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两张桌子被临时拼接在一起,双方六人各自就座。 洪德有站起身,微微向前倾,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两位女性身上。 他微笑着介绍道:“这两位是以后酒楼的出纳和会计,这位是会计纪红丽。” 纪红丽坐在洪德有左手旁,她的年龄稍长,此时微笑着点头。 洪德有指向另一位稍显年轻的女士:“而这位,则是我们酒楼的出纳林杏云。” 林杏云也点头示意,她的脸上洋溢着青春与活力。 武昭雄见洪德有介绍结束,便伸手介绍:“这是我推荐的私方经理章懋,以后就代替我经营酒楼。” 他说完看向章懋:“章懋,你带两位女同志去查账吧!” 章懋点点头站起身,走向纪红丽和林杏云,脸上带着笑容:“两位请随我来,之前就是我负责酒楼的账本。” 两人看向洪德有,见他点头同意,便起身跟着章懋走向柜台。 前堂休息间内,茶香袅袅,冰块在角落的瓷盆里散发出丝丝凉意,为这炎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凉。 洪德有坐在下首的椅子上,轻抿一口茶水,转头看向武昭雄:“武同志,你这次主动要求对酒楼进行合营,上级很是肯定。” 武昭雄笑了笑,脸上洋溢着满足:“新国家新气象,我也要跟上新时代的发展不是?我相信酒楼会发展得更好。” 洪德有伸出手,与武昭雄紧紧相握:“好!你的觉悟真是超过了绝大多数人。希望我们以后一起合作把酒楼经营好!” 武昭雄仔细观察着洪德有的神情,见他眼中满是真诚与期待,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做吃螃蟹的人还是有不少好处,起码这个公方经理初看上去没有什么花花肠子,能减少很多麻烦。 “洪经理,你放心。我相信在你的领导下,酒楼一定会越办越好。以后我不会多管酒楼的经营,就劳你多费心了!” 洪德有看到武昭雄的示好,心中担忧消去不少。毕竟这不是工矿企业,掌勺的大厨才是酒楼的核心。 “武同志,你放心。组织派我过来就是协助酒楼扩大营收,只会越办越好。” 两人正交谈间,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武昭雄引手示意洪德有应答,洪德有笑着站起身,高声说道:“请进!” 门缓缓打开,纪会计和林出纳走了进来。她们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洪德有见到她们,立刻明白她们已经完成了初步的盘点工作。 他拿起茶壶,边倒茶边说道:“辛苦两位同志了,快坐下喝口茶,休息一下。” “谢谢洪经理!”两人接过茶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洪德有等她们稍作休息后,才开口问道:“两位觉得酒楼的财务状况怎么样?” 两人对视一眼,纪会计思索了一下,汇报道:“洪经理,从我们初步盘点的情况来看,峨嵋酒楼的经营状况非常不错,每月都有稳定的盈余。账本记录也很详细,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洪德有听后点点头:“那你们今天抓紧把财务这块核算好,以后给武同志核算股份。” 两人放下茶杯,站起身对洪德有说道:“洪经理,那我们就先出去忙了。” 洪德有站起身,笑着送两人出门:“辛苦两位同志了。” 等洪德有重新入座,看向武昭雄:“上面已经为我们找到了新的经营地点,位于太平桥附近,面积是现在的三倍左右。” “哦,当真有这么大?”武昭雄听到这个面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洪德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当然是真的,就是因为这边靠近西单,大院子确实不好调,才考虑将我们迁至太平桥。。” 武昭雄听到这里,有些激动地说道:“这不是问题,有这么大面积够了。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 洪德听后哈哈大笑:“我也是对你的厨艺充满信心!武同志,要不等会咱们一起去那边看看。” 武昭雄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敢情好!我这心里也算是有了底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到时候收拾好了,咱们酒楼就搬到那边经营了,到时候生意一定会更加红火。” 后厨里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心中盘算着这会儿也没其他的事情要忙。 他走向一旁的刘子星,脸上带着歉意:“刘师傅,我看这会也没其他事情了。我就先走了,您多担待!” 刘子星抬起头笑了笑,挥挥手:“行了,你走吧。这里还有我呢,没什么事。” 何雨柱感激地点了点头,向刘子星道了声谢,转身走出后厨。 他骑上自己的自行车,飞快地穿过街道,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何雨柱刚进门,就遇到许大茂手里拎着一个空瓶子,准备出门。 何雨柱朝他招呼道:“大茂,你这是要去打酱油?” 许大茂抬头见是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微微点头:“是啊,去胡同口打瓶酱油。” 何雨柱察觉到许大茂的不对劲,有些诧异:“我说大茂,你这是怎么个事?我可没得罪你吧。” 许大茂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两年只要学习不好,就要被许富贵责骂。 他把对许富贵的怨气,无意识地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能有什么好脸色。 他努力调整情绪,露出了一丝苦笑:“得嘞!这刚被我爸收拾了一顿,有些心情不好。柱子哥,您甭介意。” 何雨柱听后,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是这样吗?对了,我记得你应该快升初中了吧?” “哟,没想到您这大忙人还记着这事。这不就是因为我没考上好中学,被我爸给收拾了么!” 何雨柱笑了笑,推着自行车准备从许大茂身边走过:“哈哈!那你该!”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背影,喃喃自语:“要不是你之前显摆,我爸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小爷我不知道过得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