说,太快乐了。他也不怕冻,不知道从哪看了一个雪人,他非要自己弄一个。
“越越爸爸糖尿病昨天视力有点模糊住院了!”
“额!不是控制的挺好的吗?”
“哎,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明天有时间没,要是有时间,咱俩去看看。”
张凡点了点头答应了。
因为茶素医院到了冬天,老慢病是要分流的。
比如糖尿病的患者就必须去二分院,茶素总院这边是不会收治的。
清晨,张凡慢慢拿开邵华的胳膊。女人有了孩子以后,明显就不行了!
张凡起床洗漱,然后出门跑步,现在张凡跑步都是跟着小区里的安保一起早操的。
小区外面是跑不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