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当下正在后厨里忙碌着,可不知道在陈家里发生的变故。 他心里想着上次陈雪茹发来的电报,过几天就能去车站接她,期待着他们的重新见面。 酒楼外道路上人来人往,一辆吉普车从远处开了过来。 “吱嘎”刹车声响起,吉普车稳稳地停在酒楼门口。 陆铭目光锐利,扫过店面上的招牌,转头对驾驶员说道:“你在这等我,我进去一会就出来。” “是,陆排长。”驾驶员应声,陆铭则下车迈步径直步入酒楼。 等他走进大堂,环顾一周,正要招呼伙计,就见到一人热情迎了上来。 “哟,这可真是稀客。这位首长可是来找何师傅的?” 陆铭看着面前热情的章懋,心里有些疑惑,随即点头回应:“这位同志你说的没错,不过你认识我?” “哈哈,我就是吃这个饭的。您来过两次了,我这可记得清楚。”章懋笑呵呵的指了指脑袋,“您稍等,我这就去请何师傅。” “那多谢你了。”陆铭见他说出自己来过两次就记住了,朝他竖起大拇指。 章懋拱手告辞,快步朝着后厨走去。 进了后厨,章懋直奔何雨柱的灶台而来。 “何师傅,何师傅!” 何雨柱听到喊声,循声望去,只见章懋步履匆匆,朝着他而来。 他迅速完成手中的菜肴,起锅装盘。这才转头看向身旁的章懋:“章经理,您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何师傅,您先别忙了。那个首长的警卫员来找你了,正在前堂等着呢。”章懋急忙说道。 何雨柱闻言,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已经等了好久,首长终于从北方回来了。 他连忙取下围裙,招呼章懋:“章经理,咱们一起去前堂。” 何雨柱大步流星朝前堂走去,章懋紧随其后。 不多时,何雨柱来到前堂,张目望去,见到在柜台前等候的陆铭。 他一路小跑着过去,笑着喊道:“陆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铭见到何雨柱跑过来,立刻站起身,笑容满面:“小何,我也刚回来不久。明早我去院子接你,你准备一下。” “得嘞,陆哥,你放心。”何雨柱走到近前,给他递上一根烟。 陆铭接过烟,朝他点点头:“那我先走了,外边车还没熄火。我还有事要去别的地方。” “行嘞,你先忙着。咱们明天再会。”何雨柱笑着送他到门外,目送他上车,挥手告别。 何雨柱心中想着自己琢磨出的方案,现在终于可以递交上去了。 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说服首长,毕竟这个方案没见到产出还不够有说服力。 可不管怎么样,明天先去提交,不行就搞点骚操作。 想到这里,他暂时放下心来,抬腿朝武昭雄的办公室而去。 敲门走进办公室,何雨柱目光落在武昭雄身上,走到桌前,恭敬行礼:“师父。” “柱子,有什么事吗?”武昭雄抬眼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嘿嘿一笑,挠挠头:“师父,明天后厨就得您出手了。” “哦,雪茹明天要回四九城了吗?”武昭雄听到他有事不来,眉头轻挑,随口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是这事,刚刚首长的警卫来找我,明天我要去给首长做饭。” “哦?”武昭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笑容满面,“这可真是难得!这事你尽管去,后厨这边我会妥善安排的。” 何雨柱点点头,拱手感谢:“麻烦师傅了。” “去吧,你去找洪德有请个假,明天就不用来酒楼了。”武昭雄挥挥手。 这边何雨柱还在为明天的事情而高兴,四合院这边邮递员手持一封电报,站在门口,目光锁定门牌号,步伐稳健地踏进院子。 进了大门,过了屏门,邮递员便看到王婶和杨瑞华,此时正坐在阎家门前聊天。 “哟,今天蓝同志怎么来了?”王婶看着背着包,拿着信笺的邮递员出现,立刻站起身热情打招呼。 蓝同志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信笺:“是来给何雨柱送电报的,不知道他这会儿在不在家?” “那他现在不在院子里,在酒楼后厨忙着呢。他小妹倒是在,不知道能不能签收。”王婶连忙说道。 蓝同志以为雨水年纪不小了,便点点头同意。 王婶见他点头,和杨瑞华低声说一句,便起身去中院喊雨水。 等了一阵,王婶牵着雨水的手,从垂花门走了过来。 蓝同志看这情况,才知道雨水是个几岁的小女孩,不禁露出苦笑。 他无奈的对王婶说道:“大姐,你这怎么不说还是个孩子。” “一定要本人签收吗?雨水她会写名字,要不,我陪着她一起签,再摁上手印,您看行不?”王婶便提议道。 他想了想,觉得这样也是个办法,不用再跑一趟。 “那行吧。”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本子递给王婶。 两人认真填写完毕后,蓝同志仔细检查了签名和手印,确认无误后,才将电报递到王婶手中。 “那我先走了,你们记得把电报交给何雨柱。”蓝同志临行前叮嘱了一句。 王婶送他离开,笑着应下:“您放心,不能忘了。等晚上他回来,就会给他的。” 夜幕降临,何雨柱结束一天的忙碌,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刚踏入客厅,便看到王婶正坐在桌边,他笑着打招呼:“王婶,您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婶抬头看向何雨柱,将手中的电报递给他:“柱子,白天邮递员送来的电报,你看看有什么事。” 何雨柱闻言,眉头一扬,有些诧异的接过电报,低头查看内容。 王婶见他眉头紧皱,关切地问道:“柱子,可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何雨柱眉头舒展,折叠信纸,笑了笑:“王婶,没事。雪茹家里有些事,可能要晚点才能回四九城,发电报告诉我一下。” “哦,没事就行。那我先回去了。”王婶见他这么说,也松了口气。 将王婶送出门外,何雨柱拉出椅子坐下,重新掏出电报看了一遍,心里想着陈伯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