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缓缓驶入片区派出所的所在胡同,看到大门旁挂着的牌子才停下自行车。 他麻利地将自行车锁在一旁,迈步就往里走去。 何雨柱刚一跨过门槛,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快步上前,热情地招呼道:“嘿,是吴大爷您呐!您好!我还担心您调到别的地方去,再难见着了呢。” 吴大爷见来人是何雨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用手轻轻地点了点他,口中说道:“你小子来了啊!直接进去找小张吧,他在里面。” 何雨柱连忙拱手谢过吴大爷,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恭敬的递给吴大爷。 吴大爷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伸手接过递来的烟,把它夹在耳朵上,对他摆摆手:“你小子赶紧进去吧!” “得嘞!您歇着,我进去了。”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何雨柱刚走进院子,便伸手拍了一下额头,自嘲一笑。 他刚刚光记着和吴大爷聊天了,竟然忘记了询问办公室具体在哪里。无奈之下,他只能四处张望,找个人问一下。 恰好在这时候从东厢房走出一位手持文件的青年,何雨柱见状,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出声问道:“同志,请问一下张所的办公室是哪一间?” 那青年停下脚步,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有些警惕的问道:“这位同志,你是谁?找所长什么事?” “同志,我叫何雨柱,家在南锣鼓巷黑芝麻胡同。今天是张所长要我过来的。”何雨柱连忙出声解释道。 青年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说道:“哦!原来你是何雨柱啊!跟我走吧!”说完就利索的转身就走。 何雨柱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往里走去。 “我叫段贵,今天上午是我去了你们院子。”并排走着的青年突然出声说道。 何雨柱听到他的话,心中的疑惑随之消散,笑着回应:“段同志,您好!” 言谈之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房门外。段贵上前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了张德清熟悉的声音。 段贵推开门,领着何雨柱进了办公室。 “所长!”他对着张德清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上前将手中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再次敬礼后便转身出去了。 何雨柱见办公室并没有他人,便好奇的问道:“张叔,刚刚这位是?” 张德清笑着指了指椅子,让他坐下再说。转身拿起一个搪瓷杯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 何雨柱上前接过水杯,这才坐到椅子上。 张德清这才缓缓开口:“刚刚那位是小段,他是我一位牺牲战友的儿子。 他前不久在部队负伤转业回来,我特意向老领导把他要过来了。他部队的习惯还没有改过来,所以你会看见他敬礼。” “这习惯挺好的,别人想要还没有呢!”何雨柱捧了一句,心知这位段贵看来是张德清重点培养的对象了。 张德清听到何雨柱这样说,笑了起来。手指点了点他:“柱子,你等几年要不也去部队锻炼锻炼?你这体格,看着就是个当兵的好苗子。” 何雨柱一听张德清这么说,可不敢当玩笑。毕竟他能不能改变何大清去保城的事还不好说,要是改变不了,到时候他就得带着何雨水生活。 “张叔,这几年后的事情可说不准,我现在也不敢保证。” 张德清看出他心中的犹豫,便不再强求,将这个想法暂时搁置一旁。 “行吧,那就等过两年再说。今天要你来,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吧?” 何雨柱闻言点点头:“嗯,应该是上次您和我说过的表彰的事情。” “不错,这次的清扫行动中,我们取得了很大的成绩。除了你上报的一贯道,我们还陆续查处了一大批反动组织。” 张德清说到这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平复一下激动的心绪。 何雨柱想起上午在中山公园看到的展览,那些触目惊心的罪证,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张叔,这个我知道。我上午就是去看展览了。那些渣滓的罪行,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哦,你今天去看了吗?是啊,那些罪行真是让人震惊。要不是提前发现并及时处理,后果可比现在严重得多!”张德清感叹道。 “嗯,我也没想到受害者会那么惨。我原本以为他们最多就是骗点钱财,没想到会这么残忍”何雨柱也附和道。 张德清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次的表彰大会是市局组织召开的,时间定在三天后。 你提前请好假,那天你先来我这里,我开边三轮载你一起去市局。” “行嘞,那我就坐个顺风车。”何雨柱一听还有免费的车可以坐,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何雨柱踏着夕阳的余晖,缓步走进四合院中。他将自行车停好,伸手从车把上取下绑好的鸡。 他口中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开始了忙碌的晚餐准备。