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矮小而又精致的房舍显得格外的幽静,渡边跪坐在走廊内,面色通红,神色狰狞,咬牙切齿。 “小姐……” 渡边的双眼早已爬满了红血丝,室内传出的婉转的声音,对他来说,却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他不明白,为何山本死了之后,自家小姐还是难逃被人玩弄的命运。 难道说,在失去了犬一郎的庇护之后,他的小姐便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他答应了!答应了!” 房间内,一个矮小的岛国人狰狞的脸庞上写满了疯狂。 他的年纪看起来不比曾经的山本打多少,却更加矮小,也更加消瘦一些,简直就像是一只脱了毛的猴子。 可是,在岛国翡翠圈子里,他却是排名前三的赌石大师,曾经的山本做梦都想要击败他,取代他! 只可惜,山本最终还是未能如愿,甚至因为败给了陈渊,输了一百亿米元的赌注的缘故,刚刚回到岛国,便惨死机场,一切的身家也都被人很快瓜分干净! “玲子,我要你陪我去夏国,见证我的辉煌!” 矮小男子嘶吼,骤然停了下来,然后便软软地趴在了玲子的身上。 前一刻还在呻吟的玲子本能地睁开了迷茫的双眼,眼底闪过了一丝嘲讽和痛恨。 见证辉煌?到底是见证谁的辉煌? 在内心深处,她恨不得陈渊立刻击败身上的犬岛,最好是如坑死她的父亲犬一郎那般,再次坑死了犬岛! 只不过,心中痛恨归痛恨,玲子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也更加清楚自己想要报复,唯有仪仗陈渊的力量! “犬岛大人,您这次去夏国,完全就是大材小用!” 玲子的声音很温柔,甚至还夹杂着毫不掩饰的虚弱,似乎被犬岛征伐,便让她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然而,无论是她,还是犬岛,都非常清楚,整个过程也只不过是两分钟而已…… “你很聪明,但希望你这次不要再犯错!” 犬岛狠狠地在玲子的胸前抓了一把,无视后者身上留下的血红痕迹,径直坐了起来,任由玲子给他清理身体,重新穿好衣服,然后便看也不看玲子一眼,直接起身离去,好似玲子只不过是他的玩物。 片刻后,当玲子穿好衣服,房门才被敲响,得到了她的允许之后,渡边面红耳赤的走了进来。 “小姐,是渡边无能!” 渡边直接匍匐了下去,声音异常的嘶哑。 原来,自山本死后,岛国翡翠圈子便发现无法再用玲子等岛国留学生去对付陈渊,甚至还接到了举报,玲子和山本的失败有一些关系。 岛国方面立刻便召回了玲子等岛国留学生,一番调查下来,不只是玲子沦为了玩物,其他的岛国留学生的下场也都无比的凄惨! 唯有渡边,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能继续留在玲子的身边。 “不怪你,这或许就是我的命运……” 玲子微微一笑,看起来格外的迷人,但若是渡边敢抬头的话,便会发现,她的眼底全是想要毁灭的疯狂! 腾地,陈渊突然发现自己开始有点无所事事了,除了每天梳理各种知识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他插手。 也就是他早就习惯了从书籍之中汲取养分,不然的话,他或许真的会忍受不住这种寂寞。 “岛国方面传来消息了,他们这次要与你对赌的是排名第三的赌石大师犬岛。而且,前段时间被召回的玲子,据说也会陪他一起过来。” 午后,当陈渊泡了一壶茶,准备享受一下阳光的时候,谢灵和李光等人匆匆赶来,带来了最新的情报。 “无所谓!” 陈渊直接摆了摆手,岛国排名第三的赌石大师犬岛也好,排名第一的赌石大师也罢,在他的面前,都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蹦跶。 至于玲子的消息,他更加不在乎了。 “你可能不知道,上一批岛国留学生都很凄惨,玲子更是被控制了起来。” “只能说,岛国人都没有半点人性。” 谢灵和李光等人倒是没有奇怪陈渊的反应,但还是将他们得到的情报全部说了出来。 自从犬一郎被坑死之后,玲子就成了各方的玩物,哪怕在山本死了之后,也无法逃脱被玩弄的命运。 实际上,他们都有些好奇了,不明白玲子到底是靠着什么活下去的。 如果玲子是寻常的岛国人,他们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关注,但玲子毕竟是与陈渊接触过,他们就不得不小心警惕了。 否则的话,万一陈渊稍微有点疏忽大意,岂不是可能会被玲子给坑了? 要知道不管怎么算,陈渊都是玲子的杀父仇人,谁知道后者会不会有报仇的想法? “我知道了。” 陈渊微微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们还是太过紧张了。不过是一个被人玩弄的岛国玩物而已,就算她想要施展什么阴谋诡计,也没有相应的实力。” 这一刻,陈渊并不是在信口胡言,而是他的心中非常清楚,别说是玲子一人,就算是再加上十个八个岛国人,也不可能诱惑得了他,自然就不可能给他带来任何威胁。 更何况之前的京城之行,让他吸收了更多的本源宝光,宝瞳随之产生了新的蜕变。 以宝瞳带来的诸多能力,他想要坑死犬岛和玲子等岛国人,简直不要太简单! 当然,他也不会有任何的疏忽大意。 原因亦是非常简单,他先后与小泉、犬一郎和山本等岛国人交手,已经见识到了岛国人为了获胜而无所不用其极的疯狂。 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做,自然不会愚蠢到在这种小事上犯傻。 “我觉得你这是在凡尔赛!” “没错!” “一个在岛国翡翠圈子里排名前三的赌石大师,竟然也不算是有实力。你这么嚣张,真的不怕被雷劈吗?” 谢灵和李光等人都有些哭笑不得,感情他们来提醒陈渊,还是多余了。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陈渊的性子,尽管心中仍是有些许的担忧,却都不再劝什么,而是纷纷笑着打趣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