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陈家庭院的夜色中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温馨。 经过一天的迎来送往,何雨柱刚刚将陈雪茹送回,此刻与她相依偎在沙发上。 何雨柱脸上笑开了花,可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就能发现他的异常。 他的眼神空洞,并没有聚集在一旁的佳人身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他眼前的神秘面板上,增益一栏已不再空白,而是新增了一种效果。 这个新的增益,正是之前陈雪茹所携带的那个,现在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更让何雨柱惊喜的是,此刻已经获得了一个技能提升次数。 他转念一想,立刻就明白有这个奖励的原因。 陈雪茹和徐慧真都是一开始就遇人不淑,如今何雨柱的乱入,陈雪茹的人生已经发生改变。 从婚姻这个点来讲,陈雪茹已经胜过徐慧真一次,满足了条件,何雨柱获得了一次奖励。 何雨柱审视着面板上的各项技能,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次提升机会。 他目光游移,最终决定还是将这次机会留给中医技能,期待能早日将其升至满级,看看究竟能带来什么惊喜。 现在有了增益效果,他每天可以获得两点经验点,其他技能的提升不显得那么紧迫了。 陈雪茹见何雨柱一直傻坐着,不由得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她察觉到异常,只见他神情呆滞,显然心不在焉。 陈雪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直起身来,伸手往他腰间一拧。 “啊!”何雨柱痛呼一声,这才从沉思中惊醒。 他有些茫然,转头看向陈雪茹,脸上浮现出不解:“雪茹,这又是哪一出啊?” 陈雪茹瞧他脸上的表情,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可嘴角却是压不住的上扬。 “柱子哥,好啊你,还坐在那里发呆!” 一听她说的话,何雨柱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这不太好解释真正的原因。 他查看面板的时候,的确像是在发呆的样子。 何雨柱伸出手,想要将陈雪茹的脸转向自己,柔声解释:“雪茹,这不是今天人有些多,脑子里在捋着么?” 陈雪茹感受到他手掌的力道,她也不是真的生气,顺势转过头来,看着他略带歉意的脸庞。 她感受到这份情意,收起了想要恶作剧捉弄他的心思,轻轻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两人停下说话,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仿佛听见彼此的心跳,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夜色如墨,当冯丽萍来到客厅时,只见得火急火燎跑出去的何雨柱,以及回了房的陈雪茹。 时光流转,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回京的时刻。 何雨柱将手中的背包递给张兴邦:“兴邦,麻烦你了。” “嗨,小师叔您客气了。我先拿上车,不用着急。”张兴邦接过背包,语气中带着敬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张兴邦对何雨柱佩服不已。 除开一手高超厨艺之外,何雨柱的医术也是让张兴邦大吃一惊。 张兴邦原本以为张白术将何雨柱收入门下,是因为何雨柱对张白术的照顾。 可这段时间何雨柱在药铺里的表现,真不是假把式,除了有些生疏外,没有什么大问题。 张兴邦有些感慨,这世界上的天才不外如是,想着自己从小学起,比他强出不了多少。 何雨柱目送张兴邦离开院子,转头看向雨水,拉着她的手:“雨水,咱们先去和老爷子道别。” “好嘞,大哥。”雨水乖巧点点头,随着何雨柱一同前往堂屋。 当他们走到堂屋门前时,看到张白术双手拄着拐杖,端坐在椅子上,似乎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何雨柱快步走进堂屋,恭敬地向张白术行礼:“师父!” 雨水也跟着问好:“张爷爷好!” 张白术目光看向雨水,微笑着点点头。他的目光转向何雨柱,眼中带着欣慰。 这次能重回故里,何雨柱和陈雪茹来回奔波,费心不少。 趁着这次的机会,让他们两人定下婚约,也算是了却他心中的一份念想。 “柱子,我留给你的医册书籍,你要时常翻阅,切不可懈怠。” 何雨柱神色郑重点头应下,目光坚定看向他:“师父,您放心。我不会放下医术的。” “嗯,我相信凭你天赋,一定会远超过我的成就。这样我死也瞑目了。”张白术脸带微笑,目光中充满憧憬。 何雨柱闻言,连忙开口宽慰:“师父,您的精神头这么好,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您一定能看到的。” “呵呵,我学医几十年,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我尽量多撑两年吧!”张白术早已对生死看开,淡然一笑。 何雨柱默然不语,心中也清楚如今张白术的年纪,这次一别,下次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他目光凝视着张白术,这几年对他的悉心指导历历在目,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感激。 何雨柱红着眼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给张白术磕头,语气中透出伤感:“师父,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雨水看到何雨柱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便跑到何雨柱身旁,一起跪下给张白术磕头。 张白术见此情景,感受到他的真切情感,眼角也不禁湿润了。 他拄着拐杖站起身,伸手扶住何雨柱,拉起雨水:“好孩子,都是好孩子!都起来吧。” 张白术转身往回走,默默掏出手帕来,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何雨柱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张白术的背影,看出他擦泪的动作,伸手抹了抹眼角。 雨水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心里有些悲伤。 张白术擦完眼泪,走到椅子前转身坐下,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叮嘱着他。 “柱子,你先去陈家接雪茹丫头吧。以后你们要好好在一起,白头到老。” 何雨柱躬身深深作揖,转身带着雨水走出堂屋,朝着院外走去。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张白术在堂屋里坐着,默默地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